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少年慌张地望向身旁对着一排道具挑挑拣拣的男人,下意识想要挣脱束缚,但失去着力点的身躯却不受控制,反而让心中的无力感徒劳加倍。
男人温柔地吻住少年的眼角,伸舌轻轻带走泛咸的泪珠,语气却不容反抗:“真是只娇气的小母狗。听话,念在你第一次用这玩意儿,你可以选把它用在哪。”
“啊啊啊贱逼也、也好爽……被、被主人的手指肏的好舒服……不……太、太浅了……还想要……”
等楚司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双腿大张地固定在了秋千上,手肘和膝盖处被垫上了厚实的布料,将他整个人悬挂在墙上,身上的敏感点尽数暴露在空气中,身前还竖着一面清晰的全身镜,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那正在淅淅沥沥下雨的花穴。
话音刚落,楚司沐就觉得花穴里的淫水像是被什么吸走了,按摩棒就抵在宫口,像是随时准备把子孙后代都射进来。
炮机被设置得比臀部的最低点要高,四肢无法出力的少年只能由着那陌生的物件势如破竹地撑开脆弱的花穴。
楚司景心底的兽性和控制欲再次暴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就俯身抱起他,往那个隐秘的房间走去。
楚司沐浑身还没有从情欲中缓过来,修长的双腿还在轻轻颤抖,却还是一路爬行着将他送到玄关,安静地跪着帮他换好皮鞋,然后撒娇般地蹭了蹭主人的裤腿“小奶牛在家等主人回家。”
男人望着已经被完全驯服的小性奴,可怜的布料和淫乱的爱痕昭示着这具身体的淫荡,偏偏那对好看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爱意和依赖。
“啊啊啊——坏、坏掉了啊啊啊——好大、吃、吃不下了啊啊啊——”楚司沐收缩着花穴,抬动着腰肢,试图减缓异物的入侵,但身体的重心不受控制地下沉,阳具被一点一点吞下。
“谢谢主人唔啊……给、给骚奶子放奶……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楚司景也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带着一个炮机出现在他面前。那炮机上固定着一个狰狞的假阳具,虽然不像男人自己的那样雄壮,但上面遍布了不规则的凸起和隐秘的倒刺,光是看着就可怖。
那些凸起和倒刺如同恶魔一样折磨着内壁,龟头戳到G点的一瞬间,少年就随着喷出的淫水高潮了“啊啊小母狗要被肏烂了……贱逼……贱逼要坏了……被、被刺扎烂了……好痛……主人、主人放过我……”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唔啊——喷水了啊啊贱逼被肏地喷水了啊啊啊——”
浮现出羞耻的神色,衬得他更是可口动人。到底是受不了情欲的折磨,温顺地开口:“唔啊……因为……因为小母牛太淫荡了,被主人肏了就会涨奶了,求求主人、给、给骚母牛放奶吧……”
“那个按摩棒里放了水宝宝,不多,也就二十多个,等到你出的骚水够多,会把他们都养大。到时候,我会让按摩棒肏开小母狗的子宫,把它们都排进去,就像是射精一样,把小母狗的肚子肏大,怀上宝宝。”
少年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眶轻轻泛红,带着求饶的神色望向自己的主人“不……主人……会……会坏掉的……”
“不……不……主人不要……小母狗会被肏烂的……子宫、子宫也会坏掉的……不要啊
楚司景终于大发慈悲般地低下头,含住的早就迫不及待被蹂躏的浑圆乳珠。奶头被吮吸、乳道被疏通的感觉爽得少年头皮发麻,无力抵抗,只能发出甜腻又淫乱的呻吟。
“主人……主人慢点……啊啊好爽……骚奶子给主人喂牛奶……”
“主人不要咬了啊啊——没有、没有奶水了——骚奶头要被要坏了啊啊啊——骚货好痛啊”
等到软烂的乳头再也吸不出一滴乳汁,男人才放过他,离开前还不忘留下牙印作为标记。
“这么快就喷水了?真是不耐肏,确实该练练。”说着拿起一边的吸乳器,用力按在了那两颗红樱桃上,并且用力拽了拽,以确保不会掉。楚司景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好心地出声解释。
少年还在徒劳地摇头,试图让专制的主人改变主意:“不……主人……真的、真的进不去的……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小母狗会被插坏的呜呜呜呜……”
桌子上的少年早就软成了一摊春水,餐桌上也堆满了一摊又一摊的淫水,胸前的布料被扯得变形,完全遮不住布满红痕的软肉。
楚司景怜爱地吻了吻他,捡起桌上被淫水浸湿的牛尾巴,随意地插进少年的后穴。随后将淫乱的少年抱下餐桌放到地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轻轻抚弄柔顺的发丝“好了小奶牛,我该去上班了。”
“骚奶子被、被涨的好难受……求求主人给骚货放奶吧……骚母牛受不住了”
楚司景也不生气,像是哄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语气宠溺:“又不听话了,就留到晚上一起罚吧”他把炮机推到少年身前,抬起他纤细的腰肢,“主人让你自己选,可小母狗偏偏不愿意啊。”说着将花穴对准假阳具,便无情地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