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迟远也才反应过来。
他从人下身抬起头,表情隐忍,嘴唇上都是yInshi的水渍。
任谁喜欢的人突然主动,从曾经被强制时掉着眼泪的难堪躲避,到现在的愿意和他上床,愿意将自己另一面展现给他看,也会情难自禁。
他听着沈琢玉的话,喉结滚动,将对方翻了个面。
的确破了。
两片薄质的黑丝从后腿根开到tun尖,雪白柔腻的软rou从中敞出,被衬托着,几乎白得晃眼,那两段薄薄的丝面还坠在tunrou下,欲掉不掉地晃颤。
更让人目不转睛的是……中间那条隐秘的rou缝。
被舔shi舔透的女xue翕张,夹在两团浑圆的tunrou间,即使努力紧缩,还是被一览无遗。
两片小Yin唇shi粉轻颤,形成一个漂亮的孔窍,窄小的孔窍随着呼吸张合,不断淌出晶莹的水ye,微rou的腿根紧拢着,中间没有多少缝隙,yInshi的水ye却还是流了下来,将黑丝间浸得晶莹一片。
沈琢玉还沉浸在穿了质量很差的情趣服的气恼中,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还有莫名凑过来的嘴唇。
“路迟远!你快给我脱掉!我不穿这个了唔……”他一边和人接吻,一边去拍男人握住自己腰肢的手,对方却只顾亲他,没有任何动作。
沈琢玉只好自己屈起一只膝盖,撑起身,细白的手指绕到身后,去扯那套黑丝。
路迟远这些天表现得莫名体贴,不仅每天都会帮他舔,弄之前还会装模作样地征求他的意见,等到他骄矜地点头后,才慢慢Cao进去。
因此在这样的情况下,男人抱住他的腿,性器顶进两片小Yin唇时,沈琢玉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漂亮的青年半跪在床上,脸上还带着泪痕,就被顶着屁股Cao透了女逼。
路迟远紧紧箍着身下人,膝盖顶住两条套着黑丝的雪白大腿,胯下急速耸动,棍棍到rou地jianyIn里面shi嫩的xuerou。
硕大的性器填满腔道,gui头极富技巧地上挑、钻刺、不断刺激敏感的Yin道前壁,整条rou腔被Cao得轻微抽挛,从靠近子宫的嫩rou到shi软的腔口,不断发烫胀热。
快感从下身急蹿到大脑,沈琢玉头脑充血,嗯地叫出声来,叫了好几声后才想起来质问人。
“啊嗯、路迟、远……你怎么唔不问我、呃啊……”
“我允许……嗯啊允许你、进来了吗……嗯不、不要……啊啊啊!”
gui头穿进xue腔深处,上翘的前端顶住窄嫩的宫口,突然猛捣起来。
路迟远额头上隐隐浮现青筋,箍着人的手臂肌rou也偾张,已经完全将理智抛到了脑后:“这么shi的小逼不给人Cao?琢玉不要什么?不喜欢我这样Cao吗?还是要这样!?
沈琢玉头皮发麻着,没来得及回答,就忽地感觉到那双箍在他腰肢上的大手移开,伸向了他的腿根,他腿心一颤,忍不住蹬人,以为对方是要摸他,却没想到腰肢一塌,下身被举着猛地腾空!
路迟远把他两腿举到胯下,Yinjing从身后紧贴上那处shi红Yin埠,碾着疯狂磨jian!两片Yin唇被直接碾平,Yin蒂和女性尿道口露到耻毛丛中,无孔不入般接受下流的yIn扎。
一时间,酸痛麻爽一齐从下腹上涌,电流般钻透四肢百骸和神经末梢,沈琢玉双眼睁得更大,唇瓣哆嗦,两只手臂撑住床面,脸色也变得透红。
怎么会有这么下流的姿势。
“唔啊……放我下来、呃啊不许这样……路迟远……嗯啊你听见没有”
路迟远充耳不闻,更加托紧他的双腿,gui头顶着子宫口yIn邪地捣jian,不到十分钟,rou嘟嘟的圆嘴就被彻底Cao软,避无可避地窜到性器顶端,然后被用力地贯穿。
子宫颈搓成个两指粗的孔窍,被缓慢撑开,无与lun比的饱胀感在小腹凸显,沈琢玉两腿打战,不住蹬腿,“嘶拉”的声音不断,黑丝都弄破了不知几处,还是被gui头直直地钻进了子宫。
薄薄的宫壁像一张shi软的膜,紧紧贴在gui头的伞棱上,沈琢玉胡乱摇着头,感受身体最隐秘柔软的地方,被强压着肆意捣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本就红肿外Yin就被扎得熟红透亮,连着那条夹在雪白腿rou间的rou缝也被顶着Cao透了,撑成个圆弧形的半透明粉洞,绷张到极致地含咬怒张的性器。
沈琢玉撑着床面的手臂开始发颤,浑身也透出情欲的熟粉色,他一边掉着眼泪,一边骂人变态,被搂到男人怀里,自下而上地顶jian。
路迟远一边亲人的手臂和脸,一边揉弄那两颗挺立的ru珠,沈琢玉以为人终于识相了,可他还气恼着,于是偏过脸,不给人亲,下一刻却感觉小腹传来一阵恐怖的热涨,路迟远在他子宫里射Jing了。
gui头上的硬棱卡住宫颈,对准那个颤抖的小小rou袋,激射出一大泡滚烫Jing浆,薄嫩敏感的宫壁被浇得不断痉挛,连带着Yin埠和小腹也开始抽搐。
沈琢玉表情空白,两条腿绞紧了,抓着路迟远的手乱挠,数道抓痕留在人手臂上,他哆嗦着缓过劲来,目光却落到了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