电梯的失重感似乎砸到了薛傲阳的脑子,昏昏沉沉的,他那简单的大脑已经被面前的衡景佑完全塞满。
他就保持着抬起一只脚的姿势把衡景佑禁锢住,而他的双手则拽着衡景佑的酒红色领带,说完那三句话后,舌头再次伸出,就贴在酒红色的末端。
跟着微微扬起的舌头,那双满是欲望的目光似乎也都夺出了眼眶,就缠上衡景佑眼里的诧异光点。
衡景佑淡了眸色,道:“薛傲阳,你……”
就连薛傲阳第一次出口的亲密称呼都没有夺去衡景佑的注意。
只因眼前这家伙的侵略性过于浓烈,已经不是之前任何一次可以比拟,衡景佑感觉自己就像被一头猛兽死死盯着。
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归于朋友般的平静,但薛傲阳这性意味的举动又将他们拉回包养关系。
衡景佑把双手放到薛傲阳肩膀。只是轻轻放着,如他的目光一般轻。
蓦然,薛傲阳眼皮一跳,全身竖起来的气势转而逶迤。
他已经知晓,衡景佑并不是真的要包养他。
他与他的关系脆得跟薄纸似的,只要一抿便化,夹杂着二人表面上的“不知情”。
如果捅穿,衡景佑会不会离他而去……
遐想至此,薛傲阳的眼神噙上了狠戾,绞痛更是麻痹了他的神经,比听到梁沐兮嘴里的那些话还难受。
不能,绝对不行。
衡景佑该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他好不容易才把近些日子的不爽烦闷给完全撕毁,扯掉他作为喜爱女人的大男人本性,天方夜谭般的,只想和衡景佑这样的一个男人。
就只是想紧紧勒紧衡景佑,让其染上他的颜色,血rou交融。
为了稳住他们之间的若即若离,他有必要在确认衡景佑的想法前,暂且维持现状。
这种不正当包养既是助力,也是桎梏,维系着二人矗立于悬崖边的危险关系。
“一共,都有1000万了。”薛傲阳的脸慢慢靠近,顺着衡景佑的领带一点点攀爬。
他的双手发着狠力,将领带一点点拉到他嘴唇上。
从一开始的末端,慢慢的,一直滑到中部。
他的嘴唇扫过那丝滑的领带触感,鼻尖抚过这领带的味道。
唇瓣微动,似吮吸,鼻尖抽挺,如闻嗅。
薛傲阳也的确从这般狂放的举动中感受到那些女人的情绪。
衡景佑面若朗星,气质也似一井古潭,配上这正经的西装模样,的确会叫那些女人都多看几眼,就算是梁沐兮这样的清纯女神,也表现得在意。
呸,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不要脸!
薛傲阳不要脸地暗自叫骂着梁沐兮,狰狞的帅脸变得更加扭曲。
嘴唇上的舔弄动作也变得粗暴,滑过的地方都是水光潋潋。
不着理智的动作似跟那个女性嘴里的酒红色领带较劲,好像这样就能证明衡景佑现在是他的。
层楼数字正在下降,衡景佑却感觉一股凝视上身。
一个男人这样放肆地用鼻唇品味另一个男人的领带,还是身为未来的种马大直男。
这无异于无稽之谈,起点式兄弟情也不能解释这种行为。
衡景佑打量着面前的薛傲阳,他的领带如同一片落叶,被对方糊在口鼻上,抽气的声音浑浊又幽暗。
“呼…唔~~”
“这都是已经在合同里说明过的。”衡景佑拍拍薛傲阳的肩膀。
刚想把手放到薛傲阳踩在腰侧边的腿上,就听薛傲阳沙哑地开口。
“加上上次,实际做过才两次,而且真要算的话,只有一次。老子他妈一个臭鸭子值这么多?你不和老子多做点,我良心不安,每天都可以,景佑,什么时候…你要都可以。”
薛傲阳说话的间隙,仍用领带把嘴鼻盖住,而且眼神也露骨万分,直勾勾地盯着衡景佑。
说完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薛傲阳还真觉得他自己有些卑鄙,借着他们明面的关系往上爬,明明他自己都知道些许实情。
眸中黯淡,薛傲阳揉碎这些正大光明。
Cao,如果这样能和衡景佑,老子就做个无赖!
于是,薛傲阳无赖到底,他倾身。两方的额头靠在一起。
抬起的那只腿也微微弯曲环上衡景佑身后,粗硬的色屌更是撞上衡景佑的男根。
“唔,景佑,我听说工作压力大的,经常做比较释放身心……”薛傲阳一边低喘,一边扭动自身的裆部,让他的硬管子隔着衣服碾磨着衡景佑的男胯。
而他的两双拳击大掌也没停下不安分的动作,揪着领带把玩。
薛傲阳这侵占性的放浪靠近,衡景佑被迫将双手搭在对方的腰板上。
“你硬了?”
薛傲阳怔松着双眼,衡景佑不提醒他还没反应过来。
“是硬了,老子最近训练多,火气大,总是容易硬。”
【看到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