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的春天到了。三月份便已经绿了大半个城池,天气回暖,已经可以脱下厚重的冬装。做了将近两个月的霍毅的先生的沈星,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生无可恋。
霍毅脑瓜子聪明但是他对洋文属实一点兴趣也没有,教了这么久也只会说一句“Who are you?”平常的问候从他嘴里就会自带一种欠打的滤镜。
一个多月来,周家案的凶手还没有落网,对方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再没有出现过。而出了如此大的纰漏的同时,周家连带着受了牵连,周老爷咬了牙狠狠出了血才换来一线生机。但他往后,怕是没有什么能和政府交易的东西了,毕竟他本来算计好的前线粮草和铺子都在这一次被姓韩的和姓霍的给缴了。
周老爷一夜白头,雄心不再,周小姐又被送出了国,周家一时间门庭冷落,据说也准备着出国。沈星回来后,被霍毅里里外外打上自己的标记,关了一个月。
“不学了,今天天气那么好,跟我去马场玩去。”
沈星几乎立刻点头。
霍毅有一个私有的大的跑马场,是某个为了讨好他送来的礼物,占地极广,甚至还圈了三分之一的丘陵。树木高大巨硕,健硕的皮毛光滑的马儿打着鼻哼在原地踏步。
虽然瞧不上洋人的玩意,但为了这小少爷的安全着想,霍毅还是命人拿来了在他看来格外累赘的、影响活动的护具,亲手为他的先生戴上。
沈星没怎么骑过马,霍毅也没让人牵匹小马过来,而是自己翻身跨上马背,伸出一只手示意沈星搭上跟他同乘一匹。
三月份的天气刚刚好,马场又大又宽阔,坐在马背上视野仿佛宽了一倍之多,一开始残存的那一点惧意伴随着惬意的风,烟消云散。
东张西望的沈星靠在霍毅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时不时撩拨一下他的下巴。霍毅不动声色的拽了拽马绳,远离人群往深处走。
等沈星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霍毅抱在怀里,腰间顶着个硬邦邦的大棍子,一想到那是什么,沈星只觉得无语。
这人怎么这么无耻,在哪都能发情。
霍毅可不管他怎么想,用短短的胡茬扎着他脖子上细嫩的rou,一声声吐息烫得惊人,沈星后腰上的大棍子对着他戳来戳去。
“霍毅!”男人的手已经将他的裤子褪下一点露出半个白白软弹的屁股蛋,粗糙的手心来回揉捏把玩。沈星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急声叫出男人的名字。
“嗯?”带着疑问的气音落在沈星耳边,男人的手勒住他的腰一提,半截裤子就被褪下,屁股与冰凉的马鞍亲密的接触,冰的沈星一抖。这一抖让男人重新将他抬起,坐在自己的胯间。昂扬的玩意被坐进tun缝里。
“放开,霍毅,不要在这里。”
即使周围并没有什么人,但空荡的环境还是让沈星内心紧张,这打野战一般的经历让他甚至不需要男人怎么强迫就自觉缩进男人怀里,想要遮住他露出的屁股。
一丛丛的矮灌木和高大的密林,总让沈星觉得下一秒就会有人走出来亦或是有人躲在里面偷看这场糜乱的性交。
“放心,没有人。乖乖,让我进去。”
恐惧和紧张让本就紧致的小xue越发的难以进入,甚至堪堪才塞进一根手指就已经寸步难行,无奈之下霍毅只好亲吻着软声哄着,用濡shi的gui头一下一下亲吻紧闭的小口。
许是霍毅的话给了沈星安全感又或者沈星知道如此的境况难以改变,他依言慢慢放松了xue口,玩弄了这么久得沈星,霍毅早就知道盖触碰哪里会让沈星的情欲快速攀升。
粗粝的指腹揉擦娇嫩的ru粒,后xue里的三指对准前列腺点疯狂鞭笞,很快滑腻的yIn水就流了霍毅一手,霍毅将yIn水尽数抹在自己的大兄弟上,提枪上阵,一杆入洞。
“呃——啊——”
即使吃过很多次,霍毅的rou棒每一次还是会带给沈星一种撑裂了的感觉,男人不急着抽插,确认自己的rou棒已经全部插入后,便开始缓慢而yIn靡的揉捏已经颤栗的ru尖。
“一揉先生的nai头,先生后面的小嘴就会嗦一下。就这么舒服吗?先生?”
沈星被他的话挑逗的腰间发软,如果有面镜子,就能看见他滚烫发红的脸。沈星也不知道自己的ru尖为什么会这么敏感,被男人一揉就有酥麻的电流感,就连他白净的rou棒都会因此起立。
少年没有回应男人的话,他哼唧一声,颤抖着指尖握上自己的rou棒。
霍毅着迷一样望着沈星掺杂情欲的眉眼,眼睛里的疯狂一闪而过,他覆手过去带着不得章法的沈星将自己的rou棒伺候的舒服。
埋在体内的rou棒突然动了起来,男人异常兴奋的不断挺进,一下一下的抽插,细弱的两条腿绷直夹紧了马背,马儿一惊,扬起了前蹄,身体后仰的失重感让沈星惊呼一声,受惊的后xue咬紧了男人的rou棒,霍毅和沈星同时闷哼一声。
浊白的Jingye从沈星的rou棒中射出,将棕色的马鬓沾shi,身下的马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落蹄的一瞬间后xue的rou棒冲刺进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