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应峥醒来后,头痛欲裂,身体犹如被卡车碾过一般顿顿的疼,浑身肌rou酸痛,身下两处xue被异物捅过一样酸胀不堪。
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应峥揉了揉太阳xue,仔细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记忆定格在他中春药被人尾随,不小心撞到傅青屿怀里那一幕。
这之后他的记忆就开始混乱,脑海里闪过零星的片段,都是些极为羞耻的限制级画面,他记不起跟他做爱的人是谁,应该是薄舒吧,他隐约想起事后薄舒有帮他清理身体。
想到这里,应峥不由松了一口气。
床边已经放好了他要穿的衣服,宽松黑色棉T恤配同色休闲长裤,肯定是薄舒提前备好的,薄舒总是那么贴心,应峥心里更放心了。
穿好衣服,应峥走出卧室,一抬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傅青屿,他愣了愣,脑海有片刻的空白。
“醒了?”听到脚步声,傅青屿淡淡瞥了眼应峥,随后低下头继续翻阅手上的报纸,状似随意地问:“昨晚睡得还好吗?”
“还行。”应峥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仔细观察青年脸上的表情,见他目光仍然放在报纸上,神色冷淡,看上去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应峥将心里那个称得上悚然的念头排除,斟酌着道:“昨晚……”
他本想谢谢傅青屿及时出现,间接救了他,不成想傅青屿语气稀松平常地来了句:“昨晚我们睡了。”
“……”
傅青屿依旧在看报纸,就是攥着报纸的手指有些用力,耳朵也有点红,“虽然是因为你中了春药,我们才发生性关系,但我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总算抬起了高傲的头颅,动了动唇:“你……”
才说一个字,就被打断了:“早餐好了。”
薄舒从厨房门口探出来,冲应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吃完再谈。”
三人便坐在餐桌上,应峥跟薄舒坐一起,傅青屿坐他对面,在一种安静到诡异的气氛中用完早餐,不,应该说是午饭,应峥醒来已经十点多了。
饭毕,应峥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低着头,表情有些僵硬,显然没那么快接受他跟傅青屿上床的事实。
他不是什么贞洁烈男,当初他是想卖给傅青屿的,要不是傅青屿拒绝,他们早就发生关系了,只是他现在已经跟薄舒交易了,他和傅青屿上床,虽说不是他本意,但总觉得对薄舒有愧。
似乎是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薄舒在桌子底下轻轻握住他的手,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聪明如他,清楚知道,傅青屿才是真正主动的那一方,应峥那时估计都神志不清了,傅青屿要是不愿意,根本不可能发展到那一步,分明就是傅青屿对应峥觊觎已久,借机得到应峥。
应峥听了,怔了怔,很轻很轻地“嗯”了一声。
对面的傅青屿见应峥在听到薄舒这句话后,原本皱起的眉头微微舒展开来,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插话道:“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会为我做过的事情负责,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被应峥拒绝过一次后,傅青屿没有一开始那么信心十足,别扭劲儿还在,但语气和缓了不少。
他紧张地咽了口口水,在应峥看不出情绪的目光下,缓缓道:“跟我吧,跟了我以后没人敢动你,我……会保护你。”
应峥不知道傅青屿为什么那么执着的想让他跟他,他以为傅青屿那么骄傲,被他拒绝过一次后不可能再提了,难道真如傅青屿说的那样,是为了对他负责?
思及此,应峥道:“傅总不需要对我负责,说起来我还要谢谢您及时赶到救了我,昨晚的事,就当从来没发生过吧。”
应峥先前跟傅青屿相处时,看似处于弱势,实际上游刃有余,反正他脸皮厚,傅青屿说的话他从不往心里去,可现在不一样了,他身体的秘密被发现了,bi跟屁眼都被傅青屿Cao了,如今面对面跟傅青屿谈话,应峥难免感到羞耻。
没想到应峥居然让他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傅青屿的脸瞬间黑了。
他晚上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在想措辞说服应峥跟他在一起,他想过应峥可能会再次拒绝他,就是没想到应峥会说这种话,像极了一夜情,约炮对象酒醒后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他一人反复回味那销魂的一夜。
傅青屿怒极,冷笑道:“你真的能忘了?我昨晚射进了你的子宫,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怀了我的种。”
应峥登时涨红了脸,难堪地夹了夹漏风的bi,下意识反驳:“我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在他面前总是卑躬屈膝、谄媚讨好的男人,第一次流露出怒容,傅青屿奇异地感到了一丝开心,忍不住继续激他:“你一个男人都能长bi了,为什么就不可能怀孕?要是你真生下了我的孩子,父凭子贵,可比你在娱乐圈拼死拼活拍戏强。”
听傅青屿越说越荒唐,应峥瞳孔微缩,忍无可忍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想象着他怀孕肚子高高鼓起的画面,应峥不能接受,一时忘了要对傅青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