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都是高兴的。
而我那时的心情却是五味杂陈,激情和期待并存——陈姐家经过两个星期的四次炮战,对我是再熟悉不过了;而因为离单位近,晓云也经常留宿陈姐家。
——
很快到了陈姐家,陈姐和姐夫开门欢迎我们,一边乖嗔我们买的东西太多,一边把我们让进屋,好家伙,桌上的电炉,厨房的汤料涮菜等等早就
准备好了,琳琅满目简直是过节的节奏。
第一次见姐夫,免不了做贼心虚情假意的寒暄客套,两个女人在厨房又忙活一阵,我只好装作一无所知其实明知故问的:姐夫是铁路行业的吗?值班是不是很辛苦啊?虽然不跑车但是工作段的工作也很累吧?是不是一回家就睡得死猪半年不碰陈姐一下呀?
……
尽管心里早就知道的更详细,甚至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对晓云私下殷勤,却始终只停在晓云的工作微信里。
很快火锅沸腾,水气氤氲,四人落座;借着姐夫难得在家过完整节的由头,那天晚上开了红酒;隔着朦胧的火锅蒸汽,陈姐的脸红润诱人,或许也因为我在场,姐夫兴致很高却也没什么出格举动。
四个人酒量都不好,饭吃完了,醒酒器却还有不少酒,陈姐说:清了吧,晚上住这不走了,明天我们一起去逛逛~~
略作推辞,也觉得这是很合适的选项也就半推半就了。
一晚上陈姐都没正眼看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晓云的缘故。
陈姐家只有两间卧室,在此之前我和晓云因为她有合租室友还没有睡在一张床过,虽然次卧的床垫比较硬,但是看在今晚嘿嘿的份上可以忍。
时间过得很快,快十二点,主卧有卫生间,所以陈姐和姐夫知趣的早早进屋锁门,但他们不知道的,是今夜是一个难以抉择的时光。
知道他俩不来打扰,我先洗了澡在卧室等晓云。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总想坐着,晓云穿着粉色睡裙进来的瞬间,还是觉得脑袋被敲了一下,年轻的肉体加上热水的浸泡,加入上等的花香沐浴露清洗揉搓之后散发的自然清香,是肉眼可见的诱人。
晓云有意躲了我的目光,双手紧抓着吊带睡裙似乎是怕我有看穿衣服的魔力,这个小了八岁小女生的羞涩,春风雨露一相逢,亚当何止献骨肉?
她第一件事走到窗边确认窗帘拉好,我笑她这是十八楼,只有我这个魔鬼,没人看的;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迎了我炽热而直白的目光,小心的坐在床边,掀起薄被,把自己放进来。
不知怎么,一股羞耻感涌上心来,我知道这张床的的床单前天早晨刚换过,现在还依稀能闻到阳光味;此时此刻却又要承接雨露,只是换了女主角,也算物是人非。
不久就关了灯,抱在一起摩挲和接吻,晓云表现的很热烈,我也在酒精的刺激下很亢奋,血气上涌;很快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当摆在你面前和手心里是一尊完美无瑕的雕塑艺术品的时候,无论抚摸多少次、无论抚摸哪一个部位,都会带来强烈的新鲜感,强烈的刺激,强烈的心理冲击;这种性冲击,和做爱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你能清晰地感受到什么叫做纯洁无暇,璧人如斯,爱不释手。
男人粗壮的手指很快就抚摸在了茂密的丛林里,去寻找那溪水潺潺的神秘洞口,如沙漠旅人渴望寻找绿洲一样,去寻找含苞待放的紧闭却包含期待的蚌肉——
晓云的毛发丝滑而坚韧,充满生气,穿越其中手感簌簌,轻轻拨弄已经让美人娇喘——不同于前天那位女人的风韵和熟捻,晓云还是要引导和助推;拿捏少妇的奶子,少妇会娇喘着跪做胯下奴儿,轻舔晓云乳头,小丫头却只仰头轻吟;美少妇已吞咽深喉,俏娇人却婉拒玉兔捣杵。
不多一会儿,晓云已是泥泞不堪,接着微弱的光延伸也是迷离涩涩,轻轻分开把玩了月余的玲珑腿,丝滑水腻的皮肤触感历经百遍仍是激烈的我心头一荡:这双腿已经在物主无奈的轻喘中被我把玩了许多次,每次开始的嗔骂,结束的眉眼如丝都是不可多得的珍贵回忆。
但时间终究来到了这个夜晚。
今晚会发生什么,我俩早已心照不宣,只是箭在弦上,欲火炽热的时刻,晓云偏偏火上浇油,她直勾勾地望着我,第一次用娇小的手直接抚摸我的颈背,第一次把她引以为傲的好身材,毫无保留地坦陈在我面前,第一次没有拒绝我更进一步的贪婪,第一次没有遮遮掩掩骂我是个坏人,她第一次叫我哥哥(原来都是戏谑地叫大叔),当然,即将发生的也是她第一次的第一次,唯一的第一次。
她轻咬着嘴唇,我轻轻把雄器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阴户上,喘着略带酒气的粗重呼吸,凶器却以最轻浮狰狞的姿态,在女孩肉体上肆无忌惮的摩擦。
我想吻她,支撑着的手臂却弯不下来;我想再慢一点面对她的眼睛,躬身匍匐在两腿之间的姿势却不允许。她没有嘱咐温柔,眼中满是信任和满足,她温柔以待,我却歇斯底里即将用毁灭去赋予她新生。
深知疼痛无法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