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应峥总共也就吃过一次鸡巴,薄舒的鸡巴比傅青屿的颜色稍浅一些,尺寸看上去不相上下,近距离看到那么粗长的一根,gui头温度比嘴唇的温度还要高,烫得应峥头皮发麻,羞耻之余,难免回想起傅青屿爆插他的嘴那次不怎么美好的体验。
想着薄舒那么温柔,跟傅青屿不一样,应峥硬着头皮张开嘴,探出舌尖绕着gui头舔了一圈,薄舒下体的味道并不重,跟他本人一样干净,除了舔到马眼的前列腺ye时,味道会稍微浓一点。
应峥克服心理障碍,生涩地含住小半个gui头,舌尖抵着马眼不断刺激,敏感地察觉到鸡巴在他的嘴里剧烈弹跳了一下。
这时上方传来青年克制的闷喘,声音略微有些喑哑,透着一丝蛊惑:“含深一点。”
应峥顿了顿,把嘴张得更开一些,慢慢将gui头全部纳入口中,最大部分吃进去后,应峥努力打开喉管继续往下吞,艰难地将三分之二的鸡巴含入口中。
有过一次口交的经验后,应峥大概知道怎么让薄舒爽。
为了让薄舒快点射,应峥两手扶着薄舒的大腿,移动脑袋一边收缩口腔一边前后吞吐起rou棒,每次都尽可能地让鸡巴插得更深,又吸又裹地套弄了十几个回合,圆硕的gui头就抵到了喉咙的软rou。
应峥极力忽视生理上反胃,做出吞咽的动作,利用喉咙收缩挤压gui头,果然听到了薄舒难耐的喘息。
“呼,真会吸。”
沉浸在欲望之中,青年好看的脸上染上玫瑰色的红晕,桃花眼里泛着shi意,优美的唇瓣微微张启,时不时发出暧昧的喘息。
他垂下眸,看着应峥讨好地吞吐他的rou棒,英俊的男性化的脸孔微微有些变形,脸颊的线条被拉长,眼窝也有些凹陷,像是被妖Jing吸干了Jing气,只有嘴唇往外噘起,鱼嘴一样牢牢吸住rou棒。
随着男人吞吐着动作,粗长狰狞的jing身很快布满了透明的口水,还能清楚地看到吸附着鸡巴的嫩红黏膜。
由于吸得太紧了,应峥的嘴唇都外翻了,像极了两片Yin唇,口腔黏膜在鸡巴的进出下被带出被捅入,视觉冲击力极强,薄舒不可抑制地感到兴奋,身体烫的厉害,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他看似温柔无公害,实际上占有欲极强,一想到应峥这么会吸是因为谁,醋意上涌,薄舒直接夺回主动权,骑在应峥的脸上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那又硬又烫的rou棒跟一根铁杵似得在应峥嘴里来回捣撞,每次gui头狠狠顶上喉咙深处的扁桃体后才往外拔,在喉咙收缩时又用力挺入,插得又快又深,完全把应峥的嘴当成bi来cao。
应峥初时还想着讨好,配合着鸡巴进出的频率一张一合地收缩口腔,但他的主动配合,只会激发薄舒藏在心底的施虐欲,更加凶狠地干他嘴。
没多久应峥就被cao得头昏脑涨,呼吸间尽是薄舒下体越来越浓烈的雄性气息,应峥一时忘了薄舒是金主,难受地摇头想要摆脱那根大鸡巴,“唔……不要……”
薄舒正cao到兴起,见应峥有些抗拒,他干脆抱住应峥的头,鸡巴cao进去的同时,抓着应峥的头发将他的头主动往鸡巴上撞,使得鸡巴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平时看上去那么温柔斯文的一个人,在床上却强势而凶悍,腰部跟装了电动马达一般疯狂cao干男人的嘴,把嘴cao成了鸡巴套子。
黑色的Yin毛不断刮蹭着应峥的脸,带来一阵刺痒,应峥觉得嘴都快被cao麻了,喉咙胀痛不堪,缺氧令他意识更加昏沉,恍惚间以为他的嘴永远合不上了,只能这样张着嘴给薄舒cao,应峥眼角溢出了无助的泪水。
也是cao到忘情了,薄舒忘了戴上温柔的假面具,琥珀色的眼底赤红一片,狂乱地摆动腰肢侵犯着应峥的嘴,大声问:“我cao得你爽不爽?以后还敢不敢吃别的男人的鸡巴?”
“呜……不……”
应峥意识都模糊了,掐着薄舒大腿的手一阵收紧后脱离地松开,张着嘴任由薄舒一次又一次插他的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一阵越来越密集的抽插下,薄舒闷哼一声,用力将鸡巴贯入男人的喉咙深处,马眼怒张,把粘稠的浓Jing射进了他的嘴里。
等到薄舒把半软的鸡巴从应峥嘴里抽出,口水都牵丝了,少部分没有咽下的Jingye从嘴角流出,泪水跟口水糊了应峥一脸,Jing壮的男人像个破败的玩具平躺在床上,黝黑的眼里没有一丝焦距。
看着应峥脸上脏污的痕迹,薄舒满意地弯了弯唇,不急着给他清理,他要把他弄得更脏一点,彻底抹去傅青屿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让他完完全全属于他。
趁应峥还处于失神状态,薄舒把人翻过身摆成sao母狗跪趴的姿势,连内裤都懒得脱了,直接找来剪刀,咔嚓咔嚓把好端端一条内裤剪成了开裆裤,两瓣饱满肥硕的tunrou就从破洞里漏了出来。
啪。
白皙修长的手抽了上来,抽得肥tun在空气中乱颤,上面还有傅青屿留下的咬痕。
薄舒敛去眸里的妒火,将事先准备好的润滑ye抹在紧缩的后xue,然后在手指上也涂上润滑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