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性畜rou便器:第二关
黑黝男孩跪在滚烫嶙峋的铁砂地上,粗壮的大腿与结实的小腿被粗麻绳牢牢綑缚在一起,两腿掰开到近乎180度,大腿根上的青筋宛如蛛网。某种巨大震动的物体没入男孩的硕tun与小xue中,隐隐可以见扩肛环的金属反光,跳蛋的电线与遥控器从其下延伸而出,宛如百褶裙摆铺开在铁砂地上。
血污与砂粒随着汗水像泥浆般滑落,炽阳下男孩如同淋雨的落汤鸡,shi漉漉的汗光在黝黑赤红的肌肤上闪闪生辉。一身Jing壮结实的肌rou不住颤抖,不单是因为体内肆虐狂舞的性玩具,也为了男孩面前的物体,海医师的第二项考验。
或者说,第二关的第一步。
那是一块类似插花剑山的针板,又长又粗的钢针闪着寒光,彼此间隔一公分左右,整整齐齐地插满整片金属板。男孩死死盯着眼前的剑山针板,眼中透着恐惧与绝望,身体的颤栗从青紫瘀伤交错的垒实腹肌延伸到被麻绳勒进的粗硕rou棒,先前被钉鞋、榔头责打到乌黑肿胀的肥硕大屌在半妖复原力之下,褪成艳红偏紫的颜色,铁砂摩擦的伤口也不再流血,洗去血污之後,被膨葛珠串塞爆的硕大rou棒已经胀大到堪比手臂的程度,纠结的青筋有如蛇蟒,而这惊人肥美的大屌正不受控制地抖动抽搐。
「怕吗?」海医师的声音轻轻响起。「你母亲已经戴上珠链手环,正需要你的Jing气滋养呢。」海医师的手机萤幕上出现男孩母亲躺在病床上睡着的模样,面容苍白、眉头紧蹙似乎状况并不好,纤细的手腕上套着一圈木质珠链。「要让你这头贱畜sao狗大量产Jing的最好办法,不就是好好折磨你的贱狗屌,你就会一边哀嚎一边拼命喷出yIn水Jingye?」海医师轻轻拍打着男孩满是汗水微微颤抖的脸庞。
忍受别人的残酷折磨,跟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终究还是不一样,但海医师似乎特别喜欢用这种方式折腾人。看着男孩的眼神在颤抖、迟疑、恐惧、绝望中不停轮转,最终变得坚决。
男孩把自己粗比手臂的肥硕rou棒摆上了剑山针板,就像是一条鱼自己跳上砧板,等待酷刑降临的畏惧,让男孩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抖动。
「要来喽?後悔的话,我也可以中止这个疗程,把膨葛从你的狗屌中拔出来?」海医师抬起靴子,下方就是男孩颤抖的粗硕rou棒,而大屌之下就是细密尖锐的剑山针板。
「好…..等..不、不是…等…请海医师…拜托…您了….」男孩喘着气,恐惧竟同时带给他一丝期待与亢奋,如果不是膨葛珠串塞满了尿道,或许yIn水就已经要从马眼中泌出。
期待又恐惧的踩压竟迟迟没有落下,原本已经紧闭双眼准备咬牙承受的男孩忍不住重新睁开眼睛望向海医师,海医师对他露出笑容,在男孩松懈的一刻,靴子重重踩落。
坚挺硕粗的大屌瞬间被压入剑山针板,无数锋锐尖针立刻刺破男孩的粗肥rou棒,鲜血涌出如珠,顺着钢针滑落。男孩疼得瞪大了眼珠,但他只是拼命大口吸气却没有惨叫出声。
靴子落在肿胀成紫色的粗屌上,用粗糙的鞋底轻轻来回摩擦着gui头和Yinjing上部,却没有继续下踩,几十根钢针整齐地扎刺,没入rou棒约一公分左右。男孩肌rou壮实的身躯因为抵抗疼痛而疯狂用力,浑身不自主地颤抖,黑黝男孩的双手并没有被锁住,却只是死死握紧拳头,动也不动,但身体的颤抖却让刺穿rou棒的钢针来回摇晃。
「海….医….拜托..求..」男孩吞吞吐吐地开口,痛苦的颤抖几乎让他连话都说不好,却又可以清楚感受自己的rou棒亢奋地抽搐着,塞满尿道和膀胱的膨葛迅速地吸水膨胀,一点一点鼓起胀大。
「求我什麽?」海医师的靴子继续摩擦着男孩敏感纤细的gui头。他把手机在男孩面前摇晃,男孩不确定是否是自己的错觉,但母亲的脸色竟微微好转,甚至眉头都松开了一些。
「求海医师….求您…狠狠责罚!」男孩的痛苦言语几乎大吼而出。
靴子踩下,缓慢地施加压力,一公厘一公厘地把鼓胀粗屌整个压进剑山针板中,钢针一分又一分深入,几乎彻底刺穿男孩的rou棒,殷红的鲜血几乎染红了整片针板,有几根甚至完全贯穿,刺透Yinjing表面,扎进海医师的靴底。
男孩的全身肌rou都因忍受痛苦而紧绷到几乎爆裂,蜘蛛网般的青筋爬满了额头、脖子肩膀,下腹和大腿根部,毫无赘rou的肌rou随着呼吸激烈地抽动。其实男孩承受过更激烈可怕的痛楚,但这样缓慢而明确的疼痛与折磨,不像鞭打或烟蒂灼烫都是一瞬间的强烈刺激,而是一点一滴地增加累积,步步进逼,逼得男孩几乎无法呼吸,然而来自下体的亢奋却同样强烈,那种慾望不停被刺激堆叠,逼迫到极限。
rou棒被几十根尖针刺穿钉在剑山针板上,还被靴子踩着来回摩擦的男孩,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嘶吼,他感觉自己被膨葛珠串塞满的下体正疯狂收缩抽搐,男孩觉得自己即将射Jing,像之前一样喷出无数浓稠的Jingye,甚至是失控地喷出yIn水或尿ye。
然而并没有,那濒临爆发的感觉像是被掐住喉咙般卡着,然後竟缓缓消散,膨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