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抱着他的华霖心头一动,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叫医生过来!还有,今天的事,我要是在别人嘴里听到一星半点,就把你们都拉去填海!”
周围的人如蒙大赦,匆忙上前拖走了地上满是血窟窿的尸体,离开了房间。
华霖不管他们,伸手扶住了殷澜的腰,想看看他的伤口,却不想刚碰到那柔韧的软肉,就如同触电一般软在他怀里。
“唔……”那闷哼声音不大,却正好传到华霖耳中“别……别碰我的腰……”华霖低头就看见怀里的人正抬眼瞪着他,刚刚的拉扯中,殷澜的眼镜已经掉在的地上,眼前的人没了平日里面对他人时的狠辣与冷漠,就像是一只小豹子在虚张声势。
殷澜深吸一口气,撑着华霖站稳“不用叫医生了,伤的也不深,我回去自己包一下就好。”
华霖抿了抿唇,装作十分自责的样子看着他“抱歉阿澜……是我太大意了,以为他被用过刑就没给绑绳子……”
殷澜望着他一副故作委屈的样子,一时间戏瘾也上来了,嗤笑一声陪着他演“呵,得了吧,还好伤到的不是你,不然我怎么跟父亲交代?”
华霖张了张嘴,没再说话,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父亲……又是父亲……
目的达到,殷澜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转开话题,做出一副烦躁的模样“对了,那狗东西的话,你也给我忘了,不准告诉父亲。”
“放心。”华霖的眼睛暗了暗,抬起头却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我送你回去。”说着不顾他的拒绝直接将殷澜打横抱起。
“你——放我下来——”华霖一脸无辜地望着他“阿澜因为我受伤了,我得把你照顾好,不然父亲会生气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绝大多数情况下,只要搬出殷昱辰的名头,殷澜都会乖乖听话。
达到目的,华霖却并不太高兴,心中有些不甘,于是特意抱着殷澜,像是炫耀所有物一般从人多的地方走过。
殷澜感受到那些或惊诧或诡异或恐惧的视线,浑身都不自在,轻轻侧了侧头,将脑袋埋在华霖胸前。
华霖低头看着怀里逃避现实的人,隐秘地勾了勾嘴角,轻轻收紧手臂,状似无意地掐了掐腰间的软肉,那人浑身一颤,立刻抬头瞪他一眼,随后又将头埋了回去。
华霖开车将他送回殷家,又一路顶着佣人们诡异的目光,将他抱回卧室。
“阿澜,一会儿我让医生——”“行了行了,叫什么医生,给我找点绷带来,擦个药就行。”殷澜拒绝的很干脆,华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于是为他拿来绷带和伤药,就默默离开了。
【呼……可算是走了……一路撩我又不上,这小子可真能忍。】
【唔,应该马上就能吃上肉了。对了系统,帮我看看这房间一共几个监控?】殷澜打开药箱,翻看着说明书。
【滴——卫生间1个,卧室2个】
殷澜拿药的动作顿了顿,几不可查地笑了笑“看来我这父亲,也不是无欲无求的人啊。”问清了监控的位置,殷澜故意侧身对着床前的摄像头,轻轻撩起了后腰的衣摆……
另一个房间里的殷昱辰刚处理完手中的事务,尽管知道那孩子大概率不在屋里,还是习惯性地打开了电脑监控。
却只看到白皙劲瘦的腰肢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血痕,殷红的嘴唇轻咬着雪白的衬衫,绸缎般的长发被他顺到一边,更是衬的肤色白皙如玉,修长的手指正捏着棉签往上擦药。似乎是觉得动作过于别扭,青年不耐地皱了皱眉,手下的动作下意识加重,却像是触到了什么,一下子瘫软在床头。
“额啊……啧,真麻烦。”无意识的呻吟与娇嗔传入耳朵,让人头皮发麻。屏幕里的人却对此像是毫无意识,上完药后轻轻解开了腰带。
裤子没了腰带的束缚,随着重力往下垮,却被挺翘的臀部卡在一半,隐约能隔着布料勾勒出漂亮的轮廓。青年扯着纱布一圈圈向上绕,纤细却不单薄的腰肢让人喉咙发痒。
好不容易包扎完,殷澜收拾好医药箱,拿出一卷保鲜膜缠住纱布以免沾水,就拿起换洗衣物往浴室走去。
监视器后的男人顺着他的路线切换了屏幕,浴室里,布料挺括柔顺的西裤已经越过了挺翘的臀线松松垮垮堆在脚踝处,修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衣扣,白皙流畅的肌肉上遍布着各种已经淡化的伤痕,那是他在训练时流下的血泪,也是在生死线上存活下来的证明。
全身一丝不挂后,他弯腰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丢进一边的脏衣篮里,青年人健康挺拔的肉体一举一动都流畅美妙,弯腰时臀部变成漂亮的弧度,长发隐隐约约挡住幽深的股缝,一晃一晃扫得人心里发痒,血脉喷张。
殷澜走进淋浴间,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室里热气升腾,淋浴间的玻璃上很快蒙上一层水雾,卫生间里唯一的摄像头再也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殷昱辰有些后悔没在淋浴间里也装上摄像头,他靠在椅背上,呼出一口浊气,按了按桌上的铃,很快就有人进来“先生?”
“阿澜受伤了?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