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我﹐只是爸爸妈妈上课时我很无聊﹐跟三岁的弟弟一起玩也很无聊﹐有一次我和弟弟从床上摔跟头﹐摔到了床底下﹐结果爸爸将我狠狠地打了一顿。我晚上狠狠地玩了他一通。我开始有点儿恨爸爸﹐也不想亲他搂他碰他。
那时自己开始有了幻想﹐幻想的对象不再是自己那个凶狠的爸爸﹐他虽然英俊﹐可他对我不好。我很奇怪地做了一个梦﹐我玩一个大人的东西﹐那个人就是学校旁边的兵站里的李排长。
我常常去紧挨我们隔壁的兵站里去玩﹐记得我见到的第一个兵就是李排长﹐他二十二三岁﹐白里透红的脸上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他正在给兵们训话﹐却看见我在旁边作鬼脸﹐他冲到我面前推搡我﹐“去﹗去﹗小孩儿来这干啥﹖”他哈尔滨人﹐训人时却很凶﹐我立马哭给他看。“哇……”这可把他给弄慌了﹐立刻解散了兵们抱起我进他的房间。他知道我父亲很凶﹐他也不想得罪﹐另外﹐学校和兵站关系可好了﹐我们家的鸡到兵站的柴棚里下了一窝蛋﹐他们从来不动﹐愣是让母鸡将小鸡蜉了出来。
李排长抱着我说不哭不哭﹐然後我真的不哭了﹐李排长就亲了我一下﹐我也回亲了他一下﹐他说这娃儿还挺机灵的﹐就是太滑头。然後他就给纸包糖给我吃﹐吹笛子给我听。我偎在他身边﹐听着他动人的曲子﹐看着他眉飞色舞的样子﹐迷上了他。
我後来在兵站里扞然是一个小兵﹐兵站是总部派来专门在江边挖沙的﹐当时没有什麽机器﹐只能是人挖人挑﹐可是幸苦的活儿。可他们很勤快﹐干得很欢﹐他们光着膀子挖沙挑沙﹐我给他们送水。兵站里没一个女兵﹐他们都是十七八岁二十郎当的大男孩﹐相互间经常打一打浑﹐有时候见我一头雾水的样子﹐都笑着来亲我一亲。我喜欢他们亲我﹐渐渐地我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在他们中间了。
其实我最喜欢的是跟他们下河洗澡﹐人人都带我抱我﹐在他们光滑的身子上高兴地欢叫﹐我太兴奋了﹐泼水时要大声地笑。在兵站的澡堂里﹐他们都光着身子﹐叫我摸这个一把摸那个一把撒野。
有一天我玩累了﹐就在一班的小王的床上睡着了。父亲来接我﹐小王说﹐算了﹐校长﹐我们这儿也是小明的家呢﹐您回去吧﹐不会把小明弄丢的。父亲也许发了善心﹐没叫我起来﹐也可能他也想好好让家里的那张大床减少一点儿压力﹐就没将我接回去。
这是我在兵站留夜的开始。
小王是河北人﹐有一脸的胡子﹐二十岁就很显老﹐总要早上起来时刨个不停。他亲我时我总要摸一摸他的下巴﹐再体验一下被痒的感觉。我在一班睡觉﹐李排长并不责备﹐他只是说你们不要带坏人家孩子。晚上查夜时还常常将我的被子掖好。我在一班可以随便钻谁的被子﹐他们都喜欢我﹐我也很喜欢他们光溜溜的身子。小王﹑小刘﹑小崔﹑小孟﹑小陈﹑小金﹑大军﹑阿光﹑小东﹑小丁﹐大房子里一排十个床﹐通铺连着的﹐我从这个被子钻到那个被子﹐只要排长不来干涉﹐我们总有笑声。
刚开始我不敢乱来。有一天﹐小东下面那个硬东西让我逮着了。我说﹕“小东叔叔﹐你的鸡鸡好硬。”他们全都笑了。小王说﹕“小明拉下来看一看。”小东就将我往小王被子推﹐然後他们几个掀开小东的被子﹐几个人按住小东﹐硬剥下了小东的裤子﹐我看见小东的东西通红地竖着﹐粗大并在马眼上流出一点儿透明的粘ye。小金要我帮小东活动活动﹐我装着很害羞的样子,轻轻地套弄他的小弟弟。其他人恶作剧压住小东。小东强了一下,激动起来。他的东西越来越硬,红红地发热。他也嗯嗯地象在将身体的东西往外挤似的。他的Jing子终於弄了出来﹐飞得小东结实健美的胸腹都是白浆。
一班的兄弟这才放了小东﹐小东一边笑嘻嘻地骂着,一边扯过我﹕“小明﹐你跟他们要学坏的。”他用短裤将白浆擦掉﹐一把扯过我进被子说﹕“好﹐今晚你就给叔叔暖身子。”
“小东叔叔﹐我看你刚才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你还骂他们干嘛﹖”我轻声地问小东。可小王听见了﹐接过茬说﹕“他当然舒服了﹐那还用说。”小东冲小王说﹕“没你的事﹐你是不是很想舒服舒服﹖小明﹐去小王那儿。”他将我一推﹐然後将我的手往小王的裤子一插﹐小王的东西早已一柱擎天﹐我将手收回来﹐可小王已经握住了我的手。他闭起了眼睛。我知道他要什麽。小丁在旁边说﹐小明﹐用力一点﹐让班长出多一点儿。
小王开始嗯嗯地低yin﹐他是一班班长﹐一班人人都听他的﹐现在也的确是人人都在听他的。终于﹐他全身都紧绷紧﹐冷不丁他将我的头压向他的粗棒﹐我来不及想﹐一股又腥又有一种怪怪甜味的ye体喷射进了我的喉咙。我第一次吃Jing子﹐我并不觉得难吃﹐反而觉得有点好吃﹐我爱上了这种味道。
班长美美地睡了。
我调皮地将所有人的衣服脱光﹐随意摸索他们下面的东西﹐然後他们相互取笑﹕又被小明弄出来了。一班的人都说我太贪玩﹐但谁都喜欢我大咧咧地将他的短裤扒下。
这个习惯成了沿习﹐大家晚上睡觉都不着丝毫﹐任我在他们中间把玩。似乎这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