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换成了果酒,但王爷还是没敢喝多。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整座王府都能看到剪成各式各样的红双喜,连挂着的灯笼都贴着双喜,花草树木也用红绸点缀了一番,新房的窗户透出红烛摇曳的烛光,格外喜人。
王爷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端坐在床上的汪义升,红色幔帐映着那一身红衣,繁复而华美,拖地的袍摆有种静静的美。那人的眉宇间也安静一片,然而看向他时,那片安静化为浓浓的笑与期待,令王爷怦然心动;只觉得肚子里的果酒变成炙热的火焰在他腹中燃烧,浑身都sao动了起来。
王爷关好门,一步一步踱到汪义升面前,有些发愣地看着汪义升,心脏却激烈地跳动,早已忘记一进房就要喝交杯酒。
汪义升起身,拿起酒壶斟满两杯果酒,他端起一杯递给王爷,王爷这才想起要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他就真真正正和汪义升结为夫妻,从此以後,这人就是他的王妃。
王爷心里有点儿甜蜜,和汪义升喝下交杯酒。
一喝完交杯酒,王爷就迫不及待地把汪义升拖上床,他跨坐在汪义升的腰腹上,斜飞入鬓的眉、上扬的眼尾都显出张扬的笑意,漆黑的眼眸居高临下地望着身下的汪义升,嘴角一勾,说道:「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以後本王就是你的夫君,你以後怎麽唤本王?」
「王爷。」汪义升笑道,轻柔地执起王爷的手。
「错。」王爷一脸的骄傲,「叫本王夫君。」
汪义升呆了,随即无奈地一笑:「是,夫君。」
「夫君」两字使王爷的虚荣心满足到了极点,腿间轻轻磨蹭汪义升的腰腹,流淌而出的yIn水渐渐将大红的裤裆晕染成暗红,王爷小声地轻喘:「本王的肚子早满了三个月,今天又是本王和王妃的洞房花烛夜,别以为你做了本王的王妃就能尾巴翘上天不服侍本王,你是本王的贱狗,就要安安分分地服侍本王。」
汪义升被王爷蹭出火,他解开王爷的腰带,慢慢松开肚子上的束缚,手指勾开里衣,微微隆起弧度的雪白肚子随之敞露,大掌轻轻地爱抚开始显怀的肚皮。王爷舒服得轻哼,两个ru头逐渐硬挺,汪义升含住一边的ru头轻吸慢舔,从怀孕起就有些胀大的ru头也变得敏感,平时不觉得如何,如今被双唇一吸、被舌头一舔,无限的快感从ru头传来,牙齿轻啃的刺痛刺激着ru头和ru晕,使ru头ru晕的颜色变得更加红艳。
「啊……这边也要……」王爷把另一边ru头送进汪义升的嘴里,那被吸肿的shi濡ru头立即被汪义升的两根手指夹住揉搓。一边ru头被吮吸啃咬,一边ru头被揪住拉扯,不同的舒服快感让王爷下体分泌出更多的汁水渗透布料。
王爷抬tun,shi透的腿间压上汪义升鼓囊囊的地方,布料凹陷进花xue里,彷佛要巨大之物连同两人裆间的布料一起插进花xue里,汪义升把手伸进王爷的裤子里一摸,果然王爷硬了,shi滑的yIn水弄得下体一片chaoshi。
「再摸摸本王下面……唔……」
「是,夫君。」
汪义升故意叫了一声夫君,王爷浑身一抖,腿间变得更shi,显然「夫君」两字能增加他的快感。
汪义升眼神微暗,手指勾挑着花唇,轻叩rou珠,又故意唤道:「夫君想要贱狗弄这里吗?」
夫君、贱狗直令花xue发热,花xue轻微鼓胀地收缩,探出裤子的性器滴下透明的黏ye,得到确认的汪义升决定以後在床上经常叫王爷为夫君。
「脱了本王的衣服。」王爷只感觉下面热得不行,多日没有cao弄的两个xue都快等不及了。
汪义升脱下王爷的裤子和衣服,又脱掉自己的衣裳,将嫁衣披上浑身赤裸的王爷,华丽的嫁衣如火一般映衬王爷白皙修长的身子,那Jing致的眉眼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求欢的媚意,过大的嫁衣没能遮掩住王爷胸前的艳红,那微隆的小肚、猩红的性器以及两个xue都撩拨着汪义升的视线。
王爷扯下发冠,青丝铺满嫁衣,他拨开花唇,扶着巨棒顶住rou道口,俯视着汪义升,沙哑地命令道:「看清楚你的贱根怎麽弄本王的xue。」
说着,tun部慢慢下压,鸡蛋大的gui头顶开rou道口,多日未挨cao的王爷终於再次品嚐到rou道口被撑开的快感,rou珠明显兴奋地充血,性器激动地流水,王爷把花唇扒得更开,yIn水一点点被gui头挤出:「啊……你这条贱狗还是那麽大……唔……本王的xue又要被你cao松了……嗯啊……」
汪义升摸了摸王爷的性器,将包皮完全拨开,露出圆润的gui头,手指细细地摩擦gui头,「王爷不喜欢被贱狗cao松吗?」
「喜……欢……啊……如果不喜欢,本王怎麽会让你……唔……配种……」王爷情不自禁地说,而後一下子坐下,gui头捣开紧致的yInrou,直直捣干到底,顶住底部的小口,王爷顿时浑身一颤,不但花xue流水,性器也哆嗦着吐出掺杂一丝Jingye的黏ye。
王爷不敢真正地坐到底,怕伤到孩子。他撑住汪义升古铜色的胸膛,才勉强撑住自己不腿软地继续往下坐。汪义升抚摸着他的性器,手指描绘着gui头的形状,一点点地滑到性器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