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的一整个月,江莺莺都过得浑浑噩噩。
她觉得自己好像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皇帝的腰部挂件。
记忆辗转于床榻、天子膝上、天子腰间、天子掌中
除了个别几次他带她去后院散步,她就压根没出过寝宫,所谓的后院散步,也是光天化日yIn弄她。
花房里总是被他灌溉的鼓鼓囊囊的,再被龙jing或者玉势堵住。
他看到她小腹微凸的模样很是满意,摸摸她的小肚子,道:莺莺给朕生一个皇儿吧。
他们年纪不小了,再过三个月,又是新的一岁,天子三十无嗣又要被言官和朝臣们诟病了。
江莺莺乖巧地伏在他怀中,每日含着龙Jing,乖乖吃坐胎药,可一个月后,月事还是来了。
皇帝面色难看,着天子常服站于殿内。
皇后着寝衣坐在榻上,微微凸起的ru珠暗示里面光裸着,下身穿了月事带和亵裤。
女医跪在下方,冷汗直流。
皇后为何不孕?天子厉声道。
娘娘脉象正常假以时日,一定会受孕的。女医回道。
太医院的坐胎药不管用吗?朕日日给皇后灌Jing,怎么没效果?皇帝这一个月勤勉得叫人害怕。虽说他之前就性致勃勃的,可之前做许久才会喷射一次,但最近这一个月,江莺莺被灌得人都傻了,她简直怀疑皇帝有没有在她肚子里尿尿,哪来这么多龙Jing!
女医还是那句假以时日。皇帝恼了,命人退下。
江莺莺站起身,走到他身边,主动勾起皇帝的手,柔声道:要不让堂兄给莺莺看看身子吧?他医术好,一定有办法的。
什么?李琰震惊地看向她。
嗯?小姑娘就算成婚了,还是天真又懵懂,完全不知道她正在皇帝的雷点上蹦跶。
李琰恼了。
他一把扯过少女,粗暴地推到榻上。
江莺莺呜哇一声痛呼,下一瞬,被人翻过身趴下,寝裙和亵裤一同被扒,露出蜜桃般白嫩嫩的tunrou,男人一巴掌接一巴掌煽下来,恶狠狠道:莺莺又发sao了!竟然还想叫堂兄看身子!不知廉耻,yIn娃荡妇,朕今日打烂你的屁股!
啪!啪!啪!
他一掌一掌拍得极凶狠,江莺莺痛得哇哇大叫,眼泪直流,哽声委屈道:莺莺只是想治病,呜呜呜
皇帝一边打,一边骂道:怎么治!嗯?叫你堂兄过来看看你的yInxue,手伸进去摸一摸,看看哪处硬,哪处软,哪处容易出水?嗯?
啪!啪!啪!
噢~噢~江莺莺被打得发情,经他这么一说,脑中幻想出堂兄伸手进她xue里掏弄的画面,忍不住在床上鲫鱼打挺,嗯啊~一声颤抖地泻了。
李琰头顶绿油油的都能长草了。他只不过打她屁股,她竟然就高chao了,显然脑中幻想着什么不三不四的画面!
sao货!皇帝神色崩塌。
花xue暂时动不得,那就狠狠打nai子惩罚她!
皇帝命宫女取来木拍,木拍打起来可比用手疼多了。
两名宫女上前来,迫使皇后跪在床上,双手被反剪背后,高高挺起胸脯。
皇帝下榻走到一旁,居高临下看着她,无情地挥动手中的木拍,啪得一拍挥下去,rurou被打到变形,在少女胸前震颤摇晃,少女发出啊得一声尖叫,凄厉至极。
李琰毫不怜惜,木拍左右开工,狂煽少女双ru,打得rurou紫红交接,少女连连认错道:莺莺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莺莺什么都听陛下的,呜呜莺莺一定努力生宝宝,呜呜呜
小姑娘认错的态度很好,可两只nai子还是各吃了二十拍,rurou紫涨红肿,nai头肿若茱萸,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江莺莺有些日子没见到皇帝这么暴戾的一面了,都是因为她提了堂兄。她真的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一个月后,三嫔入宫。
黄月柔、董芳芳、陆珍儿分别封号柔嫔、芳嫔、珍嫔,赐居华清宫、长生宫、明兰宫。
皇帝偶尔翻嫔妾的牌子,用影身与她们合礼。自己则晚间独自披深色斗篷来凤栖宫与皇后同眠。
三嫔入宫后,江莺莺的日子变得生动有趣。
三个姑娘都是心性好、品质佳的姑娘家,四人常常聚在一起,研究时妆、研究华服、讨论新的话本子、讨论坊间八卦,后宫成天跟开茶话会似的,欢声笑语不断。
皇帝知道她们相处的好,皇后有人陪伴解闷,很是满意。明面上给到三嫔足够的尊重和宽容。
三嫔一直以为晚上同塌而眠的是宽和的天子,平日里恭敬顺服。
她们三人原本就是做妾的,且明眼看着帝后深情,更是安守本分。
那天,皇后和三嫔一同在凤栖宫的大汤池里沐浴。
她们宫里都没有这么大的汤池,皇后特意邀请她们一起享受。
三嫔皆是裸身沐浴,唯独皇后还穿着肚兜和亵裤,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