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枉死在宫中呀,』说完,那位总管太监也开始有些心软,就答应说要帮我们逃出,在逃出之前就先藏在他的房中。为了怕我逃跑,他还将我绑在他的床上,每晚,他枕在我胸膛,然後握着我的家伙才够入睡。虽然这样被人囚绑在床上让人非常不舒服,但相比於前些时日嫔妃的对待与折磨,想想也还勉强能过,只是……。」
男鬼的语气却突然转变,变的有些怨毒、忿恨地说:「只是原来总管根本就没打算要帮助我逃走,而我哥哥也早就看穿了总管的私心,就在他再次营救我的时候,却还是被总管发现,他狠狠的打断哥哥的手脚,更逼我吃下春药,让我用自己的家伙,在众太监的面前下污辱了我哥。最後,他们还用马来作模,制作了这根水晶龙阳的刑具,狠狠插进我的阳穴。我跟哥哥,在这群太监的玩弄下丢了性命,後来有民间的学者,在古井中找到我与哥哥的屍首,但他们只带走龙阳回去当研究,而我的魂魄也从此这样跟着这根龙阳,後来学者家中失窃,龙阳流入黑市,就这样被人带到台湾,又转过不少人才在今天被主人您买下。」
政宇十分震惊的听完男鬼的故事,虽然为男鬼的遭遇感到同情,但当他听见他与兄长之间的缠绵时,他却变得有些兴奋,因为兄弟相奸的情节总是最让他感兴趣的故事。他吞着口水问说:「所以你是说,你"干"了你哥哥吗?」男鬼红着脸,说:「是的,那时的我,在催情药的刺激下,下体不停肿涨让我痛苦非常,我就这样将阳具塞进了哥哥尊严的伤口。我不断痛苦的哭喊着,但身体却背叛了我,任由慾望一寸、一寸的撕裂哥哥的身体。幸好哥哥先前也被他们下了药,让他觉得不到疼痛,反非能够在混乱迷离中得到快感,当时他的神情是那麽淫秽,却十分诱人,口中还不断地对我说:『我的好弟弟,从前哥哥就想与你合而为一,你的阳根让哥哥好舒服,全身都要融化了!哥哥不能没有你呀。』这是真心话?还是安慰?或是因为药才让他变的疯狂?」
虽然男鬼正在诉说着自己奸淫哥哥悲惨的过往,但他的屌也因为回想而昂立,政宇看得心痒无比,忍不住伸手去抚摸、把玩着这根惊人的鬼屌。「那时,哥哥的尿液与血水不断的从我们接合处流出,我的家伙更是在哥哥的血水帮助之下,将整付龙阳没入哥哥体内。我为自己的无耻感到悲痛,却又无法阻止这份快感时,哥哥也不断的叫喊着淫秽、愉悦的声音。他全身通红、发热!还不断的发出颤抖,性感无比。就连一旁的太监们,也一个个忍不住用手指插进他们自己或身旁太监的伤口,整个房里,充满汗水、尿水与血水的腥臭。我却顾不得其他,只想将我的阳精,全部倾泄在那湿滑又紧实的肉穴之中,顾不得他是我的兄长,是我剩下的唯一亲人!反而是更无情将龙阳插的更深、插的更猛烈,让哥哥不断发出更愉悦的淫声浪叫。『弟弟吻我,抱紧我!求你狠狠的进来吧。』我不知,是他疯了?还是我疯了?亦或我们都已经不正常了!我终於忍不住射出一股、又一股的阳精,那就是我第一次,却是让它进入哥哥哥哥渐渐冰冷的身体,我紧紧的抱着哥哥的遗体,我哭了。他的表情却充满快乐与幸福,看着他满足的离开,我也渐笑了,而我也知道不用多久,我就会随他而去。」
男鬼将脸埋进双掌之中,边哭、边说:「主人,这是我第一次与人交欢,在之前,只有任由马剧团里的野兽在我的身上发泄过,我也曾想像将自己能够找个心爱的人与他纠缠,可那个人却是我的亲哥哥呀!我竟这样无耻的在他身上泄慾!为什麽?明明是这样痛苦的记忆,为何现在一想起,我的家伙却又变成这附德性?我根本生来就只配合个性畜!就不配当个人呀!」
政宇坐起身,安慰着男鬼说:「你没有错,只是命运对你们太捉弄。你跟你哥哥,都只是个受害者,别去想了。这样吧,以後你就当我哥哥。我就叫你"鸿宇",听说我本来应该有个哥哥,只是他生下来没多久就么折,"鸿宇"是当初我爸妈给他取的名字,你可要好好珍惜它。」男鬼一听到,十分紧张的说:「这是主人兄长之名,我这等卑贱之人怎能够使用它?使不得的~!」
但政宇不顾男鬼的反对说:「你叫我主人,那自然是我说了就算,从今以後,你就叫鸿宇,就是我的哥哥,要永远陪着我、保护我,你以後就是只属於我的,不需要再去回想过去那些痛苦的事情,知道吗?」鸿宇感动的回答:「是的,主人。」政宇开心得多了一位鬼哥哥,他好奇地打量这根水晶阳具说:「所以,这玩意,是件凶器罗?是当初害你没命的刑具?可为什麽,我一碰触到它,就让你兴奋?」鸿宇摀着下体,难受地说:「主人,你不要再摸了,太舒服我会受不了。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的龙阳会受到它影响着。之前也有女子将它当作窊,把它放进阴户,那时我也是舒服的不能自己。」政宇疑惑的问他:「"窊"?那是什麽意思?」鸿宇解释说:「"窊"就是女子用东西当作男人的龙阳,放进自己体内的意思。」政宇睁大眼,不可思议的问着鸿宇:「你是说"将它塞进去"!?这怎麽可能?没有人能够容得下这根怪物吧?」
鸿宇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当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