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修齐独自一人坐在包间里,听着隔壁的骂声,随着陈远清的回归而一下子消散的无影无踪,顺手给自己空荡的杯子添了些酒。
他的神情有些倦怠,从知道陈远清开始和叶诗婧联手的那一刻起,他就在算计着两人每一个举动。为了给男主准备一场恰到好处的分手仪式,江修齐可谓是算尽心思。
但是听着耳边7788又一次的播报出的进度条,却又感觉这段时间辛苦也不是没有收获。
现在进度条是百分之三十二,看起来刚刚的骂架确实在陈远清的心里埋了一根小刺啊。
晃了一下手里的酒杯,江修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原文中,陈远清为什么能一直得到不同女人的青睐?无非就是他能一直提供给她们最想要的。
赵秋芃需要一个拉一个垫背的,不然她不可能从混混群里活着出来;邵燕需要一个向上爬的途径,不然她怎么认识更多的大佬守住她的行长职位;叶诗婧更是需要一个助手,不然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叶家比得过她的哥哥们……
陈远清从来都不是那个靠踩女人来上位的,恰恰相反,正是因为他能赌且能赢而成为女人的踏脚石。
一个人的脊椎是分成几十节的。既然陈远清还对女人有着念想,那他江修齐也不介意帮把陈远清这些念想一点一点的敲成几十节,再还给他。
接下来应该是叶诗婧把陈远清借给江平天去赌场敲打那群老家伙了吧。
那群老家伙刚被他敲打了一番,现在可没有这么好忽悠,就算陈远清老老实实帮江平天也不一定能敲痛他们,更何况现在陈远清心生间隙。
江修齐抬起左手,看了一下上面时间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离开了包间。
该去为了陈远清小朋友录一下diy视频了。
视角切回陈远清这边,江修齐猜得果然没错,陈远清又被江平天带去了一个他之前跟着江修齐时敲打过的赌场。
虽然这几天对于陈远清来说发生的事情很多,但对于一个正常运行的赌场来说其实除了顶头上司换了一下以外就没什么差别。
陈远清和叶诗婧、江平天两人一起来到了赌场的服务处,打算换一些筹码。
前台的小妹帮叶江两人的手续很快,不过轮到了陈远清的时候却动作顿了一下,眼神更是频频扫向陈远清的脖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那个,先生?”陈远清望着之前一向换筹码手脚十分麻利的前台小妹犹犹豫豫地开口询问,她手指也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今天你是忘记戴项圈了吗,你没戴项圈的话,我无法帮你换筹码哦。”
面前一脸歉意的服务员,陈远清也不好发怒,他压低声音:“为什么不能换?”
“江修齐少爷之前说过,你如果带着项圈来柜台取钱的话,钱走他个人账户,你这现在没戴,我也不敢贸然扣他账上的钱。”
陈远清回头看了看早就换好筹码,在离服务处很远的地方站着的叶诗婧。
叶诗婧也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向陈远清笑了笑,眨巴眨巴眼睛像是再催他还没换好?
拉开西装外套,陈远清从内兜里掏出了一张银行卡,十分果断将卡推给了前台:“那就在这张卡里换,换一百万筹码。”
换好筹码的陈远清,走到了有叶诗婧的那张赌桌上,本想开口询问叶诗婧为什么不帮他换筹码,可脑海中却回想起前不久酒店的事。嘴巴张合许久,他还是没有问出声。
接连清空好几位赌客的筹码,赌桌上的人一换再换,陈远清有些无趣的看着刚发给自己的手牌,开始用赌王系统进行推演和算计。
而叶诗婧早就借口换筹码离开了赌桌,陈远清实际上也不在乎她究竟去了哪里。
看着面前荷官熟练的洗牌分牌,陈远清的脑海里的念头转个不停。
但江修齐又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为什么他会对叶诗婧和江平天之间的计划看起来一点都不震惊?他是早就知道了吗,那他知道的究竟到了什么地步?
陈远清不知不觉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暴露出他此刻有些起伏的心绪。
“啪啪——”荷官用分筹棒轻敲了陈远清前面的赌桌几下,叫醒陈远清开始下筹码。回过神来的陈远清手指一掬,从筹码堆里拿了几枚,丢了上去。
“小哥你的本事牛叉啊,上个星期还带着江少的项圈,今天就能和叶小姐攀上关系。”“白眼狼而已,真替大少感到心寒。”
这张桌上的人分外地多嘴啊。陈远清分出几分眼神扫了眼那几个人桌上的筹码,心里盘算着他大概要扔多少筹码,才够把他们送下去吧。
“谁说不是呢?江大少在医院重症病房躺着,他还在这和咱们赌,现代版农夫与蛇。”
陈远清扔筹码的动作一顿,本打算下注到他下场的筹码,扔成了普通的跟注。
江修齐重症病房?开玩笑吧?那刚刚我见的是谁?鬼吗?
“可不是嘛,听说江爷都亲自去医院见大少了,凶多吉少啊。”“大少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