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之也是对自己十分鄙视,一个男人,居然被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小辈操的晕了过去,真是.....
但想起昨晚那刺激到灭顶的极乐快感,他又忍不住後穴淫水泛滥,只恨不得扒下那三人的裤子骑上去。
最後一点操守阻止了他的行动,他决定今天还是跟儿子同乘一骑算了,但奇怪的是,当他提出这个提议时,洪庆江看起来似乎脸色有些奇怪。
莫非儿子也跟他一样迷上那三个少侠的肉体了?
白鹤之急忙甩甩头,将这种想法抛诸脑後,儿子还年轻,还有大好年华要过,可不能像他这样自甘堕落。
於是,五人这天没像昨天那样沉迷肉欲,一路顺风顺水,终於赶在傍晚前回到了洪家堡。
.......
三淫侠进入洪家堡後洪庆江白鹤之父子便先行一步,前去通知堡内其他人,暂且将他们留在了客房内。
望了望四周的环境,这个所谓客房其实就是个粗糙的土房,只有一扇门窗,一个大通铺,地上还铺着杂草,不可谓不简陋。
“这地方看样子日子过得艰辛啊!”
李虎不禁感慨,杨逆命跟赵展却毫不在意,後者是因为以前住的地方比这还要破旧,前者则是终於忍不住跟李虎提出自己憋了一路的疑问:
“阿虎,现在可以跟我们解释你干嘛非要跑到这个山寨里来了?”
李虎先警惕地从窗户往外瞥了一眼,确认外面无人後才转身关上房门,低声道:
“为了找到炽阳门的老巢。”
两人一听,顿时提起精神,凑了过来,赵展也同样压低声音:
“这话怎麽说?”
李虎看了他一眼:
“展哥,你想想,我们来这找了多少天了,可有发觉一丝一毫炽阳门的踪迹吗?”
赵展想了想,无奈摇头。
杨逆命皱着眉,思索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山寨,跟炽阳门有关系?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李虎神秘地露出一个微笑:
“不是看出来,而是我知道,这地方跟炽阳门必然有所联系。”
杨逆命实在看不过李虎这种装模作样的样子,一巴掌拍他头上:
“说人话!”
李虎吃痛,指着杨逆命故作矫情道:
“逆命!你没大没小的!咋还打人啊!”
杨逆命一点不理睬:
“少废话!再不说老子就上脚了!”
李虎知道自己这气氛缓和地算失败了,道:
“逆命你别急,你想,这地方穷山恶水,炽阳门那麽多门徒,莫非不用吃喝拉撒吗?那麽多人,光是吃的粮食加起来都不是个小数目,可我们有见过粮队?见过田地?没有!这也就说明,有人在用别的管道给炽阳门送那些粮食物资。”
杨逆命眼睛一亮:
“你意思是说,这个山寨就是?”
李虎却摇摇头:
“未必,但我听说过,北边这种山寨大多合纵连横,串联一气,彼此都会互通有无,哪怕吃炽阳门与这山寨没有直接联系,山寨里的人也或多或少会知道点炽阳门的消息,只是....”
李虎沉默了一下:
“想要让这寨里的话事人放下戒心,坦诚相待,就是个问题了。”
赵展和杨逆命一听,齐齐点头。
赵展一拍胸脯:
“阿虎,我脑子不如你,我都听你的,你说该怎麽办吧!”
杨逆命没说什麽,但也点头附和了。
李虎狡黠一笑:
“咱们救了这山寨的少当家,也算是有恩於他们,咱们先藉口寻父留在这里,剩下的,再徐徐图之就是。”
两人再度点头,同意了李虎的计画。
三人又商谈了一会儿,突然齐刷刷止住了口,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猛地推开,三人扭头看去,就看见洪庆江沉着脸对他们说道:
“我外祖父要见你们。”
三人彼此对视,然後同时看向李虎,李虎则点点头,道:
“那就拜托庆江兄弟带个路了。”
洪庆江那铁青的脸色自然说明情况不算太好,三人也按照计画那般老老实实地跟着洪庆江,一路上,三人也环顾了一圈四周。
洪家堡依山而建,房屋藏匿在嶙峋乱石之中,仿佛一个天然迷宫,若是生人来此无人带路的情况绝对很快就会迷路。
终於,洪庆江带着三人来到了一个藏在一块巨石後的大屋子里,这屋子全是上好的木材,虽有巨石遮掩,但采光却异常的好。
一进大厅,就看见两把虎皮大椅正对大门,几张扶手椅分列两边。
厅内或站或坐,共有六个男人,李虎看见左边最靠外的椅子上坐着的就是白鹤之,此刻的他一脸怒意,似乎刚和谁吵过一架一样。
与白鹤之同列而坐的还有一个面无表情的中年男子,较之白鹤之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