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0
在家里,邱默筠没有穿正经的皮带西裤,宽松衣着只要咬着裤腰往下一扯,就露出了shi透的黑色内裤,Jingye的腥膻味越来越浓。
隔着材质柔软的内裤,嘴唇碰到轮廓时Yinjing表面筋脉已经十分明显,在舌面上一跳一跳,要撕破内裤凶猛扑过来似的。
我舔了一嘴的黏ye。
和这些天练习的假阳具或香蕉截然不同,这是真的Jingye,腥而涩,并不好吃,但我舔得津津有味,把内裤的shi痕覆上了一层口水。
唇舌不时擦过的Yinjing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在我的刻意忽视和有心撩拨下弹跳膨胀,如垂涎三尺的蛰伏怪兽。
头顶一沉,邱默筠终于忍不住了,声音低沉。
“不是要吃鸡巴吗,磨蹭什么。”
他的手掌按着我往下,我也不再吊着,咬下最后一层布料的遮掩。
铺天盖地的性味一下子涌裹而来,我情不自禁屏住呼吸。
从小腹一直长到Yinjing根部的茂密毛发如同野蛮生长的蓬勃丛林,身经百战的紫红色巨蟒刚脱离了内裤束缚,就猛地弹翘起来,啪得打中我的脸颊。
被体温暖热的Jingye自脸颊上滴落,我闭着眼,在虎视眈眈的滚烫性物面前忽而有些发怯。
忍不住想往后退,头上的手掌却暗暗施力迫使我送上前,整张脸几乎都埋在了他的耻毛中,alpha强烈的信息素和情欲的荷尔蒙几乎让我昏过去。
心跳得极快,为成功勾引而得意,为他强悍的气场而颤抖,为随之而来的情色交缠而畏惧。
见我迟迟不动,邱默筠不耐地抓紧我头发,沉甸甸的YinjingyIn辱地打着我左右面颊。
他语气中的情欲已经彻底暴露了,带着些浮躁。
“张嘴吃进去,这些天你学的又忘了是不是?要我罚你才想得起来?”
话音未落,肿胀酸痛的屁股和后xue已经在心有余悸地发抖,我心里一颤,明白眼下已经无路可退,只能往下做。
狠心睁开眼,我呼吸一滞。
眼前这根身经百战的紫红色Yinjing和邱默筠本人一样气势庞大,儿臂粗的尺寸骇然惊心,是alpha中少有的佼佼者。
充血膨胀的表面爬满青筋,gui头微翘,一看就知道钻进体内能捣得人欲仙欲死。
刚才射过Jing,柱身渗着透明粘ye,gui头沾满白浊。
我呆呆与它对视,一瞬间对于alpha的天然臣服爆发于毫无廉耻的生殖崇拜,面颊泛红,身体发热,没有人会在这样的Yinjing面前不腿软。
gui头催促地抵到我唇边,腥味逐渐让我熟悉。
我犹豫一下,半垂着眼低头含住gui头。
鸡蛋般大小的圆硕gui头塞进来就撑满了整个口腔,简直无法呼吸,我竭力在震慑面前聚Jing会神,艰难回忆着之前的口交练习。
舌头在窄缝中笨拙舔弄着gui头,但含进嘴里的实在太短,余下的一大截都被冷落。
邱默筠解开了我双手,方便更好地抚弄。
我甩了甩有些僵硬的手腕,双手抚住他粗壮的柱身来回撸动,不时吐出红润gui头,尽力张大嘴含住rou柱舔弄安抚,发出啧啧的声响。
但这也没让邱默筠满意,他泄出一丝低喘,故意挺动胯骨用Yinjing拍打我面颊。
“真没用,连个鸡巴也吃不下。”
费力讨好许久的嘴巴已经累得发麻,我索性坐着不动,任由他握着Yinjing抽打我的脸,gui头犹如画笔蘸着腥膻粘ye涂在我脸上,面颊、额头,连闭起的眼睫都变得黏糊糊的。
腥膻味好似渗透了皮肤,我在男人的味道中头昏脑胀,迷糊地乖乖张开嘴,又含住他Yinjing。
gui头完全进来了,但他没有停下动作,还在缓慢往里深入,口腔深处本能紧缩着排斥异物入侵。
他低声道:“放松。”
我又痛又闷,几乎喘不过来气,可察觉出了他的坚决,更何况我原本就是要取悦他的,于是强忍着窒息的恐惧,尽可能放松口腔和喉咙。
粗长Yinjing以一种令人发抖的均匀速度进得越来越深,我感觉到喉咙处都已经有了明显的凸起,脆弱的口腔内里被野蛮入侵,整个身体、整个灵魂仿佛变成了只知道吞吐Yinjing的器物,被他的东西顶出契合的形状。
脑海一片空白,我无意识地淌着眼泪,好似忘记了呼吸。
半晌,邱默筠终于停下了。
他就着当前的深度徐徐抽插,被顶弄的深处很难承受陌生的侵犯,反应十分激烈地拼命收缩,而这犹如吸吮般的生理反应让邱默筠很爽。
他呼吸浊重,低喘出声,“一张sao嘴这么会吃鸡巴,就让你吃个够。”
我无端生出极致的委屈,想解释说没有,却被堵住说不出来,下意识吞咽口水的时候喉间异物感更深,喉咙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
而邱默筠显然被吸得很爽,他抽出了一大半,在我拼命汲取空气时又毫不留情地插进来。
狠重的力道好似插得比刚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