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峥从头到尾都以为是薄舒在jian他,还讨好地收缩甬道夹吸rou棒,断断续续发出哭泣般的呻yin:“呜啊……鸡巴好大……啊哈……轻点……小bi要被cao坏了……”
殊不知,傅青屿听到后,双目泛红,体内翻涌着能把人灼烧的怒火,一张冰雪般漂亮的脸上红中透青,气得嘴唇都发抖了。
堂堂傅氏集团总裁,有朝一日竟被认成别人,傅青屿哪里受得了这个气,怒火化为欲火汇聚到下身,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青年疯狂爆jian身下的sao母狗,紫红色的大屌凶狠地在shi软的媚xue里进出,把媚rou带出还不够,打桩一样往宫口狠狠凿去,gui头深深捣入温热的子宫,恨不得用鸡巴把男人的嫩xue干穿。
“啊啊啊……太深了……呜啊……我不要了……薄舒我不要了……”
深蜜色的大屁股被鸡巴牢牢钉在了浴缸边缘,宛如一个漏斗承受着鸡巴野蛮的侵犯,应峥的头脑因为充血而一片混沌,所有感官都集中到那口rouxue上。
以往从来没有被插进过子宫,gui头嵌进宫口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被彻底占有了,那根粗长的rou棒好似能通过他的Yin道深入他的灵魂,这样的认知令他极度崩溃,流着口水哭叫连连。
傅青屿恨应峥总是Yin魂不散地出现在他面前,搅乱他的心湖,更恨他总在这种时候把他认成薄舒,猩红的眸底划过一抹狞色,他恶狠狠地爆jian男人的嫩xue,每次都一捅到底,沉甸甸的Jing囊把肥硕的sao屁股拍的啪啪作响。
“呜啊……不……”
应峥无助地摇头,泪水再次从眼角溢出,沿着太阳xue渗进了发际线里,他倒挂在浴缸外面,sao逼朝上被大鸡巴垂直爆cao,媚rou几乎要被捣成烂泥,一边抽搐一边噗呲噗呲喷出yIn汁,两人的交合处泥泞不堪。
傅青屿郁气难消,大声质问:“sao货,薄舒有我cao你爽吗?”
他啪地抽了一记肥tun,下身跟装了电动马达一样坐在男人的屁股上狂肆抽插,左手放在男人的腰侧,右手则将男人后腰上积得一小摊yIn水涂抹开来,恨声道:“薄舒能让你喷这么多水吗?”
应峥整个人都Jing神恍惚了,翻来覆去地喃喃着薄舒不要,每叫一声薄舒的名字,就在傅青屿的心头扎上一刀。
傅青屿终于忍无可忍,掐着男人的腰在甬道里狂插猛捅,速度快到只能看到鸡巴进出的残影,直把应峥干到叫都叫不出来了,脸颊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白眼微翻,sao逼倒悬在上方,绝望地承受那仿佛永无止境的jianyIn。
进入最后冲刺阶段时,傅青屿完全成了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改平日的冰冷漠然,雪白的脸上漫上情动的chao红,眉头微蹙,下巴绷紧,面部的肌rou微微有些扭曲,双眸迸射出浓烈到摄人的欲色。
不同于薄舒江南水乡般婉约含蓄的美貌,傅青屿的美是带有攻击性的,宛如天生雪莲高不可攀,此时他浸yIn在欲海中,脸上生出了一丝罕见的媚色,如同一只吸食Jing气的艳鬼,贪婪地鲸吞蚕食着他的猎物。
粗硕狰狞的大屌悍然侵犯着雌xue,暴起的青筋将shi滑的甬道刮磨得不断痉挛,鹅蛋大的gui头把宫口cao开了,把子宫捣得酥麻不堪。
徜徉在温暖的子宫里,傅青屿满足地喟叹一声,又是一连串狂风骤雨的抽送,在最后几个深捣下,他低吼一声,在男人哭着chao喷的同时将浓Jing全部灌进了子宫。
像是得到了一个新奇的玩具,傅青屿在浴室把应峥Cao喷后,又把人抱到床上,借着yIn水给嫩屁眼做扩张。
他迫不及待要把男人前后两个sao洞cao透,根本不给应峥喘息的时间,布满yIn水的中指小心翼翼地挤入后xue,撑开肠道插进深处。
shi热的肠rou缠了上来吸附着手指,感受着内里的紧致,已经射过两次的鸡巴急不可耐地勃起,很快就一柱擎天,jing柱表面的yIn水还未干透,铃口又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ye。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傅青屿中了春药。
男人的sao屁眼格外敏感,不过用手指插了几十下就自动分泌出肠ye,傅青屿循着记忆找到了藏在里面的前列腺,指尖对准那一点狠狠碾过,如愿听到男人发出嘶哑的媚叫:“呃啊……不要插那里……”
嘴上说着不要,下体抬得比谁都高,嫩屁眼用力咬住手指不舍得松开,耷拉在腿间的鸡巴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瞥了眼应峥勃起的鸡巴,傅青屿低低一笑,继续用中指刺激那一点,另一手握住男人的rou棒上下撸动,速度放得很慢,时不时用指腹摩擦翕张的马眼。
体内的药效还没散去,最敏感的两处同时遭受玩弄,应峥的yIn欲再次被勾起,流着口水浪叫:“嗯啊……好爽……啊哈……动快一点……”他欲求不满地顶胯,主动把鸡巴往傅青屿的手上送。
傅青屿紧紧锁定应峥的眼,哑声问:“我是谁?”
漆黑的双眸被泪水濡shi,没有焦距地看向傅青屿,只看到了一张模糊的面孔,应峥习惯性地念出薄舒的名字,下一刻,包裹住他鸡巴的手移开了,体内的手指也不动了,应峥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唔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