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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倾倒的酒水逐渐变干,我的心也紧紧收缩,半惊半怒地看着吴奉。
“吴奉!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们都清楚他没有醉。
如同貌似常年无坚不摧的冰面,实际内里翻滚不休,震颤不止,于是终于裂痕横生,一寸寸的无声危险正从他狂热神情与燃烫眼眸中蔓延。
这一刻,他颠覆了我对他的固有印象。
这个看似端正严雅,如同Jing致模版的俊雅alpha其实比桀骜不驯的景元河还要疯狂。
他不顾我的强烈拒绝,将我推到他的床上,强硬地来扒我的睡衣。
宽松睡衣的扣子在粗鲁撕扯中崩开,他的手掌用力按住我的胸口,像在印泥上狠狠印下他的形状,这股莫大的固执与炙热温度令我心惊胆战,在满室alpha信息素中预知到无可避免的汹涌。
无论从哪个方面我都是无法战胜他的,可我必须坚决反抗,不能背叛正等我回去的月棠。
但他的力道更凶更猛,快要扼断我的臂骨,如同面具脱落的狰狞蛮相肆无忌惮地用暴力镇压,俯身亲吻我。
我拼命挣扎,“不!走开!”
推搡踢踹,无意间一声脆响,我竟不小心扇了他的脸。
动作霎时凝固,他也停下了,依旧跪在我身上,保持着脸颊被扇到一侧的姿势。
白皙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他的神色失去了往常的温煦,面沉如水的优越侧脸显出陌生的冷峻,眼眸缓缓睁开,睥睨的幽暗目光化作无形巨山压向我。
陡然的千钧之重裹挟着alpha的怒气迎面而覆,恐惧从脚底爬起,我心知刚才惹怒了他,如被猎爪擒住的僵兔,嘴唇哆嗦,怯怯望着他。
吴奉静观我气焰全消的瑟瑟模样,片刻,眼中渐渐浮出不可错辨的一丝怜柔。
他伸手抚摸我面颊,我一动不动,惊惧而屈辱的泪水洇出。
随即眼角一热,他舌尖舔过,如叼露含珠的轻触动作难掩亵玩意味,然后那唇舌沿着我绷紧面颊兀自往下,渴极般摩挲唇瓣,挤进我口中讨水喝。
我仍被余威慑住,呆呆任他着迷吮吻半晌,回过神,白着脸推出他的舌尖,含糊不清的弱声微颤。
“吴奉,我真的不能……”
强悍的alpha信息素如沉重枷锁牢牢捆住我躯体,使得这挣扎愈发微弱渺小,他鼻尖轻蹭我侧颈,平静声音暗含警告。
“姚姚,乖一点,我不想吓到你。”
我浑身一震。
本以为上一世所见的伪善吴奉已是可恶至极,没想到,如今真情败露的他骨性酷厉,会将人吞吃得rou渣都不剩。
不顺心意的反抗带来的是不会改变的结果,他决定了今晚要占有我,就会做到,而惹怒他的后果会比惹怒景元河更麻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宁愿……
宁愿今晚遂了他的意,求一个清净解脱。
他肆意扯下凌乱睡衣,扔到地上,也脱去自己衣裳。
逡巡手掌沿着我的腰腹往下抚摸,宿舍灯光照亮我们白皮白rou,刺得我即便闭着眼也被难言的羞耻感俘虏。
我声音极低,带着颤。
“我今晚会乖的……但你不能留下任何痕迹,还有,把灯关了。”
不再白费功夫以卵击石,放弃反抗的身体变得温顺柔软,在绝对力量的压迫性侵犯面前我只能尽力抽离意识,盼着他发泄纵欲后早点放我离开,过了这一晚,我绝不会再见他一面。
吴奉也感觉到了我的妥协与情绪的变化,他沉默了几分钟,似乎在斟酌是否要继续撕破我们之间摇摇欲坠的稀薄情谊。
这长久的静寂让我不禁生出一分希冀,以为他后悔了,以为他正在恢复理智。
细微的声音响起,然后是沉闷的撞击声和夹杂其中的咔哒声,眼前一黑。
他关灯了。
但他没有下床走过去关,这原本是我试图逃离宿舍的最好时机,他只是随手用什么东西砸向了墙边的开关,Jing准的方向与完好的控制力令我一惊,心里一沉。
身上一重,他压了下来,沉思后选择了继续沉沦。
黑暗中的交缠犹如见不得光的背德野合,我全身绷直,止不住地想月棠,又逼迫自己不要去想他,就让这弱势不堪的一夜永远过去,再不被提起。
久未容纳过阳物的后xue紧致干涩,吴奉耐心十足地舔shi手指刺入,我却难忍一分一秒,咬牙催促。
“别磨蹭了,快点。”
吴奉于黑暗中窥我一眼,默不作声抽出手指,随即硬热圆物抵住,沸腾的情欲令我心惊,背叛的苦痛也焚烧着我,让我不禁怯懦起来。
我忍不住最后一次苦苦哀求,“吴奉,求你别———”
撕裂般的疼痛让我险些昏厥过去,不敢呼吸,忍耐了几分钟后从破碎的轻喘中竭力缓释破身的痛楚,未得到完全扩张的干涩与强压下的苦闷境地如同掠夺着我的初次,我感到吴奉势不可挡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