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战斗要开始了
大家应该都有过吧,因为不想上课所以装病到保健室睡觉的经验。我喜欢那里的床的味道,床边淡绿帘子给我的安全感,听着校园各处传来的杂音,舒服地窝成一圈,从早睡到午休。
今天也是适合睡觉的日子,藉口也很完美,第三节体育课时测了1600,下课时就刚好到保健室休养生息。我校的校园护理师是个刚就任不久的年轻男生,可能大学毕业几年而已,似乎也了解学生的心理状态,虽见我并无大碍,却也不反对我躺到床上偷闲。
「要是有真的病人来,可能就要请你让一让。」他只是微笑地说。
「真的病人」?这话是什麽意思?我是真的有病啊,以脑子来说。
我的课业中下,长相平凡,称不算丑,但也不特别突出,前女友交往时说我短发有男人味,有点眯眯眼很可爱,笑起来像纯真的孩子;分手时说我太瘦弱,不性感,成绩很差,家境普通,荷包不深,未来堪虑,更重要的是:性慾太低,她说她想要有被征服的感觉,最好在床上时能被野兽般的慾男生吞活剥。
这女人要什麽,我永远搞不懂。我还是别想要有什麽女朋友,然後像冬眠的蛇一样,睡死在保健室就好。
正当我睡到不知何年何月时,突然有人走进保健室,他和护理师对话的声音把我给惊醒。
「不好意思,请问张君毅同学有在这里吗?他是我们班的。」
不…不妙!这声音是…
「有的!他跑完步身体不太舒服,所以我让他到床上睡一下。」
听到了没,知道了就快走开啦!
「喔……那我去陪陪他好了。」
陪什麽陪、谁要你陪?为什麽有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感觉?等等,他已经站到我床边了吧?太、太过分了。不过,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被发现我若无其事地醒着,肯定会被抓回去上课,还是装睡得好,甚至装昏迷更好!
「君毅?」他在我身边半蹲下,戳了一戳我的手臂。
果然没错,这是郭书庭的声音。
在剑北男子高中里,没有人不认识他。全校第一(这已经老套到就不多说了),他更是行政院长的儿子,家庭政商背景雄厚,全校没有一人感冒犯他,事实上也不需要冒犯他,因为他不论对待老师、同学都是副乖巧温顺的样子;长相,当然是天生丽质,浏海下的迷人眼神,白皙地如雪糕般的皮肤,Jing而不瘦、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他有着天生的领袖气质。
但是,听我说,这都是假象!高处不胜寒,低处屍骨寒,有些事,有些内幕,只有我这种社会贱民才会知道。郭书庭这家伙,对待1. 成绩不好的同学2. 长相普通的同学3. 家境卑微的同学,他的态度有如对待渣滓,更甭提三位一体的我了。他有一群忠心的手下,自成一朋党,专挑我这种败类教训。我的一个败类朋友郑浩玄,在该穿制服时穿运动服,被他们「纠正服仪」,把他的运动服、运动鞋没收,害他得光着身体到合作社买制服。至於我,他们有次在打扫时间时,为了「互助学习」,把我脱到剩内裤关到厕所里,直到我把某段古文默写背完为止。
富二代=中二病这种事也并非无法理解,但他这真是到中二病娇的地步了。真是…我都不知道谁才是败类了。
「张君毅,你其实在装睡对吧?」书庭俯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他的浏海尖端轻轻刺到我耳朵上缘,我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等、等下,我在想什麽!我现在该担心的是我的处境吧!他…不知道又要用什麽奥步来教训败类了…不行,我一定要彻底装睡,不能露出破绽。
「如果你是真的身体不舒服睡着,这样你应该不会醒来吧。」突然,我下半身一凉,我愣了一下才意识到我的运动短裤被他脱了下来。
「你真的睡得死死死吧?」他的手搁在我的Yinjing上,指头隔着棉质四角裤像在弹钢琴似地拨弄我的Yinjing和睾丸;不一会,我的嘴唇一热,一片温shi的rou凑上我半开半阖的嘴,口腔里感受到书庭的舌头在我的上下颚之间穿梭抚弄,他的舌头有一点牛nai的味道。我的短袖运动衫被拉到脖子上,胸膛裸露出来,他的另一只手沿着肋骨向上摸到ru头,用指甲刺激我的ru尖。
「喔?睡是睡着了,身体还醒着嘛。」在这种全身感官的激荡下,我的下体逐渐变硬,把内裤顶得像蒙古包,感觉马眼前端的布料已经shi了一圈。这时书庭的嘴唇离开我的,手也停下对我Yinjing的掏弄;正当我想喘口大气时,整张病床猛然一震,眼睛闭着的我心跳霎那漏了半拍,还以为天翻地覆了,结果也相去不远,几秒间我的鼻息像是被什麽东压住了,像是马桶刷般的毛发摀住我大半的鼻孔,一阵男人的闷汗味窜进鼻腔,让我脑袋顿时短路,但这种汗味却让我的Yinjing感到一股电流,硬度又提升了不少。但是,为了不要窒息,我试着偷偷地把嘴巴张大,这个举动却使我後悔莫及。「嗯?君毅你的嘴还蛮自动的嘛。」书庭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把他勃起的Yinjing往我喉头顶去;这突然的举动差点让我呕吐,但为了不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