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只是「刚好」而已,「菜不是该死,而是死不足惜。」打从我进部队之前就有这种观念。所以我想在那种连队,以阿政的个性一定会被欺负,忍不住又心疼起来了。
以下这些话代表着我的心声:(引用Pe『缘悭随记』里札?克西昂的文章)
「又是一个寂寞的夜,我随时一直在电话旁等候,心中默念100次你的名字,是不是电话就会响起,接着听见的就是你的声音?我一直深信着这个传说,一直默念你的名字。所以,我随时带着手机,也随时念着你的名字,希望在念完第100次时就能即刻接起你的电话...你怎麽可以让我这麽想你?你了解想念的滋味是多麽的苦,当脑中浮出你的身影时,所有的苦却又是那样的甜,你让我苦,却又让我甜...只期盼再见到你时,那份苦尽甘来的滋味胜过我想说的千言万语...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留连在一起走过的街头,想像着你就在我的身边...天冷了,我只想让你暖着身子,不会让我感觉到你的颤抖,即使是畏惧冷的我,因为你给的勇气我足以为你承受所有风寒,直到每一次春暖花开时,再用你阳光般的笑容熔化我身上冰冷的霜。只要你完美无暇,用我残破不堪的身体守护着你...」
爱是什麽?这些不等於我的爱,只是尽力让我表现得像爱,我相信我能做的一定更多...
这三天终於过了...
头一次这麽想要收假,因为在里面才能见到他。我隔天早上0800才到收假时间,以往我一定是拖到差不多时间才回部队报到,可是今天我2400以前就回部队收假,我舍弃了多余的八小时,我宁愿回去陪他,我带着昨天特地为他买的一件黑色毛料风衣,满心希望看到他穿上的样子,再配上那条白围巾...简直好看极了!回去之後我摸黑换装(因为忘了到军用品店买手电筒...)我的内务柜跟阿政的内务柜就刚好是隔壁而已,我开了他的内务柜,看见了他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的...我给他的围巾。於是,我将那件风衣再套到那衣架上。
我端详了一下那衣架,我将衣架举到跟阿政肩膀一样高的位置,想像阿政正穿着它,忍不住又幸福起来了...关上内务柜的门,年假快到了,希望能跟他排同一批次。
莒光日到了,今天参一公布年假批次名单,原则上我比较喜欢休第三批,因为过年在部队里很轻松,除了站哨以外,其他顶多是装备保养,然後待命班跳战备操,下午都是室内活动,真的是很爽!然後每天连上只维持留守基本建置--小部队留守;等大部队回来後,第三批马上放假回去爽五天...这种模式的留守跟放假,会爽到软脚~~!!
可是...我这次休的是第一批,阿政休的是第三批,那休假期间就完全没有重叠,我才刚要收假,阿政就立刻休假,这样我就不能接受了!我死命的要换假,很多人想要跟我换,因为休的到除夕的关系。可是想跟我换的都是兵,为维持应有的建置,参一说士官只能跟士官换假,说是因为小部队留守,建置班还是要完整。可是都没有人要跟我换...这下换我头大了,就算不是跟他放同一梯,也应该要让他先放,我放後一梯啊,这样我才能送他回部队,至少还会有三天的交会时间。
这时候很巧的,一个休第三批的学弟主动跑来找我,说他家里临时有事情,必须要休第一批拜托我跟他换,我当然说好啊!我这时刚好想到一句成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感谢上天的保佑,又让我如愿以偿的跟阿政休到同一批...结果~~~~~~~阿政刚好又跟人换假换到第二批,我原本想跟他同一批的希望直接被打碎!算了,好歹还是他的後一批。
在除夕前的一天,我记得是一个礼拜天,那时候全营大加菜,待命班的人在待命班吃加菜,我被辅导长叫回连上跟大家一起去营餐厅吃,因为辅导长要我去带活动,叫我跟一个叫做『小黑』的阿兵哥一起上台表演,小黑是原住民,很会唱歌,所以我就跟他一起上台表演唱歌,我跟他合唱陶吉吉的「爱很简单」。我唱主旋律,他合音,看大家陶醉的听我们唱,我心中有只有一种想法:「阿政...我多希望你就在台下,我这首歌只为你唱。你知道吗?我虽然跟你相隔两地,可是我心中却是一直惦念着你,要见你虽然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你要来见我却是那样的困难,没关系!相信我...只要我在,我会尽力为你争取你争取不到的东西。」
唱完了,全营很热烈的为我们鼓掌,我跟小黑互相道谢,互相赞美对方诠释这首歌诠释得很好(虽然我唱歌真的唱的很难听...是小黑合音合的好)。回到位置上後,辅导长塞了一瓶啤酒给我(辅导长就坐在我旁边),我们跟同桌的大夥举杯庆祝,我这时候心里想:「阿政这时候在做什麽?是不是又在带打饭班?我在这里爽,阿政在那边被ㄠ..」想着想着,又难过起来了.....想到头痛了,去跟医官要一颗止痛剂,让我今晚好眠些。
过年前一个礼拜,我跟他没有一起放假,收假时我回部队,我看见他一脸臭臭的,我叫他,他也没有回应我,我觉得怪怪的,眼看着要午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