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庆江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轻碰了下汗淋淋的赵展,夜风渐渐冷却了赵展滚烫的体温,但触摸起来依旧是火热的。
赵展俯身到白鹤之耳边低声说道:
“嗯...说谁是雏儿...我早就..啊...顶我穴心,阳心好爽,展少侠操的我好爽...”
白鹤之没反应过来,但还是下意识地搂紧了赵展,下一秒,他就感觉整个人悬空起来,继而重重下落,後穴里的阳具也猛地再次进入到了之前刚刚开辟出的秘境中。
“白先生来搂住我,咱们玩点儿刺激的”....
他看着躺在地上睡着的两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从一开始,洪庆江就跟上了两人,直至看完了整场激烈的男男春宫,而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男人从头到尾都没发现自己的性爱落入了旁人的眼里。
“哦...白先生你穴真的好紧啊,嘿嘿,不愧是雏儿,操的爽,嗯...”
白鹤之被两种不同的刺激同时掌握,一种是来自赵展抛起他所产生的失重感,另一种则是青虯龙每一次都直撞後穴深处的极强酸爽,加上那种随时都有可能摔出去的恐惧,让他下意识地夹紧了全身肌肉,包括後穴,使得所有快感更加敏锐刻骨。
正激烈交合的正是赵展与白鹤之两人,自从被操过之後,白鹤之仿佛就像是开闸泄洪一样,多年积攒的情欲一时间寻到了出口,一天到晚想着的尽是男男那点事儿,白日里跟李虎和杨逆命各自都干过一轮了,晚上又惦念起了赵展底下那根青虯龙名器,趁着天黑就拉着对方跑进林地里,两人摸黑就扒去了对方的衣物,只留一双鞋袜,就这麽操了起来。
赵展也不由得发出感慨:
白鹤之被操出了眼泪,哭嚎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终於被操的体力不支,昏死过去,而赵展仍未察觉,凶猛地操弄着对方,赵展的浑身也愈发滚烫,最後如同野狼一样,仰天长嚎一声,继而阳具里猛地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白精,转瞬间填满了白鹤之的肠道,惹得晕过去的白鹤之又弱弱地呻吟了一声。
夜晚的森林里虫鸣不断,但这些自然的声音都被两个人淫荡的呻吟给掩盖过去了。
“啊啊啊!!爽死我了!操死我了!嗷嗷!要飞了!!啊!!!操我!!!小穴!!!爽!!!展少侠操我好爽!啊啊啊啊!!求你!!!求...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唔啊!!!要死了!!要死了!!”
两人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一棵树下,两人坦胸面对彼此,唇齿交融,白鹤之跨坐在赵展身上,一边享受着赵展自下而上的贯穿,一边也自己往下迎合着下坐,加上重力作用,让赵展的青虯龙愈发深入到了他体内。
“什麽....”
白鹤之的淫叫不知不觉已经转变成了野兽般的嚎叫,一股古怪的气味弥漫开来,白鹤之马眼大张,精液和尿液混在一起,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浇了他和赵展一身,而这种气味刺激得两人进一步失去了理智,如同两只性欲之兽一样抵死交缠,狂乱的吻着彼此,交换着嘴里的唾液。
只见赵展一双猿臂发力,将白鹤之整个人凭空抛起,如同抛接玩偶一样让他整个人腾空,而他自己也下肢一挺,跟着白鹤之站了起来,更神奇的是,赵展的青虯龙虽然从白鹤之的阳穴里脱出大半,却始终没有完全脱出,留了个龟头在里面,然後白鹤之下落,青虯龙也再度整根钻入对方的後穴中。
赵展越操越起劲,按捺不住地将自己学过的淫技一一在白鹤之身上试验起来,将白鹤之一次又一次地送上他以前从未想像过的性爱高潮。
白鹤之大声淫叫,完全将自己内心的恐惧与快乐以最野性的方式释放出来。
一个男人则坐在他的阳具上,一上一下地用自己湿润饥渴的後穴套弄着对方的阳具。
赵展满意淫笑,这还是他第一次将艳阳诀大圆满的淫技用在别人身上,效果比他想像地还好,白鹤之被他操的神魂颠倒,欲生欲死,他自己也在这个过程中感受到了内力正在愈发圆融顺畅地运转增长,果然!炽阳诀还是要靠操男人才能增进。
对方的阳具还捅在白鹤之的阳穴里,白色的精液从穴口一丝丝渗出来。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慢慢地从一旁走出,是洪庆江。
话还没说完,赵展就一个猛顶,青虯龙恶狠狠捅进白鹤之阳穴深处一个从未开辟过的地方,刺激得他话也说不齐全了,紧紧地搂住赵展,像只狗一样舔舐着赵展肩膀处的火热肌肉。
白鹤之听这话倒有些不服气了,刚一开口,声音就因为被操着的关系而透露出几分淫靡之色:
白鹤之虽然已经尝过男人滋味,可毕竟经历的算少,後穴也还未被完全开发,赵展也是格外享受在这紧致的熟男肉洞中进出的快感,甚至开始细细品味起来。
赵展也不知朝白鹤之後穴里灌了多少精液,最後居然从阳具和後穴的接缝中渗了出来,赵展射了之後也软了下去,只剩一根阳具硬挺着插在白鹤之後穴里,整个人就直接趴倒在白鹤之身上,跟着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