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高远哪还听得到秦颂说什麽,之前被蜡油烫过的地方又疼又痒,恨不得拿刀将那层皮刮过了才好,根本就提不起注意力听秦颂说什麽。
秦颂将高远全身的束缚放开,把高远贴着墙壁吊着,手上的蜡烛已经剩下半根了。
高远捏着细管再次觉得难堪,刚要跳起来,顿时想起秦颂的手段,只得转身背向秦颂,撅起屁股,伸出手指在自己後穴里扣弄,将凝固在肠道里的蜡油掏出来,接着便将那细管塞进後穴,一咬牙放了水,温热的液体充满腹腔的感觉让高远羞耻的红了脸。
虽然明晃晃的白炽灯照的屋子如晴天白昼,但是压抑的黑色还是让人心里觉得不舒服,黑沈沈的不带一点光泽的天花板像
“唔!”高远的惨呼被堵在嘴里变成一声呜咽。一滴通红的蜡油抵在两腿之间合不拢的洞穴里,高热的温度似乎要将他柔嫩的肠道给烫坏了,他颤抖着想拼命扭动躲开那地狱一般的灼热疼痛,却引来更强烈的一番撕心裂肺的疼痛。
秦颂了然的看着高远有些尴尬的想掩饰的勃起,抬手一鞭抽在覆盖在下身的手上:“你是我的奴隶,你身上有哪一寸是我看不得的?”说着用鞭柄抬起高远的脸轻声道:“向主人坦诚自己的愿望并不可耻,遮掩和隐藏才是要不得的,如果再有下次,我会帮你好好记住的”说着用带着黑皮手套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高远挺立的下身:“记住了麽?”高远呜咽着点了点头。
☆、第二课 欲望 (14)
“唔!”高远拼命点头。
高远此时依旧是之前被困在桌上时的姿势,剧烈的挣扎扯动了缚在两个大脚趾之间的肉茎,看着面无表情的秦颂,他想哀求,却都被堵在喉头,他想抱着秦颂的大腿求饶,却被捆的不能移动分毫。高远甚至开始迷惑秦颂给他那麽多的疼痛和屈辱到底要他怎麽样?服从?此刻他已经屈服,别说让他做奴隶,就算让他做条狗他也心甘情愿,只要没了这让人崩溃的疼痛,原来可以这麽疼痛。
全都是上辈子的事情,才到了秦颂手里不过三天,便觉得时间仿佛像过了一生那般漫长。
高远只昏过去了一小会儿便被秦颂一盆冷水泼醒过来,隔着水珠,高远朦朦胧胧的看着秦颂依旧面无表情的举着蜡烛,淡淡的声音像是从远古传过来的:“还剩下一点,如果你再昏过去就多加一支”
“不反抗了?”高远依旧点头。
被逼着看了场大戏,高远被吓得不轻,他发觉秦颂任何一个手段一旦施加在自己身上,那都是不堪设想的,当前摆给他只有一条路,就是服从那个变态。可若是服从谈何容易,比如现在。
好在这几日秦颂给高远吃的都是流食,除了细碎的蜡烛粉末,没有什麽更羞窘的东西露出来,不然只怕场面会更加难堪。只是领高远意外的是,自己明明专心冲洗身後,并未碰到身前,可自己之前被烫得通红的肉茎,此刻竟然是挺立的。
“还剩半根蜡烛,我们不要浪费,这个疼,你得记住,想违逆的时候,就想想这感觉”说着秦颂手上的蜡烛微微倾斜,高远发出一声更加高昂的惨呼,那滴烛油不偏不倚的滴在身下肉茎圆润敏感的顶端,因为身上的束缚没有那麽结实,高远拼命晃动着身上的锁链挣扎着舒缓着在身体里炸开的痛楚。
或许是因为下处沾着水的关系,滴在身上的蜡油虽然疼痛,却不再那麽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挺着挨到蜡烛烧完,秦颂伸出一根手指抬起被蜡油完全覆盖的肉茎,用指甲轻轻一刮,凝固的蜡油掉了下来,依稀能看出高远那里的形状,秦颂将那东西举到高远面前:“看这是你的形状,我回头让人照着做了,让你天天含着好不好?”
“看你一团脏,去洗洗吧”一句话让高远如蒙大赦。
“学会听话了麽?”秦颂居高临下怜悯的看着高远。
接着秦颂牵着高远去了之前穿环的房间,趴在房间门口,高远忍不住颤抖,胸前已经结痂的乳尖一阵阵抽疼,秦颂并没有给高远时间害怕,推开大门慢条斯理的拽着高远进了那漆黑的房间。
之後秦颂并未再为难他,只是牵着高远进了浴室,靠在门上看高远躲在花洒里在身上上下揉搓,见高远洗的差不多了,秦颂上前递了跟细管给他:“里面也要洗乾净的”说着顿了一下又道:“我要看着你洗”
又是一滴蜡油滴在洞穴深处,高远泪流满面的看着蜡烛满脸惊恐哀求,谁说疼痛是可以适应的?这种刻在骨髓里的疼痛,就算尝过一千遍依旧那麽分明,他此时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蜡油覆在自己柔软的肠道,慢慢结成一层蜡膜在肠壁上,每一次肠道因为新滴下的蜡油收缩,他都能感受到肠道上凝结的蜡质随着肠子的蠕动碎成粉末漱漱落在身体深处。
秦颂擎着蜡烛并不着急,待高远不再挣扎,才又倾斜了蜡烛,将积蓄的炙热蜡油流水一般倾倒在高远顶端,被烛火溶解的蜡烛贴在高远的挺立上迅速凝固成一层红膜,高远绷紧了身子,拼命忍受着流窜在全身的疼痛,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看着只剩一团黑影的秦颂,高远自嘲的想,自己这辈子恐怕再做不了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