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床帐与外面隔开,仿佛是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徐燕宜趴在徐燕池跨间,解开早已遮不住什么的一层布料,对着他跨间直直挺立、脏污丑陋的乌紫色鸡巴却丝毫不嫌弃,轻启檀口对着糊满Jingye的gui头舔弄,丝毫不在意它的腥涩味。
她的小嘴无法一下子吞下gui头,只好先伸舌转着圈舔弄,将上面覆着的Jingye都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抬头看看皇弟笑着道自己喜欢,是爱极了徐燕池才会这般做。
而徐燕池看着皇姐给自己舔弄刚cao完bi的鸡巴,皇姐是尊贵的公主,却总是对着自己百般纵容,就如好不嫌弃的吞吃他的Jing水一般。
他见惯了骄傲的公主,见不得情窦初开新嫁的姐姐独守空房被驸马所不耻,于是那日喝多酒,在表妹的怂恿下对着姐姐吐露了心声,他愿意照顾徐燕宜一辈子,哪怕皇姐不一样两人一辈子在私底下不清不楚上不得台面,却被皇姐狠狠打了一巴掌拒绝。
后来公主和驸马不知为何决裂,公主更是驱逐驸马出公主府,扬言此生不与驸马同出一席不再见,尊贵的公主这话一传出去,长安哪还有驸马的容身之地。
而后公主寡居没半年,终于被皇帝半胁迫着开了苞和自己的亲弟弟圆了房,直到纠缠到今日。
徐燕宜将怒张的gui头舔干净,又伸着舌头往下将jing身上的脏污舔干净吞吃进肚,仿佛是在吃着什么无上的美味一般。
随后对着被自己吃干净尽是亮晶晶水痕的硕大rou根,伸着小脸去蹭它,将马眼处溢出的清ye和上面的口水蹭的脸庞上黏糊糊一片,不忘伸出嫩舌舔着这些yInye,檀口大开吞下整个gui头,尽情吞吃着皇帝的男性气味。
她的嘴巴和脸颊全是鸡巴的形状,还不忘收起牙齿吸着口水,但仍有口水顺着缝隙流下,打shi雪白的脖颈和胸脯。
徐燕宜努力放松着口腔吞着皇帝的粗长的鸡巴,两颊被撑得变形酸涩,鼻腔和口腔不时发出哼唧呜咽的声音,过了好久终于将gui头吞到喉间,雪白的脖颈喉咙处被顶起一块凸起,不受控制的生理性的干呕让她收缩口腔和喉间的嫩rou挤压着粗长的鸡巴,然而就是这般,皇帝狰狞可怖的鸡巴才被吞掉一半,仍有半截在红唇外露着。
徐燕宜伸手去用手心的嫩rou抓住露着的半截rou棒,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套弄着rou根,不时去抓两个蓄满浓Jing的囊袋玩弄着。
徐燕池被她喉间收缩的嫩rou压着鸡巴,又被小手撸动外面的半截,不禁舒服的喟叹出声,浅浅用力摆着屁股抽插着。
粗大的性器在口腔和喉间轻轻的摆动,激的喉咙快速收缩想排挤出rou根,却将rou根挤的更加舒服,gui头不断的冒出清ye顺着喉咙被咽下,脖颈的凸起随着浅浅的摆动上下移动着,这副场面yIn靡至极。
终于,徐燕池还是不舍得姐姐受累,一下子将自己狰狞的鸡巴从她嘴里抽出,随着巨大的rou棍抽出,徐燕宜的嘴巴似乎还没适应过来一般,又好像花xue被cao的合不拢一样,被拔出带出亮晶晶的涎水,黏连在鸡巴和嘴间,还有些落在胸脯上,而徐燕池前半截刚被吞吃深喉过一次的鸡巴上,也尽是亮晶晶的水痕。
徐燕宜有些不满自己没把皇帝伺候好,又低头抱着高高耸立的鸡巴伸舌舔弄,雪白的小脸埋在跨间粗黑毛发里,细腻的皮肤被硬粗的耻毛扎的泛红,她却丝毫不在意的舔着面前的擎天一柱,不时将舌尖伸去马眼舔弄,叫徐燕池不禁按住她的头,还不忘去舔弄一下未被照顾到的囊袋,将徐燕池跨间毛发被舔弄打shi,胯下亮晶晶一片。
徐燕池看着尊贵的公主姐姐yIn荡的舔弄着自己的rou棒,不禁更加喜欢,胯下挺立胀得生疼,一把抱住姐姐的细腰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跨间。
而后一手抱住腰,一手去分开shi润的花唇,找到挺立的花蒂揉揉捏捏,感受到一股shi热的yIn水打在手上,又伸进去捅了捅感受热浪的xuerou,把手指拔出,还是分开bi缝,对准自己怒张的gui头按下去。
姐弟二人都低头看着gui头没入粉嫩的花xue,随后粗壮的柱身被一点点吞进去直至还剩三分之一,徐燕宜半坐在徐燕池跨上,感受着体内小逼深处直冲宫口去的粗长一根,这个姿势让她将徐燕池的鸡巴吃的很深,但仍有部分在露在外。
若再往下吃一点就要撬开宫口进入子宫里了,若要尽数吃下恐怕宫胞都要撑成这巨大性器的模样了,她酸软着下身仿佛真的被捅穿了一般。
徐燕池安抚的去舔舔她的nai子,两团nairou被舔的水津津、亮晶晶,他看着nai子上的抓痕不禁微微有力咬住nairou一口,又问徐燕宜怎么回事,徐燕宜只好如实作答,刚刚自己听着他的caoxue声发情又无法纾解,只好抓着nai子缓解bixue里的瘙痒。
徐燕池气她不来找自己,反而自己独自自渎,惩罚般的窟腰往下按,gui头顶弄着宫口的软rou。
徐燕宜被突然按着又多吃进半寸rou棒,被顶住宫口酸软了肚子,哭着求他说知错了才作罢,然而此刻进去的半寸jing身徐燕池却死活不肯抽出来了,依旧缓缓顶着宫口。
她被皇帝顶着下身酸着肚子,又被咬着nai子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