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的性畜rou便器:晨间喂食
宠物有属於自己的狗食盆或猫食盆,但工地的牲畜rou便器只有铁笼旁的一小块下凹的地面,因为长期使用而积淀着颜色难分的污垢。
一名年轻工人拎着大包小包走近工寮,「早餐来喽!」那人喊道,满面笑容的晒黑脸庞显得单纯而阳光。
「老大,您的咸豆浆、馒头夹葱蛋、烧饼油条。」比男孩大不了几岁的年轻工人恭敬地把食物放到工头雄哥面前。
小工人把早餐食物一一递给工寮中的每个人,然後走到男孩面前,半妖少年的项圈锁在地上的扣环,迫使他只能脸贴地的趴伏着。包子、馒头、烧饼等食物从半空倒在男孩前的地面,份量是成年工人的好几倍。咸豆浆则倾淋在堆成小山的包子馒头之上,一下子把食物弄得汤水shi淋。
接着脏兮兮的破旧布鞋一脚踩烂地上的包子馒头,来回踩踏把男孩面前的食物践踏得污秽稀烂,男孩的忿忿眼神则换来小工人一踢,但因为脖子项圈被固定在地上,不止闪躲不了,被踢开的头脸还会被项圈硬生生勒扯住。
「畜生还想跟人吃得一样?垃圾母狗!」年轻工人把满是食物烂泥的鞋底蹭抹在男孩稚嫩的脸上。
雄哥的粗犷声音再次响起:「以前养猪都是喂臭酸的馊水,小杂种要感恩。吃三人份的饭,最好能干四个人的活。」
「阿蛮,每天替大家买饭也辛苦了,今天上工前这小畜生就任你玩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叫做阿蛮的小工人兴奋地喊道。
工头拿着早餐,临走前抚摸了男孩针痕未消的圆滑硕tun,「烟灰缸的工作不能省,自己掰开saobi,两只手!」雄哥指挥着男孩颤抖的双手,「扯开点,没吃饭啊?还真没吃饭,马上就让你吃个饱!除了拇指,八根手指全塞去,给我撑开点。哪根手指偷懒,我下回就拿钉枪把你的手指钉在saobi上,让它一辈子合不拢。」
雄哥大笑地说着,手指挟着剩小半截的香菸探进男孩奋力掰开的小xue,冒着闪红火星的烟头按捻在嫩rou的某一点上。男孩惨叫浑身颤抖,狗屌抽搐又失控地喷洒出更多yIn水、尿ye混杂的ye体,而阿蛮早有预备,刚刚拿了一截软管塞进男孩的尿道中,把这些尿水yInye全接进半妖少年的食物凹槽。
工头Jing准地把香菸捻熄在男孩蜜xue中的激点上,那也是海医师的虐慾极乐钉的母钉位置,把男孩刺激得浑身痉挛,抽搐不止;雄哥抽回手,烟蒂自然留在男孩的狗bi里,带着早餐扬长而去。
「怎样?老子买来的东西还嫌东嫌西?不想吃?」阿蛮的表情带着一丝狠厉,很难想像一个看似阳光纯朴的大男孩会有这样的表情。
工地的性畜rou便器没有答话,男孩很清楚那些人不需要他的回答,他默默张开嘴几乎贴着地板,大口吞咽咀嚼那些被踩成污秽烂泥的包子馒头。
「等等。」阿蛮抬起脚把破烂的布鞋压到男孩的脸上,「鞋底也舔乾净,畜生可不准浪费饲料!」
男孩羞辱地照办,雄哥的命令无法违抗。平时工人的欺压凌辱有一定的限度,但若是雄哥允许某人任意玩弄,就表示在这段时间中那人可以对男孩为所欲为,恣意玩弄,只要不搞到永久伤残,怎样开心怎样来。於是这也成了工人们营营追求的奖励。
不过阿蛮很快就嫌抬着脚酸,走到旁边把三口两口把自己的早饭囫囵塞进嘴里,几个动作快的工人也走过来,掏出自己的污黑sao屌,对着男孩的头脸和食物宣泄大泡臊尿,顺便或踹或踩添上一脚。
男孩脸贴地趴着吞咽那些淋满尿水的食物烂泥,同时又必须翘起圆硕饱满的屁股,手指塞进自己的屁眼,奋力掰开柔嫩的蜜xue。任何一个工人都可以随意将烟头捻熄在男孩的身躯,厚实光滑的背肌、圆翘的屁股、掰开xue口的黑黝手指,或是蜜xue内部的粉色媚rou;闪着红光的烟头灼烫只让男孩的粗屌流射出更多浑浊ye体,让浑身的肌rou更加紧绷抽搐。捻烂的烟蒂则直接扔进半妖少年掰开的菊xue中,就像烟灰缸一般。
阿蛮蹲在男孩的屁股後头,不太熟练地点燃香菸,他揪住男孩一手无法掌握的粗屌和硕大睾丸,把吸红的烟头烫在半妖少年青筋纠结的rou棒上,颤抖、抽搐,鼓起的水泡又再次被红闪闪的烟头烫破,年轻工人重新点燃被捻熄但还未烧尽的香菸,继续灼烫硕大如棒球的饱满狗蛋,或是男孩胀成紫红色的肥嫩大gui头。
小工人一根香菸要烫上三、四次,才肯扔进男孩的saoxue中,俨然是不想浪费那十分廉价的香菸,却又想尽办法要折磨那半妖少年。
一名粗犷的中年工人走来,随手把嘴里的半截烟捻熄在男孩的xue口嫩rou处,然後把烟蒂弹进男孩的深xue中。他拍拍一旁阿蛮的肩膀,「阿蛮,你也别费太多功夫,要把体力留到今天晚上啊,嘿嘿~」工人猥琐地笑着离开。
阿蛮年轻的脸庞因为羞辱、愤怒、痛苦还有无比的仇恨,扭曲成一团。埋首於食物烂泥的男孩也理解了中年工人的意思,虽然男孩是工地中的最底层性畜,但多数的夜晚他是专属於雄哥的玩物;而工人最年轻的阿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