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沟飞向门口望了望,SARA会意,那个狗日的说明天会有大人物来,你知不知道是谁?SARA摇头,史沟飞又道,不管是谁,我敢肯定就是幕後的黑手,他们要亲眼看到我哥哥的屍首才甘休。此外,只怕我也是凶多吉少,SARA,我知道我已经欠你太多,但我还需要你再帮我一次。SARA淡淡一笑,已经帮过了,再多一次也没什麽。又问是什麽,史沟飞招呼她过去,对她附耳说了几句,SARA大惊,这可不行,这麽做,岂不是我害了你?史沟飞道,怎麽都是一死,关在这里一辈子,更是生不如死,与其死在他们手里,不如死在自己手里。你要是真为我好,就成全我,我下辈子做牛做马都不会忘了你。说得二人都有些哭了,SARA才说,我答应你就是。一边说,一边从药柜最靠里的地方掏出一小瓶药丸来,悄悄塞在了史沟飞的衣下。又哽咽着说,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出此下策,就是不能出去,有时候能相互看见,心里也觉得安慰。史沟飞答应了是。
忽然,SARA又想起了什麽,对史沟飞说:我有个问题,一直很疑惑,也许能帮助你。史沟飞问是什麽。SARA道,为什麽你姓史(Michael Scofield),你哥哥却姓林(Lin Burrows)?史沟飞答,没什麽好奇怪的,我是随我父亲的姓,我哥哥随我母亲的。SARA道,如此说来,连你也不知道。史沟飞问是什麽,SARA才小声说,其实我原来也是这麽想的,但还是有些好奇,於是就拿你们俩的血样做了对比测验,结果让我吃了一惊。史沟飞忙问是什麽,SARA答:测验显示你们俩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史沟飞听见,头马上就嗡嗡的蒙了。你确定?我百分百确定,除非我拿错了样本,我还以为你知道呢。史沟飞感到一阵阵头晕,如果是真的,那我哥哥是谁?或者我又是谁?为什麽我父母从来都没有提起?又为什麽有人千方百计要置我哥哥于死地?这许多的疑问一时全涌了出来,搞得史沟飞心乱如麻。
费南多围在史沟飞的床旁,将一块湿毛巾搭在史沟飞的额头上。费兄,我没有事的,都是些皮外伤。皮外伤?你说的轻巧,我看着都心疼死了,要真是把你打坏了,我也……说着他擦了擦眼睛。哪里有这麽严重了?史沟飞笑笑。忽然,费南多看见了史沟飞褥下那盒药丸,於是说,这是止痛药吧,还是赶紧再吃几片吧。史沟飞忙一把拉住,苦笑着说,这个可不能吃,就是吃,也不到时候。两人正在说话,忽然门外一声冷笑,接着咣的一声,牢门被拉开,白力克奸笑着走进来,又将门合上。啧啧啧,好一幅兄弟恩爱图!怎麽?你白天才苦肉计会美人,晚上就都忘了!在这里跟个黑鬼卿卿我我!不过也好,我今晚倒要让你们爽个痛快!说着他踹了费南多一脚,将他踢开,又照着床猛抡了一棍,史沟飞不禁一声痛叫。快他妈都给我起来站好!白力克怒声吼着,史沟飞只得强忍巨痛从床上坐起来。费南多刚要去扶,早也挨了白力克一棍。叫你动你再动,不让你动你他妈少动!过了好一会,两人才立在床边站好,白力克先围着两人转了几圈。真是好身材!没跟茶袋(T-BAG)关在一起实在可惜。说着,他用警棍敲了敲二人的屁股。哼哼,够坚挺!怪不得女医生看上你小白脸。操他妈的,我堂堂一个狱警竟然还比不上你一个坐牢的破东西!看我怎麽治死你!把衣服都给我脱了!
正在胡乱寻思之际,白力克早不耐烦,进来催促了几次。史沟飞才暂时放下心绪,从床上坐了起来,将药丸藏好。又见桌边的花瓶上插着一朵凋零的纸玫瑰,於是问,还是我上次带来的那支吗?SARA笑笑不语。史沟飞又说,已经凋谢了,应该换新的了。SARA说,花可以换,但不如旧的有情意。史沟飞听见,停下脚步,望了望SARA,叹口气说,SARA,你是个聪明的女孩。相信我,新花也是有情意的,还是把旧的换了吧,你一定会幸福的,我会永远祝福你,你多多保重,希望来日能再见。SARA强忍着泪,挥了挥手,低低的说,多保重,来日一定能再见。
费南多和史沟飞对望了一眼,知道今天碰上了变态。无奈只得把衣服脱了,只剩内衣。下面呢?操你妈的,不知道什麽叫“都脱了”?听不懂中国话啊?你个波多黎各来的臭黑鬼,不学好中国话就敢来美国!说着,他开警棒杵了一下两人的乳头,又照着臀部各抽了一下。疼的费史二人浑身哆嗦,心里想,好汉不吃眼前亏,赶忙连内衣也脱掉了。呀呀,白力克从两人身旁用警棍托起费史的私物,看看!看看!要麽说黑鬼不是人,连个鸡巴长的也跟驴屌似的!还有你,小白脸,想不到你不光脸生的好,鸡巴也长的俊,可见老天不公平。不过,谁叫你落在我手里呢?不公平我也能叫它变公平!都给我扒下!你,就是你,黑鬼,把身子翻过来,叫你脸朝上,还有你,小白脸,头抬起来,张开嘴,看准了,吃他的驴鸡巴!你吃不吃?到底吃不吃!一边说,一边狠踹了史沟飞两脚。长官,费南多大着胆子说,他刚受伤了,要不你让我吃他的吧!我呸!操你妈黑鬼,我让你享受,你倒心疼起他来了。小白脸给你吃什麽迷魂药了?你这麽护着他
夜,1069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