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晃了晃头:“我去洗把脸。”
黄毛看着小白摇摇晃晃地走向厕所,嘿笑着跟在后面。冷不丁站起来,加速了血流运动,小白只觉得一股燥热从丹田直蹿全身,想要脱衣服。
小白扶着墙走到厕所,洗了洗脸,被冷水一激,那感觉更强烈了,鸡巴禁锢在小笼子里,疼痛使他稍微清醒了一些,抬头一看,镜子里自己的脸红红的。他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问题,回头一看,黄毛正站在门口对着他笑。
“你,你是不是……”小白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下半身在蠢蠢欲动,大脑也是严重充血,昏昏沉沉的只想脱光衣服狠狠地打飞机。
“哈哈,走吧,让我看看你有多勇猛!”黄毛并没有上前,仍然站在门口挑逗着。
“你,你这个禽兽,我操你妈!”小白低头弯着腰冲了过来,又软绵绵地倒在黄毛怀里。
“哈,走吧,我把迷药和伟哥混一块儿了,效果还行!”黄毛扶着小白上了楼,进屋把门锁上了。
小白已经失去知觉了,黄毛坏笑着朝小白裤裆摸了一把,没有摸到那硬硬的肉棒,心里一愣,扒开裤子却看到一个小笼子和锁头。
哈,果然还是个奴!黄毛拿出绳子把小白的手牢牢捆在床头,把一只脚踝也捆在旁边的实木桌子上。既然他不能操自己,那自己就操他好了!黄毛把小白的裤子褪下来,菊花白白嫩嫩的。把着鸡巴在小白菊花周围转了一圈,抹了点润滑液扑哧一声就插进去了。
“哦,真鸡巴紧,真爽!”黄毛一阵呻吟,扶着屁股操了起来,强大的夹力让他没五分钟就射了。黄毛把鸡巴抽出来在小白脸上蹭了蹭,还是很硬,忍不住又借着精液的润滑插了进去,慢慢操了起来。
这迷药的药性虽强,可是和春药中和了一下,两种药的药效都降低了不少。小白迷迷糊糊以为是李刚在操自己,刚想浪叫,却忽然觉得鸡巴的尺寸不对,比平时小了不少,也细了一些。睁眼一看,黄毛正在自己菊花里辛勤耕耘着。
“我操你妈!”小白发疯一样想要坐起身,双手挣得生疼,左脚绑着的桌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黄毛正闭着眼睛爽呢,冷不丁被一声大吼吓了一跳,鸡巴都软了,拔出鸡巴坐在桌子上,桌子总算不动了。小白挥舞了一阵,发现全是徒劳,索性躺着不动,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黄毛。
“这锁是你主人还是老婆给你戴的啊?哈哈哈!”黄毛坐在桌子上笑得肆无忌惮,他很相信自己的捆绑技术。
“你他妈赶紧把我放了,信不信我弄死你?”小白压低了嗓音恶狠狠地说道。
“哟呵,咱俩现在谁弄死谁啊!你信不信我把你蛋捏爆!”黄毛因爱生恨,又被小白将了一军,心里的邪恶渐渐升腾,从床边拿出一根鞭子,站在床边朝小白抽去。
小白硬挺着,一声不吭,那人加大了力气,直抽得肚子一道道的红印,又拿过蜡烛点着了,专门滴在最红的鞭痕处。
每滴一下,小白都会痉挛一下,汗珠随着肌肉的颤动不断渗出来,滴得床单湿了一片。这种强迫的虐待让黄毛觉得格外刺激,鸡巴坚硬如铁,又想让小白给自己口,又想找人狠狠操自己,心里痒痒的。
小白见黄毛又要上前,使劲儿挥动着右腿,黄毛瞅准了机会,一把抓住小白的脚踝,按在床上。
“你动啊,你倒是动啊,哈哈骚货!”
“我操你妈,你看我出去不杀了你!”小白一阵绝望,自己怎么虐都没事,关键是以后要如何面对主人?
黄毛坐在小白的右脚上,抓住了蛋蛋狠狠捏住,人体最脆弱的东西被别人握在手里,纵使小白再坚强,也忍不住嗷嗷叫起来。
“哈哈,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要是同意呢,把我伺候爽了,我就放你走,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你虐到昏迷,然后把你扔到大街上,哈哈哈!”黄毛越说越兴奋,看来自己对强迫虐待真是太感兴趣了,以前怎么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