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郁双腿细颤,被两根rou棒Cao入的感觉和以往完全不一样。
火红的裙身被急切的臭狗们撕裂,言郁松松抱着盛锦的脖颈,喘息甜腻,他现在就像是夹心饼干里的夹心。
前后两具炙热的身体将小漂亮包裹起来,脚尖绷紧,努力的想要够到地面:“呜呜呜……好、好撑……要坏掉了,盛锦,呜我、我要坏掉了……”
盛锦浑身火热,只想把漂亮老婆全部抱住,可是不行,rou棒全根埋进柔软的花xue里,感受着另一侧封墨辞粗硬的性器。
“没有坏掉。”他轻轻吻了言郁一下,安抚道,“很快就好了,老婆乖。”
封墨辞眸色冷凝,但仔细看去,里面包裹着急切和忍耐。
肠rou软腻,随着性器的进入死死裹着柱身,在gui头碾压过菊xue里那点凸起的软rou时,言郁紧绷着身体,前端的马眼发酸射出了Jingye。
“啊~!不、不要了……好、好可怕……”
xuerou不停的蠕动着,水ye顺着他白皙的腿rou流下,直到将圆润的脚尖包裹得晶亮。小漂亮在两位臭狗中间显得实在娇小,无论他怎么挣扎,脚尖甚至连盛锦的脚面都够不到。
“唔~”两人开始动了,像是早有默契般,一进一出,配合的相当好,只剩下言郁随着他们的挺弄起起伏伏,赤红的裙角被甜腻的水ye浸shi。
微凉的金色链子哗哗作响,娇气金丝雀在被两位主人狠狠地疼爱。
言郁柔软的tunrou随着封墨辞地cao干被挤压,仿佛nai油要溢出来了一样,“不、慢点,你们、啊~慢一点好吗?”他眼眶发红,“唔……不、不要那么凶呀……”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甜。
盛锦和封墨辞体内血ye汹涌,两根性器只隔了一层rou壁,却同样昂扬地Cao着老婆的小xue。
在这一刻,两只臭狗的心思出乎意料的统一——要把老婆Cao到没有力气再找其它狗男人。
言郁被两人凶猛的撞击干得yInye直流,‘啪啪’作响的水ye拍打声出现在三人耳中,小漂亮羞得浑身冒粉。
他哭着,哭得眼尾泛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像是一个在男人身上肆意吸取阳气的鬼怪。
呻yin越发娇软。
两条大狗仿佛较起了量,一下一下全朝着小漂亮的最深处cao去,后xue的柱身每一次抽插,都Jing准按在那个令言郁浑身颤栗的凸起点上,指尖紧紧抓着盛锦的肩头。
小漂亮哭得梨花带雨,“啊~不、好快,哈啊~好凶……”他摇着头,“不舒服,唔~要、我要坏掉了……”
盛锦的性器紫红,每一下都是朝着娇娇老婆的子宫颈撞去,“不舒服?为什么会不舒服,你不是就喜欢这样的吗?小漂亮。”
这话说得言郁小腹紧绷,他好像在混乱情动中听懂了盛锦的意思,小口微张,里面嫩红的舌尖随着呻yin,似乎能够看到发粉的一角。
“呜呜呜……坏蛋……”
盛锦是言郁的第一条狗,只要这条狗想到在一开始的时候他是可以独占娇娇老婆的,就恨不得把当时傻逼的自己踹到一边。
于是身下的动作就变得更凶,全然是奔着将言郁cao熟到离不开自己去的。
“哈啊~混蛋!”言郁骂着,身下的水ye滴答个不停。
身后的封墨辞也不落其下风,他抓着言郁窄细的腰肢,在小漂亮极为敏感的后颈处缓慢印下吻痕。
rou棒在股间抽插,赤红的性器每一下都顶戳着言郁的前列腺,令他呜咽不止,在某一瞬间,言郁甚至要被这些庞大的快感冲击散掉。
他哭得眼泪滑落,手指可怜兮兮地攀附在盛锦身上,“呜呜……不、别这样……不要、啊~不要对我这么凶好不好?”
封墨辞嗓音是天生的冷调:“不凶的。”微微沙哑。
确实不凶,只是小漂亮红媚的xuerou都要被Cao熟了而已。
“啊~”言郁被坏狗狠狠cao上了子宫,带有锁链的那只玉足轻轻地踹了盛锦的小腿一下,不疼,但已经用了言郁最大的力气。
娇气的金丝雀在被饲养者疼爱时,只会哭着、呜咽着,以为只要这样,饲养者就会心疼,就会放过他,殊不知,他越是这样绽放出破碎的美丽,他们就越发不会放过他。
——只会狠狠的妄图占有。
肠rou被性器cao得柔软多汁,每一下都令封墨辞和言郁感受出莫大的快感。
小漂亮爽得连头发丝都在颤栗个不停,身上香甜的汗水似乎要把这一室的清冷都驱赶出去,红润的唇rou被身前的臭狗舔吻着。
“唔……”他微张着小口,纵容着盛锦进入。
嫰舌被臭狗玩弄,舔吸,像是怎么都吃不够般,盛锦四处扫荡着言郁的口腔,里面甜丝丝的口水被他仔细吃掉,满眼痴迷。
言郁身下被Cao出来的yInye顺着腿间流往地面,没人知道此刻这里正上演着多么yIn荡的一场床戏。
而作为演员的小漂亮,却连一句正经的台词都没有,胞宫被gui头凶猛的顶戳着,又烫又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