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家里附近有一座打扫得很乾净、设备也还不错的公园,国高中时我常和同学到那儿去打球。记得应该是升国三那年暑假,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我和朋友约了打球,结束後已经十一点了,大家鸟兽散,我却还不饿,继续对着空荡荡的球框投球。
在我隔壁,一个看起来很稚气的男孩也在一旁独自玩着。
我在场边坐下,喝了几口水,看那少年在球场上跑跳。
他看起来大概小六或国一,还不到一米六的个头,那时还有发禁,汗水就在他非常非常漆黑、刺蝟般扎人的短发间闪闪发亮,一部分随着他的动作挥洒在空中,像午後的宁静的滴落的雨。
另一部分则淌下他青春的颈项,溽shi他白色的短衫。
他的脸长得真好看,充满英气,虽然个头小,但生得浓眉大眼、Jing神奕奕,特别在投球的刹那,眼睛能射出刀来。
锐利。
他把shi透的短衫脱下,打着赤膊回到球场,一小块一小块古铜色的肌rou凝固在骨架上,随着他的左右挪腾变换着线条,强硬的冲撞周围的空间。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男孩子如此好看。
如此好看。
我注意到他腋下有了稀疏的毛。
那时打球不像现在这麽讲究,没有什麽球衣球裤,更不用说球鞋了。那一天,我和他只笈了双拖鞋,是当时常见的木屐,还怕把带子绷坏,索性打赤脚,反正皮厚。
恍如隔世,那时物质不丰富,特别是眷村的孩子,木屐坏了还得自己修。
最近看到一则消息,说打赤脚是最好的跑鞋,嘿,好笑。
那时已接近正午,公园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鸡犬相闻,蝉声不绝而人迹杳然。
我又看了好一会儿,有了些尿意,就把球和木屐留在场边,蹒跚往公厕走去。
太阳照得草地发烫。
那座公厕,用现在的标准是太简陋了,当时可是希罕物儿,高级品:男厕这头是一条毫没遮拦的沟,水自墙上往下不住的流,好汉们站上沟前隆起的踏脚台,掏出老二便撒。
另外有两间蹲式的便桶,我从来没用过,洗手台则设在外头。
印象中总保持得很清洁,也不知是什麽缘故、如何办到的。
真该给现在的公共卫生做个反省。
这样的厕所,没人时我总爱站得远些,免得稍微用力些就从墙壁溅到自己身上,那次我离了怕有两、三步之遥,没想到那少年跟着也从後头进来了,我本想往前站,想想何必,抓出了那话儿就开始尿。
尿ye在空中画出一道长长的弧线,後来随着力竭,我步步往前,以免污了地板。
整个过程,那少年站得直挺挺,看得很专注。
忘了说,我那时也是打赤膊的,而且发育得还算好,已有一米七十,比那男孩高了一个头,肌rou也比他强壮许多。
我尿完,发现他还在发愣,就问他:「怎麽,这麽好看?」,没想到他竟然点点头。
我上有两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男孩子撒尿,哪有什麽希奇!看他如此认真,於是招手让他走进些看,别怕,又问说多大了,叫什麽名字,他说他叫许浩平,暑假完升国一,还说是这两个月才搬来的。转学生,附近没什麽相识。
又说是家中独子,一直想要,想要有个兄弟。
还说刚才看我和朋友打球时就一直在注意我,觉得我在朋友间似乎很吃得开、球又打得好,很帅!
又说不晓得为什麽跟我说这麽多。
我很感动,莫名地开心,不假思索要认他做乾弟弟,答应会好好照顾他。
他兴高采烈地答应了。
我们或许真是前世的兄弟,这一相认,距离一下子变得好近好近,他又露出我第一眼看见时的调皮、稚气,缠着要摸我的老二,我也很大方的脱掉短裤,让他摸个过瘾。
他对这器官真是非常好奇,一副爱不释手的模样,这边捏捏那边摸摸,尤其是当我逐渐勃起,露出鲜红饱满的gui头的时候,他看得出神。
顺道一提,几十年前那时候,每天洗澡还没有成为流行,三五天才洗一次是常态,那天我大概有三、四没洗澡了,包皮褪下後的臊臭味现在很难想像。
我有点不好意思,说,很臭,别玩了,他摇摇头,还把鼻子靠过去深呼吸了几次,又绉了几下眉头,很可爱。
他越玩越起劲,抓着我的屌皮上下推来推去,有几次我实在受不了,腿都要软了!赶紧叫他别玩了,他问为什麽,我说再玩下去我会受不了喷出来,他竟然问,会喷什麽出来?我就说洨啊!洨!难道你没有?
他说他不晓得洨是什麽,叫我一定要弄给他看。
原来还是个在室的。
没差,我和我哥、同学也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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