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性畜rou便器:中午的yIn宴(下)
「先前的深蹲是不是还没做完?我们继续~」工头躺在地上笑着说。
男孩Jing壮结实的双臂维持着手抱头的姿势,粗硕虯结的壮腿跨站在雄哥的腰部之上,少年看不见工头的粗屌在哪,只能纯凭屁股的触感来定位。只是雄哥又刻意甩动rou棒,一边拨撩刺激男孩,一边让男孩更难找到下蹲的位置。
「既然要继续深蹲,砖块也得加上。」工头充满恶意地补充。男孩维持着蹲跨姿势,双手被锁在颈後,只能任由雄哥摆弄。雄哥也没有真挂上十几块砖头,只是在男孩ru头上以细麻绳绑上两块砖头,左右ru头各二块;gui头除了牛铃外多绑上了一块砖头,於是一对ru头与gui头各挂了两块砖头,总重十五公斤。
即便是男孩持续硬挺上翘的大rou棒也因为突然倍增的重量而弯垂下来,但又因重物拉扯的刺激而上扬,缓慢艰难地上下甩动,让男孩一边颤抖一边呻yin。
「喔?太重了吗?想不想减轻一点负担?」工头坏坏地笑着问。
正常情况下男孩应该拒绝,毕竟雄哥的表情就是另有诡计,但不只是gui头,原本就敏感万分的ru头突然被加倍重物拉扯,五公斤的重量让男孩觉得ru头彷佛随时会被扯掉,细麻绳紧紧勒在刚被膨葛刺穿的位置,血ye汇聚迅速让ru头胀成紫红色,鲜血的血珠从伤口中渗出,然後飞快被膨葛吸收让植物jing管又缓缓膨胀一分。双ru的疼痛与剧烈刺激让男孩无法思考,在茫然中点了点头。
但雄哥拿出的器具令男孩猛然一惊,双手被铐的半妖少年依旧毫无反抗能力。那是一根金属粗链,两端是布满锯齿的强力尖头夹,一旦咬夹住就算流血不止也不会松开。男孩的ru头就曾被那对夹子折磨过一整夜,疼得他死去活来。但这次锯齿尖夹的目标不是男孩的ru头,而是更纤弱的部位。
工头压开夹子,让锯齿尖夹宛如鳄鱼般张大了嘴,一边挤插进男孩几乎被膨葛塞满的尿道,费了一番力气才深入了三公分左右,然後松开夹子,让锯齿尖夹狠狠咬住男孩的纤细尿道与肥硕gui头,少年疯狂惨叫,身体不停挣扎,他胡乱想要求饶,但嘴巴却被雄哥抓住撑开,工头揪出男孩的舌头,把锯齿尖夹的另一端夹在男孩粉色的舌头上。
「如何?有条链子辅助支撑,重量负担是不是觉得少了很多啊?哈哈哈哈~」男孩吐出舌头像是狗儿抽筋般地狂抖,歇斯底里不知道在呻yin什麽,舌头与gui头被锯齿夹得血花四溅,看到半妖少年的惨状却让工头轰然大笑。
雄哥不由分说,双手钳住胡乱挣扎男孩的紧实腰部,猛力往下按,彷佛把黑黝结实的年轻rou体当成了一个巨大的飞机杯、自慰玩偶。工地的rou便器男孩除了呻yin惨叫之外再也做不出其他事情,「前戏也差不多了,是该让小畜生嚐嚐真男人的滋味了。」
雄哥的真男人自夸倒非虚言,整个工地没有一个人能跟工头比懒叫大小,根本是鸡腿比大腿。雄哥也从不考虑阿蛮那样的小毛孩,也是因为那样还没长开的小鬼头,迷你xue根本连他的gui头都塞不下,若是插入三分之一大概阿蛮就会因为肛裂而惨叫到昏厥。雄哥甚至被ji女列为拒绝往来户,让雄哥cao还得倒赔医药费。这或许也是工头对半妖少年爱不释手的理由之一,就算玩到撕裂脱肛,隔个半天又是紧致粉嫩如处子。
若不是男孩的狗bi已经被玩到媚rou外翻,雄哥的入珠大gui头恐怕还没那麽容易进入,每天早上男孩都要把嘴撑大到近乎脱臼才能勉强含住雄哥的巨蟒头,之前每次工头都戏称为开苞落红,入珠巨蟒对男孩小xue的暴力撕裂令人痛入肺腑。男孩不知道是自己因为发情而变得加倍敏感,又或是雄哥的巨蟒变得更粗更大,这一回的撕裂感让男孩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彷佛要从中裂开一般,但雄哥才只是刚把布满数颗入珠的大gui头挤进自己的小xue。
男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或是先前的暗示,除了xue口的撕裂剧痛、後庭彻底被塞满几乎爆炸的感觉之外,之前那种难以言喻的因为各种刺激而产生的慾望狂乱竟彷佛缓解了一丝。
工头自然清楚,那并不是错觉:普通的销魂极乐钉,缓解方式很简单,让父钉与母钉接触,不但快感倍增,也能短暂缓解那求不得的狂乱慾望。只因为男孩的敏感点特别浅露,所以海医师特地把一种秘钉钉在男孩的直肠深处,必须要cao得非常深入或深拳,才触碰得到秘钉;也只有父钉与秘钉接触才能缓解慾望,同时在快感之外,还会产生尖锐的疼痛,让男孩感受痛苦与快感并存,从身体彻底习惯只有痛苦加上快感才能缓解慾望,这才是虐慾极乐钉的真正效果。
雄哥感受到男孩的颤抖与挣扎稍停,他也不再强行把那具黝黑结实的青春rou体往下硬压,满是粗硬老茧的大手缓缓下滑,从男孩的狗公腰、人鱼线移到硕挺圆翘的大屁股上,十指猛掐男孩的硕tun,立刻感受到小xue猛地一缩,紧紧夹住刚挤进小xue的入珠巨gui头,连雄哥自己都忍不住爽到呻yin出来,「Cao你妈的,小狗bi真他妈的紧爆,干!有你这个贱saobi,谁还要花钱去cao那些臭鲍鱼。」
「小畜生,继续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