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峥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女bi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小小的rou豆子敏感又娇弱,被薄舒挤出包皮一口叼住,舌尖抵着Yin蒂猛吸,应峥只觉得Yin蒂仿佛正在遭受电击,快感犹如闪电,尖锐而势不可挡地涌来将他淹没。
眼角瞬间溢出泪花,包裹在西装下的肌rou一寸寸绷起,鼓出了胸肌的轮廓,规整的八块腹肌不断轻颤,饱满的Yin阜以及拱起的routun不受控制地抽搐。
应峥难受地摇头,被领带束缚的双手搭在了薄舒的头顶,扯住头发想把人拉开,薄舒察觉到后,更加用力嗦住Yin蒂,像只贪婪的饕餮,大吸特吸,妄图从肿嫩的rou蒂里吸出甜蜜的汁ye。
“啊啊啊不……”
应峥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跟难堪,过电般的快感从那一点涌遍全身,所到之处无不窜起细小的电流。
扯住薄舒头发的手一阵收紧,指骨都泛白了,应峥挣扎着挺起胸膛,然而他忘了身体被对折成两半,他这一挺起胸膛,间接把嫩xue更紧地贴向薄舒,紧窄的xue眼痉挛地吸咬着薄舒的下唇。
在又一次直达灵魂的吸吮下,应峥的手脱力地从薄舒的头发上滑开,酥麻的快感沿着尾椎一路窜到天灵盖,他猛地仰起头,嘴唇大张,发出一声高亢的yIn叫:“啊啊啊啊……”
随着这声长长的浪叫,男人二十八年的生涯中首次达到了Yin蒂高chao,媚红的saoxue紧跟着收缩,媚rou蠕动挤压间摩擦里面的g点,rouxue几乎在同时泻出了一小泡yIn水,淋漓地打shi了xue眼。
真sao。
薄舒眼底赤红,放开被吮的快要破皮的Yin蒂,长舌一扫卷去xue口的yInye,花xue到底太青涩,yIn水哪里够喝,薄舒不满足地绷着舌尖继续搔刮着xue眼,企图榨出更多的yIn水。
恰逢应峥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身体失控地乱扭,Yin户正一翘一翘地轻撞薄舒的脸,薄舒吸yIn水时,软嫩的saoxue就主动迎来了上来,竟像是在用xue“cao”他的舌头,sao的没边了。
下面的鸡巴胀得发疼,薄舒猛地喘了口气,干脆把舌头挤入收缩的甬道,一前一后抽插起来。
saoxue被舌头玩出了yIn性,明明没被开苞过,却违背主人的意识配合着舌头进出的频率,一张一合地夹吸软舌,yIn水源源不断从甬道流出,很快就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薄舒的舌头长,应峥的膜又浅,舌尖轻易就jian到了处女膜孔,熟悉的酸胀感自甬道袭来,应峥混乱不堪,低头瞧去,刚好看到那条舌头如蛇芯子在他xue里进进出出,每次舌头抽出时,xue口的birou就会饥渴地追上去,死死缠住,哪里像个处女bi,更像是被玩熟cao烂的贱bi,谁都可以插。
眼前这yIn乱的画面彻底击溃了应峥的心理防线,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乱道:“唔……不要插我,妈的!我不喜欢这样,嗯啊……我帮你……口出来好不好?”
他一时忘了薄舒说过今天不cao他,以为薄舒舌jian他是想把鸡巴插进来,一团浆糊的脑子里依稀闪过给傅青屿吃鸡巴的场景。
深喉虽然难受,总比被人jianxue好。
像是抓到了希望的稻草,应峥断断续续地重复道:“我帮你……唔……帮你口出来,鸡巴插我喉咙……呜……很舒服的……”
却不想,这些话传入薄舒耳里,自然让他联想到那晚应峥嘴角的破口,以及傅青屿房间没有散去的Jingye的麝腥味。
应峥会说这些,是不是意味着傅青屿就是这么cao他嘴的,鸡巴插到喉咙深处,把他的嘴当成烂bi狂干……
思及此,薄舒插xue的舌头一顿,眼里不由蒙上了一层Yin鸷。
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是他没有找到应峥,应峥是不是要被傅青屿cao烂了,是啊,这个男人从小到大一直都没变,眼里是赤裸裸的野心,都不带掩饰的,他喜欢应峥的野心,喜欢他谈论金钱名利时眼里散发的勃勃生机。
前提是,应峥只能待在他身边,被他一个人干。
嫉妒的火焰在眼里燃烧,薄舒沉下了脸,语气却带着一贯的轻柔,“怎么了,不舒服吗?”
以为有的商量,应峥咽下那代表软弱的呻yin,“我只是……不习惯,能不能给我两天适应的时间。”
话音刚落,腿间传来一声低笑,热气喷洒在敏感的Yin户,甬道又是一紧,应峥大腿根部一阵抽搐抖动,然后就听到薄舒轻柔的话语:“我现在就在让你慢慢习惯,不然就不只是用舌头干你了。”
短暂的停顿后,是比之前还要激烈的jianyIn,柔韧有力的舌头奋力在嫩xue里抽插,插得媚rou外翻,yIn水乱溅,力气大到几乎要把处女膜捅破,同时高挺的鼻梁Jing准地抵上Yin蒂,随着舌头的进出而不断刮蹭着saoYin蒂。
最敏感的两处同时遭到玩弄,应峥难受地快要死掉,像条被抛上岸的鱼,徒劳地挣扎挺动,可他的大腿被压在胸口,脚尖抵上了沙发扶手,两手又被领带束缚,根本逃不掉那条要jian死他的舌头。
携裹着怒气的舌jian凶狠又野蛮,完全不顾应峥是初次,舌头模仿性交插得一次比一次快,速度快到甬道收缩的频率完全赶不上舌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