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身份,现在都公开了,还怎么拒绝?
再加上她和梁墨琛的关系在大家眼中都是男女朋友这种,邀请她的同时也都邀请了梁墨琛。
盛瑾与梁墨琛一同出席,男人西装笔直,女人礼服妖娆,相互挽着手出现,难免会被记者问:“梁总,您和seven……?”
法国记者问题比较委婉,省略了后面的话。
梁墨琛看了看身边的盛瑾,两人眼神交汇,“seven是我女朋友。”
他的这个回答侧面为盛瑾证明了z国那边新闻是假的,seven没有当别人的小三。
和记者们周旋了一番后,盛瑾感到脚累,也不知道是今天的鞋子不合脚,还是鞋子质量有问题,脚背都被磨的火辣辣的疼。
来到休息室,掀开裙摆,看到脚背都被磨出了血,脱掉高跟鞋,拿起纸巾擦了下血,正在擦,门突然从外面推开。
看到门口的男人,盛瑾立刻面露不悦。
沐时炎今天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实属巧合,酒会主办人是沐时炎当年在瑞士的老师亨利,而亨利的老婆就是盛瑾的同学杰西。
再加上他也是刚到,并不知道梁墨琛和盛瑾也在邀请名单内。
但是看到盛瑾眼神的不悦,余光落在她脚背片刻后,又把门关上,没有进来。
以为他就这样走了,盛瑾放松了警惕,继续用纸巾擦血,然后折叠一块覆在脚背上再穿上高跟鞋,只能先这样避免磨脚。
就在她准备开门出去时,刚才离开的沐时炎又出现在了门口:“你……”
盛瑾还没来得及质问,沐时炎已经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把鞋脱了。
……
盛瑾坐在沙发上,看到面前单膝跪地,正在为她处理脚背伤口的男人,有片刻的恍惚:这还是沐时炎吗?
以前那个不断往她身上留下伤痕,恨不得再往她身上撒盐的男人去哪儿了?
不是只失去了有关于自己的记忆?怎么搞的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自己来吧。”
俯身要从他手里夺过棉签,却被他阻止,“坐好。”
“……”
依旧是威严的嗓音,盛瑾没有继续拒绝,听话的坐下。
贴上创可贴,沐时炎又为她穿上高跟鞋,“走走看。”
起身试着走了两步,没有再磨脚背,“谢谢沐总。”
盛瑾谢完便朝门口走,明显不想跟他待在同一个空间,
“盛瑾。”沐时炎又再次叫出她的名字。
盛瑾吐口气,很不耐烦的转过身:“沐总,我觉得我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现在生活的很好,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好不好?像你这么聪明的人,难道听不懂我的话吗?还是说我表达的不够清楚?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嗯?”
“不用重复,我能听明白。”他眼神略微有些暗,“我只是想提醒你,裙子脏了。”
裙子?
盛瑾不相信的扯动了下裙子,手突然触碰到湿润,眼睛立刻瞪大,大姨妈竟然来了?
“在这里呆着等我回来。”
沐时炎说完,就出去了。
……
只是,一切都早已不在他的掌控中,盛瑾也已不是过去那个听话的傻姑娘。
在沐时炎走后,她便打电话告诉了梁墨琛。
梁墨琛带着礼服和卫生棉以及内衣比沐时炎提前到。
盛瑾换好了礼服与梁墨琛手挽手的走出休息室。
刚开车回来的沐时炎几乎是用跑的到了酒店,刚出电梯,看到盛瑾挽着沐时炎的手臂说说笑笑的样子,心口一阵抽疼。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没有这个女人的记忆,但是看到她跟梁墨琛在一起,竟会有种快发狂的愤怒。
盛瑾看到了沐时炎以及他手里某品牌的高定礼服手提盒,以及他那一脸的挫败感。
依稀间,盛瑾想起了自己还在读书那会儿,用攒了一年的零用钱给沐时炎买了套黑色西装,然而某天却出现在盛家的垃圾桶里。
这个男人都能把她送的衣服扔进垃圾桶里,自己只不过是没有接下他的礼服,算是仁慈了吧?
其实她想过先接下沐时炎送的礼服,再穿着梁墨琛送来的礼服走出去,当着他的面,把衣礼服扔进垃圾桶里,觉得那样很幼稚,便就此作罢。
此刻,看到沐时炎,盛瑾笑面如花的和梁墨琛走到他面前:“真巧啊沐总,在巴黎都能碰到你,有时间来家里吃个饭?你和墨琛可是经历过生死的好兄弟,都到巴黎了,再不来家里,那就显得有点生疏了。”
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用经历过生死提醒他自己跟梁墨琛不能撕破脸。
这样既能在他面前秀恩爱,还能讽刺他。
“改天一定去。”沐时炎平静的答完后,将手提盒扔在了垃圾桶前,转身朝电梯里走去。
梁墨琛看到了手提盒以及另外一个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