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客栈的被褥不如王府的柔软舒适,王爷发现自己有点儿认床,以前送母後去太渊庙也住过这个客栈,可也没有像此时一样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睡不着,小腹总有点儿酸酸的不舒服。
王爷睁开眼睛,盯着夜晚中汪义升显得模糊的脸,赶了一天路汪义升的下巴冒出点儿胡茬,一看就紮人,王爷忍不住摸了摸他的下巴。
“怎麽了?”汪义升根本没有睡着,又伸手揉揉王爷的肚子,“舒服些了吗?”
王爷嗯的一声点点头。
两人的脸距离极近,汪义升稍微移过去些,便用自己的脸磨蹭磨蹭王爷的脸,“以後我会小心点儿,不会再插那麽深,你会受不住的。”
王爷一爪子拍开他的脸,“本王怎麽可能受不住?你这狗奴才实在大胆,质疑本王的能力是大罪!你再敢质疑本王的能力,小心本王冷落你!”
汪义升不但不躲,反而抓住王爷的手,掰着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细细舔吻。
俗话说十指连心,指尖含进对方的嘴里,对方嘴里的热度,还有舌尖的柔滑都令王爷心颤,还有那大大的手掌恰到好处的揉着他的肚皮,本就没有生气的王爷只剩下软绵绵的力气。
“在我心里王爷一直是能力出众的人,我不过仗着王爷宠爱才敢为所欲为。”汪义升握紧王爷的手,轻轻的说道。
狗奴才说起甜言蜜语简直是要本王的命!王爷眯起眼睛,十分享受汪义升的乖顺,肚子更被揉得发热,酸酸的感觉渐渐消失,困意同时袭来,王爷不自觉的挨近汪义升沉入睡乡。
确定王爷真得睡着了,汪义升拉好他们身上盖着的被子,与王爷头挨着头闭上眼睛。
太渊庙路途较为遥远,算上住宿的时间,半个月才能到达。
王爷一路上心情飞扬,纵马肆意狂奔,他胯下宝马是千里良驹,可苦了身後一帮子人,尤其是汪义升,汪义升骑术不佳,枣红马又是天生的慢性子,一人一马搭配起来就是一个悲剧,每次都差点儿甩到最後。
王爷有意锻炼他,每次等汪义升快甩到最後一位时就停下,调转马头看着一群骏马中汪义升奋力追赶的样子,王爷不禁勾起嘴角,虽然别人家的男宠长得白`皙漂亮,身材娇小玲珑,气质楚楚动人,但他只爱自家男宠汗水在阳光下闪烁的脸庞,还有追赶上他时的欢喜一笑。
这样的人才够资格让他停下等他,把他当做物件利用的人别想讨半点儿好。
“驾——”
狗奴才若追上他,他就允许他的孩子唤他一声“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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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看着那人迎风飞驰,衣袂随风飘扬的背影,偶尔间回眸的浅笑真正是丰神俊逸,直让汪义升心动不已,满腔爱意无处可泄,即使知晓自己追不上他,还是驾着枣红马不肯放弃的追赶他,哪怕每次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以及驻足等待的身影,也都使他激动万分。
他清楚的感觉到王爷心里有他,不然这次的太渊庙之行王爷不可能带上他,没有人拜见父母时会带上玩物一般存在的男宠,也没有人会耐心的等待男宠跟上自己的步伐。
虽然他身世清白,但从王爷把他当做男宠收进府里开始,他就已经是别人眼中床上“服侍”王爷的玩意儿,可是他怎麽可能甘心把自己摆在“玩意儿”的地位?玩意儿厌了腻了就有新的玩意儿顶替他,他好好的服侍王爷,不让王爷有一丝Jing力再收男宠,收了也没多少力气宠幸,沉沦在他的胯下享受他的服侍。
如今他和王爷就只差一个联系,没有什麽联系比亲情更加可靠牢固,他要把王爷结结实实的绑在裤腰带上,逃不出他的掌心。
好不容易抓住王爷的衣袖,汪义升心想,这辈子他都不会放手。
对自家男宠一向宠爱的王爷牵住汪义升的手,状似无意的提醒道:“你要矜持一些,不要在人前向本王撒娇,见到本王的母後时不懂得说话就站在本王的後面不说话,本王帮你挡着,母後如果问你话,本王让你怎麽回答就怎麽回答。”
“是,王爷。”汪义升向来不是多话的人,手指在王爷的掌心若有似无的摩擦。
王爷掌心发烫,双眼直视着前方,脸上也无异样,唯有手紧握住汪义升的手指,旁若无人的勾勾缠缠。
两人甜得要发腻,就差连马带人挨在一起磨蹭,气得聿国太子头顶快冒烟,恨不能把他们一人一刀结果了。
“殿下,不可意气用事,若引发两国交恶,皇上必定更加看中七皇子,殿下太子之位堪忧。”忠心的属下苦口婆心的劝道,生怕太子暴露人前事情败露,到时恐怕大茂国皇帝宁愿淼炜王失去爵位,也不会把淼炜王送给聿国。
“我不会让这麽一个yIn贱的人成为我的太子妃,他不配!”聿国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直直盯着淼炜王消失的方向,举着刀猛砍树枝,“一个张腿就能上的贱`货,凭什麽我要讨好他?等我灭了七弟那杂种,我要把他和七弟一起卖进倌馆!一个贱`货,一个杂种,正好配成双一起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