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杜言陌手滑过股沟,用力捏住他一边臀瓣,安掬乐哼了一声,这才老实交代:「刚刚脱下的。」
「何时?」
「就你念书时……」他自给自足完,见内裤布料湿了一小块,穿着不舒服,乾脆脱了没换上,细细推敲,当真是在等少年发现,难挨地将那根性物干进来。
骚成这样,连少年念书都不放过,安掬乐自知不大对,可他努力过了,事已至此,不如从了。
他食指比出个「一」。「嗯,就做一次,不能多。」
杜言陌:「……」讲得好像点火的人不是他,不过原先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谁撩拨谁已不重要。
他把安掬乐裤子扯下,纤软的体毛下修长性器有发硬迹象,这人全身色素浅素,就连阴茎颜色都很淡,曝出的龟头是唯一稍重的,可也是漂亮鲜润的深粉色。杜言陌舔进嘴里,倾身含入,安掬乐绵长地低吟一声,挺了挺腰,沉浸在被人侍弄的舒悦感里。
杜言陌体温偏高,嘴腔温度亦比常人热,外加这方面学习天赋好,安掬乐总能很舒服,而且……他很喜欢看少年这种近乎要吞噬他整身的模样。
安掬乐拨开他额前浏海,杜言陌将他性器含吞到底,挺直的鼻梁埋进耻毛丛里,安掬乐见着,忽然就乐了。「你长胡子原来是这样子。」
杜言陌:「……」
他没答话,取而代之缩紧嘴巴,令安掬乐阳物肉棱摩擦喉咙,对方很快安分下来,呜咽低鸣。
「轻一点……」
杜言陌依言放松,吐出肉茎,吮吸下方两边囊物,再从根部一路吸咬,舔舐他顶端泌出的清液,又将整根吞入到底,来回动作,安掬乐肉根发胀,完全勃起,前会才自行射过,他推推少年的头,提醒:「我货不多,让我晚点射……」
杜言陌抬眼,略有不解。
安掬乐招认:「我在厕所……嗯……弄过。」
实在是……杜言陌哭笑不得,可仔细想想,自己一进门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推倒,这样那样之後却撒手不管,过分至极。他抱歉地亲了亲他阳根,问:「怎不跟我说?」
「说什麽啊。」安掬乐敲他一下,难不成要他主动跟少年讲:他欠操?
呃,虽说是事实……
杜言陌想想也对,安掬乐乱来归乱来,有时反而异样的矜持,能不穿内裤等操,却不主动求欢;能喜欢他喜欢得连自己都不要,却能守着自己心情,丝毫不吐露半分。
有点心疼,却又很想听他求一次。
求他爱他、求他给他。
哪怕一次,都好。
不过他没立场,只能默默地把这惦望放心底,终有一天等待实现。
他吮吸力道轻了些,悉心舔过男人毛丛里所有器物,扳开臀瓣,探入一指。他不忘窥探安掬乐表情反应,後者细细喘气,朝杜言陌勾勾手指,示意他抬身接吻。
「呼……」两人唇齿相缠,安掬乐手臂攀住少年健壮腰肢,手从他棉T下摆探进,揪住他背脊贲张肌肉,摩挲搓揉,爱不释手。
情人的热情回应是床笫间最好的激励,杜言陌打开茶几抽屉,拿出润滑液,在对方 後口外先涂上一圈,再剥开绉折,抚擦内壁,男人穴口敏感,很快抽颤起来,连同内壁阵阵蠕动,杜言陌探进三根,反覆拓张,安掬乐早已憋得不行,贴着少年耳 朵,频频催促:「再深一点……算了算了,你进来……」
杜言陌不肯粗暴,非要他黏膜瘫软,才肯进入,安掬乐就像只没吃饱的馋猫,不停用爪子挠他背:「快点……快点……」
他哼哼乱叫,双腿不安分地踢蹬,杜言陌无可奈何,抽出手指,将人翻过,以背後位插入。
私处一阵热意,初始被凿开的饱胀感令安掬乐下意识往前逃,杜言陌把他腰搂紧了,拉回来,没入半截,待他习惯,粗大肉具不由分说,强硬到底──
「呜啊啊!」安掬乐眼前一花,一声大叫,随即转为呜咽,甚至打了个嗝,像刚吃饱的奶孩。
看他可怜的,偏偏又爱招惹。杜言陌忍住慾望,亲吻安掬乐脖子,一面安抚一面问:「疼吗?」
「有一点……」安掬乐点头,大抵射过一次,相比快感,更能鲜明感受到其他,肠子理火烫烫的,对方粗硬毛发在穴肉上来回摩蹭,竟使他莫名脸红。「可是,又还好……」
「嗯。」杜言陌没急於挺胯,他低首吸含对方耳根,双手绕至前方,探入衬衣,揪住两边乳首,不时拧转。
那儿完全坚挺,揉在手里,像两颗小豆子,每搓一下,安掬乐便哼叫一声,他声音细细柔柔的,恍如毛刷,挠得人心痒。
杜言陌性器极硬,忍不住低喘着问:「我能动了吗?」
「可以……啊!」刚应完,少年便迫不及待挺动起来。
他力道强悍,安掬乐呼吸乱套,身体很热,被摩擦过度的地方烫得彷佛着火,那股热意燻得他全身泛红,水汗涔涔,凡能触及之处一片滑腻,包含前头阴茎,不停冒水。
滴答滴答地,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