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蹂躏,哪怕是羞辱,怎样都好???一个小时前趴在我背上张狂的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呢?不是说要给我带上记号,好让我记得自己的身份麽?怎麽因为我的一点并未付诸行动的,天马行空的想像而打破了?
说好的承诺呢?
与其之後过得猪狗不如,还不如现在就自我了结了吧,这样也许那个人就会记得。想着想着,高远又不禁自嘲一笑。
已经闹到了这个份上,记得又怎样?
高远抬头看了看挂在屋顶的现成的绳子,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去。
女儿???不知道是不是人在死之前思维都会变得罗嗦,高远不知怎的竟想起了他到这里的原因,他的女儿???他还有一个女儿。渺远的记忆像是从上一辈子传来的,明明是为了女儿陷入了这般境地,此时竟然觉得死比女儿还要重要???
高远又是自失一笑,不知怎的余光瞥见了被弃在地上的盒子。皆是因为它???
走过去将盒子打开,一套精美的环饰发着熠熠光芒,高远伸出手指摩挲着环饰上秦颂的名字,一阵茫然。
原本一切不都还是好好的麽?怎麽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