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之后,白高飞就开始喘息和咳嗽,他将水一点点咳出来,却发现自己的胸部依然火辣辣地痛着,鼻腔、呼吸道和肺部都像是要碎掉一般。
在死亡的威胁面前,一切的尊严都不在重要,就算是一直被宠大的白高飞也意识到了目前的状况,刚刚的一段时间,他真的不断地濒临死亡,好几次他感觉自己的意识都要模糊了,好几次他都坚信自己会死掉。
而现在他还活着,这就足够感恩戴德了,被指jian到射、被强迫口交还吞尿,这种事情相比之下就稍显逊色了。
因为白高飞在挣扎的间隙无数次地看到和宏畅的脸,看到和宏畅的眼神,那样苍白且病态的脸上带着孤注一掷的疯狂,闪烁着光芒的眼中迸发的是近乎偏执的兴奋,在他痛苦不已的时候那个人竟带着愉悦和兴奋的表情,就像是在以他的痛苦为乐一般。看着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神,白高飞第一次觉得自己遇到了一个疯子,一个不顾一切的疯子。
男人毫不怀疑,若是他刚刚没有服软,现在的他恐怕已经因为窒息而死亡了,那个疯子绝对敢这么做。
在和宏畅的眼神中,白高飞看到了令人胆寒的坚定,那是一种“得不到就要毁灭掉”的偏执与疯狂。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若是这样下去,肯定会被先jian后杀的。
这样想着,白高飞开始因为恐惧而颤抖,他低下头咳嗽着,让和宏畅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和他眼中酝酿的风暴。
逃跑吧,抓住一切机会……
打定主意之后,因为呛水和窒息而产生的痛苦也慢慢平复,虽然胸膛内依然有些火辣辣的闷痛,却比刚刚那种要死的感觉好多了。
“呼呼……你到底想干什么?”
白高飞试图得到一些信息,从醒来到现在,他忍受了那些折磨和折辱,得到的有效信息却少得可怜,这对于逃离这里没有太多帮助。
现在他知道的只有这个人的身份而已,等等,身份?
想着想着,白高飞的眼睛突然瞪大,带着不可置信,他抬起头,看向了面前邪笑的男人。
和宏畅?和氏集团董事长?
怎么会?
他费尽了千辛万苦,讨好了那么多人,终于勉强进入的集团,董事长竟然是面前这个看上去柔弱又病态,而且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变态?
怎么可能?在这个城市内掌握着黑白两道,掌握着无数行业的大财阀,就是被这个人Cao控着的?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的人囚禁起来,还扬言要他做性奴?
“你、你是……”
白高飞的嘴唇都在颤抖,他震惊地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在放弃了尊严之后,他连咒骂都不敢了,而本来想打听更多有用的消息以供逃跑之用,现在却被摆在眼前的事实震惊到无以复加。
——他竟然被和氏集团的董事长囚禁了,还要成为这个人的性奴,成为这个人的玩物。
不行!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被玩腻了之后肯定会被灭口的,白高飞从和宏畅的眼神中看到了这样的信息,那个男人看着他的眼神是如此高高在上,就像是看着下水道里的垃圾,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和生死。
要不想办法逃掉吧,逃离这个城市,实在不行逃离这个国家,去和宏畅的势力无法触及的地方。
恐惧占据了白高飞的内心,明明是高大强壮的身体却抖得像是陷阱中的猎物,蜜色肌肤上的chao红迅速褪去,变成恐惧产生的惨白。
“小家伙,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嗯?我是你的主人,而你只是我的性奴!”
和宏畅凑近了男人的裸体,发现那个人像是受惊的小兽一般开始颤抖,他故意将鼻息喷在男人的肌肤上,满意地看到那里战栗起来,然后轻笑着将浴池中的水排掉。
白高飞被吓坏了,大脑却不断地思考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拼命地想要逃离这样不利的境地。
当咕噜咕噜的水声响起,水平面也慢慢降下去的时候,白高飞发现自己竟然有了一丝宽慰,看着刚刚折磨他的东西慢慢消失,对于死亡的恐惧也慢慢缓解了,他感激地看着身边的和宏畅,而当水中的丝丝白浊也消失不见的时候,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不复存在,自己yIn乱的反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自己差点被淹死的事情好像也淡去了。
人类真是可悲,就算身处这种逆境,竟然也如此坚韧,只要得到一丝生机就可以忍耐下去。
白高飞苦笑起来,他觉得和宏畅的那种眼神已经变成了他的噩梦,他疯狂地想要逃离,他恐惧即将发生的一切,如今却因为不会再被淹死而感到庆幸和欣慰。
就在男人思考的时间里,和宏畅忙忙碌碌地在浴池旁摆放了一堆东西,然后将一个盆放在了男人的身下,双腿间正对着Yinjing的位置。
“呐,既然你要成为我的性玩具了,那么先来试验一下吧,我需要知道你的极限在哪里,然后才能制定玩耍计划呢。”
白高飞被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