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峥对之前那次宫交毫无印象,这是他头一回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完全占有,粗长的狼牙棒整根插入,将他彻底填满了。
他跟薄舒上床时,薄舒cao得再狠也没有插进他的子宫,应峥根本想象不出,身下那个畸形的rouxue是怎么把那么长一根大鸡巴吃下去的,这令应峥极为无助,只能用力揽住傅青屿的脖子,声音近乎破碎:“呃啊……太深了……呜……小bi要被cao烂了……”
“我慢一点。”
傅青屿偏过头亲了亲应峥汗shi的额头,两手从男人的腰际移到肥硕的tun部并一把罩住,托起肥tun使得鸡巴缓缓往外拔,拔出不到三分之一,他卸了手上的力道,那又sao又肥的大屁股猛地下沉,嫩xue再次把鸡巴全部吃下,圆硕的gui头犹如巨蟒又一次钻入宫口。
“唔!”
应峥难受地呜咽着,身上的筋rou不断颤抖,他攀着青年的脖子试图把身体往上挺,好让鸡巴不要插得那么深,可他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坐在鸡巴上左右扭动,裹得体内的rou棒越发硬挺。
置身于温暖的子宫,快感源源不断从下体传来,要不是担心应峥承受不住,傅青屿早就开cao了,他忍得额角青筋直跳,手背也浮起根根青筋,掌心稳稳地托着两瓣routun往上提,速度放得很慢。
等鸡巴抽出一小截,他才放下应峥的屁股,让应峥坐到底,如此重复了十几个回合,紧窄的宫口开始习惯gui头的侵入。
应峥从刚才几乎将他溺毙的高chao中缓了过来,体内的胀痛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英俊中透着邪气的脸上溢满了迷乱,泪水要落不落地挂在眼角,给他添了一丝脆弱,应峥坐在狼牙棒上,无意识地挺起胸膛,肥硕的大nai在空气中yIn荡地晃动,红肿的ru尖高高翘起。
他欲求不满地扭动saoxue,声音里多了一丝甜腻:“嗯啊……好深……痒死了……唔啊……动一动……Cao我小sao逼……”嫩乎乎的水xue饥渴地挤压rou棒,宫口咬住gui头一缩一缩地嘬吸,显然从这样深入的宫交里得了趣。
听到这话,傅青屿再也忍不住,掐着蜜色的大屁股自下而上疯狂耸动,啪啪啪啪爆cao起嫩xue来。
粗长的大屌在嫩xue里钻进钻出,进出频率快到rou眼看不清,gui头如同一个倒钩,抽出时宫口的嫩rou都被勾得微微外翻,浮凸的青筋好似皮下游弋的细蛇,将紧致的内壁刮磨的抽搐痉挛。
灭顶的快感从甬道传遍全身,应峥理智尽失,宛如一口没有灵魂的容器,被大鸡巴肆意占有。
他忘了失恋的痛苦,忘了疯狗一样侵犯他的青年是如何羞辱他的,也忘了跟薄舒的那份为期三年的包养合同,全身心地沉浸在这场rou欲盛宴里,被大鸡巴jian得欲仙欲死,神魂溃散。
“啊啊啊……好爽……不要停……Cao死我……Cao死我……”
他仰起头,流着口水放浪呻yin,身体上下颠簸起伏,布满肆虐痕迹的胸肌一抖一抖的,yIn乱的不行。
青年眼里泛起欲望的chao红,雪白的脸颊蔓延着瑰丽的红霞,一向缺乏表情的脸部显出几分狰狞。
傅青屿爱极了男人这副sao浪的媚态,摁着他的屁股狠捅了几十下后,骤然把他压到在身下,将两条修长笔直的长腿扛到肩上,使得saoxue朝上拱起,然后垂直凿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傅青屿才开荤没多久,不管是体力还是耐力都处于巅峰,就是性技巧有待提高,还需要跟应峥好好磨合,好在他先天条件很好,鸡巴尺寸傲人,不用刻意找角度就能磨到应峥的g点。
他压着应峥狂插猛捅,粗硕骇人的阳具把嫩xue撑得不能再满,急速抽插时媚rou层层叠叠缠了上来,极力收缩吮咬,xue口的birou随着鸡巴的抽送被带出被送入,yIn水化为白浆黏腻地涂满了jing柱。
应峥被cao开了,yIn性大发,两手胡乱揉着饱满的胸肌,大声嘶喊:“啊啊啊……爽死了……好喜欢大鸡巴……再快一点……要高chao了……”他情不自禁夹紧sao逼,使劲咬住青筋虬结的柱身,使得g点更容易被鸡巴摩擦到。
他就这样夹紧再夹紧,同时绷紧全身的肌rou,全身心地等待高chao再一次降临,就在这时,在他体内悍然驰骋的rou棒突然停了下来。
快感被中断,应峥痛苦地低呜出声,“不要停……”
“我是谁?”
傅青屿忍得也很辛苦,但他在名字上极为执着,就怕应峥又把他错认成薄舒。
应峥这次没醉酒也没中春药,是谁在干他还是知道的,他急切地催促道:“傅青屿不要停……呜……小sao逼好痒啊……痒死了……用力……Cao我……Cao死我……呃啊啊……”尾音陡然变得高亢绵长。
傅青屿重新提速,凶狠地jianyIn着男人的sao逼,每一次都插到底,沉甸甸的睾丸拍了上去都把yIn水拍飞了,紧贴着床的肥tun剧烈抖动,大腿根部更是不受控制地抽搐。
当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时,傅青屿抽插速度快到惊人,rou眼都看不清,把应峥干到嗷嗷大叫,泪水跟口水失禁般流的到处都是,在又一记深入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