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软回来了,不只夏侯竺高兴,宫里的人都跟过年一样开心。之前那大半年,夏侯竺每日沉着脸,宫人都缩着头做事,这回可好容易松了口气。
只是,甄软觉得不高兴了。
夏侯竺念她痊愈没多久,不让她多走多动,便是拿重一点的东西都不能,弄得宫里的人都跟着大惊小怪。
“娘娘!这东西压手,还是让交给奴婢吧!”
甄软晃了晃手里的绣球,见宫女一脸的紧张,都不知如何说了。
都怪那个婆婆妈妈的男人!甄软鼓了鼓脸颊,有些小生气。她往哪儿走都有一大群人跟着,捡片树叶子都有人大呼小叫,干脆瘫在美人榻上,全不动弹了。
夏侯竺批完折子回来,见她躺在那里鼓得像个包子,走过去戳了戳她脸蛋,“躺着做什么?用过晚膳没?”
甄软翻了个身,丢给他一个后脑勺,“不躺着做什么?反正我是个废人!”
夏侯竺闻言,立马变了脸色,“谁说的?”双目扫过去,吓跪一片宫人。
“就是你啊!”甄软听他“贼喊捉贼”,气呼呼地坐起来,戳着他的胸膛。
“我这不是怕你调皮捣蛋,没个分寸。”夏侯竺握着她的双手,摩挲着腕上的疤痕,从一旁取过保养的药膏,照例替她按摩着。
“谷里的神医爷爷都说好了,日常生活不成问题,偏你把我当纸糊的,这也不能拿,那也不能拿,你干脆将我装盒子里算了!”甄软蹬着脚,对着他就一顿乱拍乱打。
夏侯竺瞧她动作这么大,就心里慌,忙把人摁在怀里,连连应承:“好好好!你说怎么就怎么!不打了,乖啊……”
甄软气咻咻地出了两口气,罢了又轻踹了他一脚。
夏侯竺一点也不在意,攥着踹过来的小脚亲了一口,握在掌中细细把玩着。
两人黏在一起,不免擦出些火花。也不知谁先意动,当两片唇触到一起,室内的温度陡然高升。
夏侯竺吮着那截香软的小舌,一顿猛吸。唾ye交融的声音,燃起激情的前奏。檀口中的蜜津,不断刺激着夏侯竺,双手迫切又急色地揉上胸前贴过来的柔软,听到甄软喘息不及的娇yin,一下如梦方醒,勉力收回自己攻城略地的唇舌。
“我去沐浴。”夏侯竺说罢,有些落荒而逃。
甄软半倚在榻上,双眼还带着迷蒙,红着小嘴细细喘着。
夏侯竺在浴间呆了几乎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一身欲火,出来一看,甄软已经脱得只剩一件小肚兜了,翘着脚趴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朝他娇声抱怨:“皇上可真慢!”
夏侯竺脑子里轰一下,烧成一片,裤裆里刚刚自己动手消解下去的某物,立时挺了起来,胀得发疼。
“软软……”夏侯竺闭目,尽量不去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喉咙里已冒着一团火。
“夏哥哥,你快过来呀。”甄软朝他勾着小指,翻了个身,两条雪白的腿叠在一起,掩着中间的秘地,欲遮还羞。
甄软催了半晌,见他站在那边强作忍耐,咬了咬唇,将腰带缠在自己手腕上,翘起一双玉腿,“我不动手,也不动脚可好?夏哥哥,你快些过来嘛!”
夏侯竺睁眼一瞧,见着她勾人的姿态,差点喷鼻血,默默地念起了道德经。
甄软挺胸翘tun地凹了好些个姿势,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地捶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夏侯竺!你是不是男人!”
“……”
若是以往,夏侯竺一定扑过去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可如今,他还真不敢上……
大概是那次伤得太重,夏侯竺每每想起都心里发颤,即便对她的欲望始终如一,可就是怕伤着她,碰都不敢用力。现在玉体横呈,理智在头,着实煎熬。
甄软瞪着他,起身下床,走了过来,一把拉下他的脖子,一顿没章法的乱亲。
对于夏侯竺来说,甄软的任何一个举动都能吸引他,遑论现在光着身子,主动求欢的样子。夏侯竺只觉得浑身都软了,顺势被甄软压倒在床上。
此刻的甄软像极了一个霸王硬上弓的女霸王,压着夏侯竺两手,紧紧黏着他的唇,啃个不停。纤纤玉手扒着他的裤腰带往里钻。
夏侯竺挡着她的手,呼吸不稳,“乖乖的,别闹了。”
“夏哥哥你不想要我么?”甄软抚着他的脸,在他耳边呼着热气,牵着他的大手覆在自己胸前的软腻上,下身紧贴着他晃了晃,感觉到那里硬邦邦地杵着一个东西,轻声笑了,“都硬成这样了,还忍得住?”说着小手滑开他的掌控,往下一探,握了满手。
“唔!”夏侯竺闷哼一声,差点射出来。
甄软深知他的忍耐力,见他眼中还留有清明,狠了狠心,握着滚烫的龙头在自己已经情动的xue口蹭了蹭,继而往下一压,将硕大的前端吞了进去。
“啊……”
“哦……”
许久未欢爱,此一接触,两人都有些难耐地哼出声。特别是紧致的甬道,再逢粗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