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享受巨棒服侍的王爷sao气地亲了亲能直捣底部的巨大gui头,而他的xue则被男人撑开,两个xue里yIn荡的内壁粉嫩地渗着汁水,yIn靡香艳,看得汪义升乾渴不止。一碰上离自己最近的花xue,就卷住花唇猛吸,不停地把花唇拉长,舌尖更是刮搔rou道口,配合着手指勾挑後xue,浅刺肠rou,一起刺激刚刚高chao的花xue再次轻微痉挛地涌出yIn水让他止渴。
圆圆的屁股明显地紧缩,插进喉咙的巨棒堵住王爷的浪叫,尖翘的ru尖探出衣领,随着身躯的痉挛顶上汪义升的腹肌。这一路上将近半个月未挨cao的身子随着马车有节奏的晃动而摇动,男人滚烫的嘴巴吸乾花xue里的水,又开始吸後xue里不多的水。
「不……不要了……本王没……没有了……流不出来了……」王爷想撑起身子,马车的一个颠簸,让他刚刚支撑的手肘一软,上身又跌回汪义升的腰胯,俊美的脸整个撞上黑紫的巨棒,他几乎出於本能地用脸摩擦巨棒,然後握住巨棒,舔上暴突的青筋,瞳孔涣散的双眼享受地眯上,上身轻轻地扭动,让两个ru头磨蹭汪义升坚硬的腹肌,直到发硬发红,饱满地胀大。
尝到铃口冒出Jingye的腥味,王爷舔得越来越快,然而就在这时,汪义升一把拔出巨棒,也不再舔王爷的下体,他跪起身子,握住完全勃起的巨棒不快不慢地撸动:「王爷,让贱狗射进你的身子里配种。」
几乎快高chao的王爷一听到这话,剧烈地哆嗦了一下,直直盯着汪义升那冒出一点儿Jingye的巨棒;他咬了一下舌尖,疼痛使他从迷离状态中回神,可是rou体的渴望攀到了极点:「本王……嗯……身体不爽快……」
「贱狗只给王爷配种,不cao王爷。」巨棒若有似无地擦过王爷一边的ru尖,尖锐的快感从胸膛直刺到尾椎骨,再次硬起的性器抖了抖。
「唔……不cao本王,本王就准许你这贱狗给本王配种……」王爷撑起身子,後背靠着靠垫,双腿曲起向两边打开,双臂穿过膝盖下,两手扒开花xue露出shi滑的rou道口。
汪义升扛起王爷的两条腿,此时膨胀到比鸡蛋还大的gui头一寸一寸地刺进花xue里,敏感的rou壁从外而内地被一点点地撑大,饱胀的感觉也随之一点点地深入rou道。王爷大大地扒开花xue,那被进入的充实快感使他忘记吞咽口水,嘴角渐渐滑下一丝银丝。
汪义升故意拔出一些又进入一些,让王爷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他慢慢占有的快感,同时间:「王爷,肚子会难受吗?」
王爷摇摇头,软声催促道:「快……快些……嗯……」
「王爷,贱狗可以射了吗?」汪义升低下头,亲上王爷的唇,巨棒轻微地戳刺rou道底部的小口。
rou道一阵痉挛,王爷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射吧。」
「王爷,早点儿怀上贱狗的崽子吧。」
说着,汪义升死死顶住小口,坚硬如铁的巨棒立即膨胀,紧锁的Jing关大开,又浓又厚的Jingye一大股一大股地射进小口里,滚烫着温暖王爷的肚子。
被喷射的快感令王爷脑袋一片空白:「好烫……唔……」
汪义升扭头寻到王爷的嘴巴堵住,两只大掌紧紧按住他的屁股,扛在他肩头的双腿根本无力挣扎,下体大敞地贴合着他胯部,承受强有力的射Jing。
呼吸被夺,王爷的脑海里只剩下这个男人在他体内射Jing的快感,一想到自己怀上崽子的肚子又被射满整整一肚子的Jingye,王爷就浑身兴奋,男人还未停止地在他体内射Jing。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被贱狗射大肚子……好喜欢怀上贱狗的崽子……
王爷突然弓起腰,与巨棒连接的下体失禁般地喷水,黑紫的巨棒缓缓地抽插两下,王爷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尖叫,猛然抬高的下体再次喷出混着Jingye的chao水,高高翘起的性器颤巍巍地射Jing。
直到Jingye射得一滴不剩,汪义升才恋恋不舍地抽出。王爷双眼空洞地喘息,软趴趴地瘫靠着靠垫,毫无力气的双腿软软地从汪义升肩头滑落,大开的腿间冒出一大滩的ru白Jingye。
汪义升看了他腿间一眼,长满老茧子的大掌细致地摩挲他俊美无暇的脸,粗糙的指尖温柔地勾勒他Jing致的眉眼。那上扬的剑眉,挂着泪花的眼角,还有张开喘息的薄唇,都刻进了他的心底。
「王爷你真美。」
这被人疼爱到极致的美妙模样只有他能看到。
汪义升露出微笑,越发细致温柔地爱抚王爷的身躯,此时根本禁受不起抚摸的王爷一被碰就浑身更加发软,花xue不知羞耻地收缩流Jing,他恼怒地抬脚就踹,虚弱地骂道:「你这该死的狗奴才滚出去……」
汪义升轻巧地捉住那只脚,放在手里细细把玩,一张老实端正的脸庞透出别样的感觉。
王爷突然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离不开这狗奴才,好像不管他做什麽事,这狗奴才都有办法哄他,然後像此时一样温温柔柔地笑着,眼里充满让他怦然心动的爱恋。
这不是好事,他变得离不开他。
王爷缩缩脚,然而汪义升抓紧他的脚,顺势欺身而上,将他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