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洛伊成说是要让他与蟑螂老鼠共睡,但汪梓成发现对方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
简约的经济酒店,至少要比三四十一晚的小旅店好多了。
“喏,一次性的。”洛伊成把手中的洗漱包丢给在已经在床上舒展开的汪梓成,“你衣服都不脱就上床滚么?”
汪梓成单手撑住头:“都跑了五百来公里的路,休息一下怎么啦。”
洛伊成不屑:“那是高铁跑的,又不是你跑的。”
“那我也算离家这么远是吧。况且到你家你都不带让我坐一下的,哈尔滨人可太好客了!”
洛伊成额头爆了青筋:“行,那您慢慢休息,无情的哈尔滨人走了。”
一听这话,汪梓成马上跳了起来:“别走别走……走也行,先来一发再走呀!”
“我就知道,”胳膊被拽住的洛伊成极力挣脱着,“你让我陪你来就是为的这事儿!”
汪梓成手里还和对方较着劲,对着身后摆头道:“你看你都帮我订的大床房,这么干净的大床不玷污一下多浪费。”
洛伊成发现汪梓成力气还挺大,他拽半天都没把胳膊抽离出来,只能带着气停下,满脸都写着无奈:“合着你的床就只有那一种功能是吧?”
“这样,”感受到洛伊成不再用力,汪梓成也不拽了,“咱们打个赌?”
洛伊成警惕:“赌什么?”
“赌我亲你一下,你要是不硬,那我再也不想着跟你做这事了。”
“荒唐!”洛伊成转过脸。
汪梓成笑得很流氓:“你看,咱们俩也不是没做过是吧?既然都已经在酒后有过一次了,那清醒状态下亲一口你也不亏是吧?”
如果一个吻就能摆脱对方,洛伊成觉得还能忍受,因为他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对这个神经病硬起来的:“那好,就一下。”
“好嘞。”汪梓成双手捧住他的脸,“那我要来啦?”
洛伊成紧张地闭了眼睛,睫毛不住地颤抖着。有那么一瞬间,他有些后悔了。
下一秒,软糯,shi润的触感从唇上铺开。汪梓成的舌头没有什么阻碍就顶开他的牙齿,疯狂吮吸着他口内的津ye。
不行……要躲开……
洛伊成被吻到脸颊发红,想要挣脱这迷乱的漩涡。无奈汪梓成随着他的闪躲步步逼近,直到他的后背贴在墙上,避无可避。
一只手摸上他的裆部,隔着裤子摸到那根已经硬挺直立的男根。主动松开shi吻的汪梓成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输了宝贝儿。”
洛伊成当然知道他输了。
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汪梓成蹲下身,三下五除二解开了洛伊成的皮带,拉开拉链,扒下内裤,那根粗大的rou棒霎时从禁锢中解放,直挺挺弹在他的面前。哪怕还隔着一小段距离,他也能感受到那根粗大上辐射过来的热度,这热度点燃了他的血ye,让他情不自禁一口含了上去。
“唔……”头顶上的洛伊成发出了舒爽又压抑的轻yin。
吐出那杆rou枪,jing身上已经沾满了他的口水。酒店廊灯的光线很足,照得那根shi漉漉的rou棒如同镀了琉璃一般晶莹。汪梓成伸手扯住对方的蛋蛋往下轻扯,让洛伊成男根的角度从微翘到平喉。
从涌出一滴前列腺ye的马眼,到粉红的gui头,再到gui头边缘的rou棱和敏感的冠状沟;从割过包皮有着细微色差的jing体,到爬满微突血管的jing身,再到细毛丛生的根部。汪梓成一寸一寸吞入这根让他迷恋不已的雄性象征,又一寸一寸将它吐出。
和快速的摩擦不同,在汪梓成如此温存的进攻下,洛伊成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每次口唇挪动,他的大脑里都能涌现着不同的感受。汪梓成仅含着他gui头的时候,他想抱着对方的头把rou棒全都刺进去;汪梓成全含进去的时候,整根jing体上传来的暖意又让他想拔出来;汪梓成全吐出来的时候,rou棒上口水的蒸发带来的冰凉又让他渴求着对方温暖的口腔。
口了一会儿,汪梓成仰起头,正对上洛伊成带着复杂神色的眼睛:“爽吗?”
洛伊成没有回答他,只是移开了眼神。
汪梓成用手攥住那根rou棒,用力挤压出一滴前列腺ye,抿在嘴里,又马上站了起来,将那丝微腥踱了过去,带着唇舌间的拉丝第二次严肃问道:“爽吗?”
洛伊成被他身上传来的压迫感蹙促到:“……爽。”
一般来说,性爱中的口嗨接下来会更直白一些。做1的对0说“爽就叫爸爸。”几乎算是公式了。
但是汪梓成却舔了一下他的脖子,轻浮道:“爽就叫我sao逼呀,主人。”
“……”
“叫呀?快快快!叫我sao逼!打我打我~”汪梓成一个劲摇晃着默不作声的洛伊成。
最后还是洛伊成爆发了:“真他妈没见过你这么扫兴的人!Cao!”
一把扯住汪梓成的领子,他拽着这神经病三两步走到内屋往床上一丢,然后恶狠狠地扑了上去,开始疯狂啃咬扯松衣领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