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次的射精中我再次昏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
这是个男人的鸡巴 我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来了,可无奈,我鼻子被捏无法呼吸,只能卑贱的吸着鸡巴来喘气,旁边女子原本暂歇的娇喘又继续了,嘴里的鸡巴好像戏耍够了 终于意犹未尽的撤了出去,然后龟头在我的脸上涂抹,我的眼睛已经布满泪水,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干呕还是因为我为男人舔鸡巴,还喝了他的浓精。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直觉小腹一痛,有人拳打在我的小腹,我下意识的张嘴“啊”的叫了一下,还没等我合上嘴,有一只手就从下巴往上捏住了我的两腮,腮帮子的肉被
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小玉对我说道:“以后你也是店里的人了,我们就是一起的了,等你认识其他店员就好了,我们都经历过这个阶段,到时候你就会爱上这个工作的”
本来稍稍平静的心情突然又波涛汹涌起来,眼角不知不觉的有一滴泪水留下来,一切都是无声无息,就像暴风雨过后海面的平静。小玉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用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拂去我的泪水,顺着我眉毛的轨迹,轻轻的抚摸。
我看了看手腕上留下的手铐铐过痕迹,小玉见到我的动作,怜惜的抚摸着我的脸颊说道:“小帅哥,昨晚受苦了,第一步总是难走,以后你熟练了就好了”
我不明白的开着她,她并不解释,只是娇笑连连。(知道我真正的进店铺之后才知道“领路人”的意思,当然这是后话)
已经把我的下巴打痛之后,终于排空了浓精,精液像粘痰一样卡在我的喉咙里。他拔出鸡巴,终于松开了我的脸颊,,我使劲的试图咳出嗓子里的浓精,可他们似乎故意的把住我的脑袋使我无法侧过头吐痰,最后,浓精只能全被我吞下。我不知道的是,不知何时,我的生殖器又悄悄地勃起了,正有一支粗糙的手上下搓动,丝毫不温柔,次次都是直上直下,从龟头到根部,过了一会,我的鸡巴又被插入了那个温暖的地方,沟壑纵横,凸起遍布,润暖潮湿。这次我感觉龟头挺过了好几拨滚烫潮水的攻势,最后才缴械投降,精关大开,浓精又再次喷泉般的泻出。
我的两腮还有些痛,带到视线清晰,我看到小玉正躺在身边,正用一脸怜爱的表情轻抚着我的乳头,见到是她,我的心稍稍安心,竟然下意识的没有去拒绝她的抚摸,任由她在我胸前的两个米粒间游走。
我刚张嘴,就感觉一股骚气铺面而来,然后一个好像烧火棍一般的又烫又硬的东西粗鲁的插到我的嘴里,紧接着,男子的舒气声传来,一股股热汁水裹挟着骚气和腥气在我的口腔里肆虐,我下意识的向闭嘴,可大肉棍直插喉咙,让我吞吞不下,吐吐不出,几欲呕吐,可手脚被铐,只能拼命扭动脑袋想把它甩出去。
我摇了摇低头看了看已经红肿的鸡巴,肉囊里的睾丸隐隐的传来轻微的疼痛,不知道我睡觉之后他们是怎么折磨我的,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射了多少回,同时更不知道我的身体承载了多少次那两个保镖的浓精激射,不知道我吃进了过少他们的子孙后代。一想到这里,我就急匆匆的冲进浴室,认真的清洗起来,仿佛花洒里喷出的水能洗脱我昨夜的经历,使我忘记那一声声可耻的娇哼,我希望热水能荡涤掉昨夜那两条鸡巴沾染在我身上的腥臊。然而,一切只是幻想,水流过后,我的身上到处都是滑腻的感觉,我知道,那是已经干涸的浓精遇水之后的感觉,不知道这些背负在我身上的 “小生命”是我自己的,还是那两个保镖的,亦或是那中年女人高潮迭起过后留下的淫水,那些洗刷不掉的精液好像一个个字符,诉说着昨夜的激情,
那应该是一万,足够我三个月辛苦扛行李的工资,我内心很纠结,很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到我心情平复了,她才再次开口,从我枕边拿出一叠整捆的钞票,跟我说道:“女老板留给你的,连带着破处费,李老板可是对你赞不绝口啊”。
头被插进了我的嘴里,又是一股骚气和腥气传来,我感觉一股股的浓精被射出,有力的冲击着我的喉咙。这个显然不是刚刚那条鸡巴,嘴里的这条更粗,也更硬,龟头也非常大,刚刚那条则很长,终于那条鸡巴抽插了一阵,大肉囊
捏的深陷进口腔,这时我发现,我的嘴合不拢了,因为牙齿被腮帮子的肉挡住,我心道不好,果然,又有一个鸡巴顶着我的舌
再次醒来是因为我感觉到乳头有些痒,下意识的伸手去挠,忽然摸到一只软软的手,我一惊,马上清醒过来,昨晚的回忆伴随着我双眼的睁开一下子的又涌回到我的脑中,一个个屈辱的片段,虽然昨晚我的眼睛是被蒙住的,那些片段对我来说都是一片黑暗,但脑海里总是自动的将中年女人和那两个保镖的身形拼凑成一个个凌辱的场景,与电影不同,那些回忆是伴随着味道和感觉的,我甚至至今还记得那两条不同的鸡巴入口时的不同味觉,虽然同样很骚,虽然他们的精液都很腥。我仿佛能够形象他们强制我吞下他们鸡巴时脸上显露出的暴虐和快意。
说完她还补充了一句:“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是你的“领路人” 哦”然后呵呵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