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犯行为。
51.
安掬乐亲着他,从他的嘴到下巴、脖颈,一路绵延,甚至亲到少年十指。他一根一根细细吻过,这副指掌曾经给他多少欢愉,安掬乐没忘,记忆好得他再找不了旁人。
思及此,他眼角轻勾,眸眼上抬,见对方喉结上下滚动,有动情之势,便咬住对方指腹,再用舌尖舔舐。
杜言陌呼吸加重,胸膛明显起伏。
安掬乐将他右手两指舔湿,将之引导至他腿间肉洞。杜言陌会意,便缓缓将两指探进。光靠唾液润滑有点儿困难,但安掬乐能做到为他敞开,疼一点也行。对象若是少年,他不讨厌,但不能暴力。
他不想他们之间有那样差劲的阴影。
「嗯……」手指闯了进来,杜言陌对此事也不算生,他对安掬乐身体的了解,甚至赢过了当事人。里头温热软腻,柔软得叫人再升不起一丝残暴念头;他被刚刚的自己骇着,一时僵住,安掬乐安抚他:「没事了,不要紧……」
杜言陌眼眶有点儿酸。
这个人总是这样,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伤害看到最淡,甚至能安慰别人。他见识过他对人真正搁下一切的那面,一直害怕他们之间……不要变成那样,他却砸了。
他差点就用最差劲低劣的方式伤害了这人。
那样,他就会真的讨厌他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伤害了你,我明明想努力,用你需要的方式对待你,变成你要的任何样子,只要你高兴、只要你高兴……
原则、尊严那种东西,早在第一次时就该舍弃了。
偏偏固执地守着,死不肯放,可绕来绕去,还不是来到这里?
他没处可去了。
也不想去。
只想拥着这人,当他的狗,或什麽,都好。
他定下心,恢复照常般耐性──倘若这是他唯一能做好的事,那就做到最好。他耐性得在毫无外力辅助的情况下,令安掬乐那儿馋馋吞进三根手指,进出顺当。安掬乐被磨得前头发硬,泌出淫液,数回讨饶:「快点……插我、插我……」
他黏膜张开,穴口收缩发颤,体内一股火隐隐闷烧,刚被狠狠掐过的乳尖此刻又痒又疼,他伸手碰触,便觉一阵微刺,各种无法发泄的状态令他迷乱,变成了另一种折磨。
「进来……快进来……」安掬乐催促,像是带了一辈子的感情,极力索求。
杜言陌早已发硬的肉具蓄势待发,抵在对方翕合颤动的穴上。
那儿十分柔润,他不挺腰,都主动将他性具吞附进去。安掬乐抬臀,配合着张大双腿,偏偏对方却硬生停下,不动半分,安掬乐急得嚷:「别这样……」
杜言陌:「……我是谁?」
安掬乐怔忡,喂,别在这关头搞失忆吧?
他原想吐嘈,可盯着少年灼灼眸光,安掬乐瞬间懂他所求。他脸热,从未尝试在床笫间喊人名字,太过黏腻,然而身体跟嘴巴都很诚实:他要他。
他要这个少年……这个男人。
「言陌……」
随同这句呼喊,少年坚硬的肉器进犯,可只插了一点点。
安掬乐红了眼,又抓又挠,再唤一声:「言陌……嗯……」
像一种邀请,又似一种全然的面对,每喊一声,少年便进得更深,直到没入了底,安掬乐呜咽,不停喊:「言陌言陌言陌……啊啊……」
杜言陌挺胯,再不硬憋,大抽大干,双囊击打对方臀肉。他扯开安掬乐的腿,用一种更刁钻的角度侵入,摩擦对方柔弱黏膜。
那种几乎连脏器都被压迫的鲜明感受,令安掬乐下肢瘫麻,勃硬的性器在不受碰触的情况底下,不停渗出液体,沾湿两人腿间。
这期间,他不知喊了多少次少年的名,彷佛那成了他此生唯一追求。
喜欢他,喜欢得要死,真的觉得在这一刻被碾磨成粉也无所谓,肯定能幸福地飘散。怎能够去找别人?就算肉体一时嚐到快感,那又何如?灵魂不快乐,没有意义,他想要的……他想要的,终归是一份单一而执着的热度,半点心啊……留给我,好吗?
「嗯啊……嗯啊……」期望太过卑微,讲不出口,只能任由身体承接对方巨大阳物,在抽插间感受浅薄的亲密,安掬乐胸口又闷又胀,各种淫乱呻吟脱口而出:「啊……再深一点……嗯……」
像用这种方式,掩盖自己真正想要。
不知插了多久,安掬乐全身绷紧,被插射了精。憋了近一个月连自慰都不曾,精液十分浓腻,马眼在快感底下敏感得一蹭就酸。杜言陌箍紧他的腰,加速挺胯,持续插入直到射精……
安掬乐哈啊哈啊喘着气,在被内射同时,下腹一阵酸软,隐隐约约好似又高潮了一次,他在迷蒙中心想:自己真的坏掉了。
客厅里那面相片墙,彷佛成了一帧模糊的风景。「My Happy Life」,他一直提醒自己,只要快乐不要爱,可是……现在这样,好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