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直往深处狠干,方霖凡忍住被狠干深处的尖锐快感,拎着手提电脑的手勉强捂住嘴,胡天广夺下手提电脑丢到脚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压抑的呻吟传出。
“叫得再好听点。”胡天广命令。
“啊啊……”悦耳的男中音动听无比,舌尖勾引的舔着嘴里的指头,胡天广指尖一阵酥麻,拨弄那条软舌,玩得方霖凡津液横流,嘴角、下巴、脖子水光泛滥。
“浪货,你真他妈的欠操!”肉棒整根抽出,又整根插进,又快又猛的抽送,胡天广嫌麻烦的拽开方霖凡的西装,金属纽扣蹦跳着滚了一地,衬衫的下摆伸进他的胸膛,急切的抚摸他光滑的肌肤,唇舌在他的耳根和脖子上给予温柔却强烈的性刺激。
方霖凡本就是个敏感的人,胡天广的手刺激他胸膛上每一处敏感点,逼使他放开最后一点儿羞耻,“阿广……阿广……难受……”
还必须再难受点,他这位老板才会发出最好听的叫声,胡天广猛力顶撞体内敏感点,方霖凡摇着头,身体往前倾的想躲开最直接的刺激,胡天广死死抓紧他的腰不准他逃离,快速的小幅度摆胯,龟头顶开紧窒的肠道,摩擦肠肉,撞击敏感点,方霖凡脊梁酥麻,性器红润的顶端渗出越来越多的淫液,龟头却在此时顶着敏感点摩擦。
“不要了,不要了!要射了!”方霖凡失控的说出自己的感觉,高高翘起的性器快喷发。
胡天广有意折磨他,再他快高潮时拔出肉棒,方霖凡小穴顿时空虚,只差一点点就能射精的性器只能滴下淫液,“阿广,插进来。”他哀求,向来表情冷漠端庄的脸充满欲求不满。
胡天广看也不看方霖凡等待继续喂食的小穴,“老子干累,想要自己拿。”
方霖凡转过身,搂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嘴唇吻上他的嘴,跟随他的脚步一步步靠近座位。
把胡天广推上座位,方霖凡一边解开衬衫的纽扣,一边胯坐上胡天广的大腿上,“恩……”染满红晕的白皙俊脸出现整个人坐上肉棒挺进深处的失神,镜片的雾气越发朦胧,湿润的细长眼睛直勾勾盯着胡天广,嘶哑的问:“阿广,舒服吗?”
“你动起来会更舒服。”胡天广挺了挺他的屁股,见他耐不住的喘息,感觉更爽。
“先摸摸我这里。”方霖凡执起胡天广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他摸自己的肉粒,随后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奋力的抬腰,陶醉的半闭着眼睛,享受自己控制肉棒在小穴里摩擦的快乐,“啊……阿广……你好棒……”
“棒你还找别的男人,等回到家,我就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男人。”胡天广捏住方霖凡的下巴,深深吻上他,惩罚性的夺走他的呼吸。
窒息的深吻让方霖凡目眩神迷,吸收胡天广传递给他的氧气,摇摆臀部,肉棒随着他摇摆的动作,一次次深入开裆的西装裤,内裤割开的底部不时的翻飞,现出小穴吞吐肉棒的淫荡画面。
“没有找……没有找……啊啊……阿广,我要先射,回家再告诉你……唔……我真得不行了!”方霖凡完全沉醉在性爱的极乐中,解释不清楚自己的事。
“先让你射,回家就要你好看!”胡天广语气恶狠,却十分温柔的吻着方霖凡,揉搓他的性器,好让他快点儿射精,回家再惩罚这个浪货!
“啊——”小穴和性器的刺激使方霖凡坐在肉棒上,研磨胡天广的胯部,硬邦邦的肉棒画着圈,龟头按摩敏感点的快感爽得方霖凡拼命的湮没胯部,恍惚的说:“阿广……好舒服啊!小……小洞好麻……我真得快射了……”
“一点儿都不耐操!老子还硬着呢,你都快射了!靠!”胡天广狠掐了他的屁股一把,疼痛也变成爽快的浪叫,直直射了出来,下面小穴绞紧肉棒,爽得胡天广不再控制自己,翻个身把方霖凡压在狭小的座位上,大腿往两边一按,肉棒气势汹汹的贯穿高潮中的小穴,“妈的,老子干死你!让你找男人!让你再想着我以外的男人!”
“不……不要……我没有!”方霖凡还没从高潮中回神,肉棒狂风暴雨般狠戳他的小穴,那个明明非常柔嫩的地方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排斥,反而爱上男人的粗暴和把他往死里干的狠劲。
吃醋又嫉妒的男人听不进他的辩解,用自己的力量惩罚方霖凡的“出轨”,在电车里,在人们的偷看下,惩罚这个方才还西装笔挺,戴着眼镜一脸冷静之色的俊美老板,粗壮的紫红肉棒不留情的戳刺老板最脆弱的部位,让老板理智全无的胡言乱语,尖叫着喷出精液,让那里再次痉挛,男人才捅进最深处,用自己滚烫的精液喂饱这个没有他就“出轨”的小洞。
旁人看不到两人最正面的激烈交合,却能从他们的言语和动作,以及扑哧扑哧响的水声和啪啪的拍肉声明白这两个男人做得有多激烈,如果穿西装的男人稍微有反抗的动作,就会被穿着背心的男人压在座位里一动不能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让他干自己。
方霖凡双臂抱住他的后背,阿广阿广的叫着他,沙哑的,哽咽的,悦耳的叫着他,叫着他名字的嘴唇亲吻他的胡渣,“还要……还要你爱我……不要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