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毅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手里的枪偏了偏,将严择安身后的窗户打了个支离破碎。枪鸣声惊动了院子里的人,大家都缩着肩膀四处张望。
严择安八风不动,甚至弹了弹袖口。漫不经心的样子让霍毅想要再给他一枪。但他现在教训沈小少爷比较重要。
沈星踉踉跄跄跟在身后跑,还有分心让严择安别追上来。他不明白了,好像每个世界这种情况都要发生一次。
他甚至知道后面自己被扔进车里,拽出车门,摔进沙发里的这一流程。
沈星葱沙发上爬起来,理了理有些乱的头发,仰着头望着那个还在生气的霍司令。
那根木尺重出江湖,沈星再次被按倒,这次的力道比起昨天,要重得多,几板子下来屁股就火辣辣的烧疼烧疼的。霍毅也不像昨天还开口说着话,今天就是沉默不语。
沈星遭受无妄之灾,心里也是又气又委屈,疼得直抽气也不吭声喊疼,咬着牙两个人谁也不让谁。
家里的下人一早就被遣走,现下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嫩嫩的屁股被抽的满是纵横交错的红痕,霍毅停下手,从玻璃矮桌下掏出一瓶西洋酒,撬开了盖子,黄澄澄的酒ye浇在布满红痕的屁股上,烈酒灼烧的沈星弹了一下身体。
一瓶酒被倒了大半瓶,酒ye得醇香起很快就溢散开,剩余的三分之一的酒ye被霍毅一口一口的渡进对方嘴里,迫使他咽下去。
浓烈的酒划过嗓子,很快就上了头,沈星扶了扶额头,昏昏沉沉的睁着眼,喝酒后上脸得红晕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艳色。
霍毅神色暗了暗,将最后一口酒含进嘴里,轻轻贴上沈星的唇。
沈星此时就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尤其是屁股,更是一跳一跳的像是抽着筋一样的疼。他晕乎乎的想要回头看,结果正对上对方送来的唇,凉丝丝的酒ye让他干渴的唇舌仿佛遇到了甘露一般,自动捧着对方的脸,将舌头伸进去搜刮酒ye。
霍毅掐着沈星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抓着他的两瓣tun大力揉捏,后xue的小口被掰开合上。
“唔,疼。”沈星不满的哼唧一声,屁股收紧。
霍毅今天一上午,在房子里研究男人和男人要怎么做,他还专门出去买了香膏,油乎乎的黄澄澄的自带一股茉莉味。
他单臂夹着小少爷,掀开钢琴盖,冰凉的琴键让沈星火烧一样的屁股得到缓解,杂乱的音节哐啷啷直响。只是很快琴键就被捂热了,沈星又开始难受。
霍毅就将他摆成趴在钢琴键上姿势,在手指上涂了油亮脂膏送了一截手指进去,干涩的后xue过于紧致,沈星也不舒服的晃腰,按的琴键哐啷啷的响。
“唔,霍毅,屁股里长东西了,拔出去!”
“嘘,乖乖,捅一捅就好了。”霍毅像个老流氓一样趁着人不清醒,可着劲的哄骗。边说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不过好在还有良心,将人拉回来做腿上,手掌陷在tun缝里。
坐下的姿势让沈星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塞得更深,霍毅长腿分开对方的腿,十分有技巧的抽送的手指,唇舌轻碰沈星耳廓。
“沈小少爷不是说来教我风花雪月的吗?如今正是时候,不如趁此应景给我弹奏一曲。”
沈星背靠在他怀里,软骨一样的,被两根手指玩弄的后xue酸软,霍毅的声音像着隔着雾,轻轻茫茫的听不清晰。
看他的样子,霍毅也知道不指望对方听懂,他拉着对方的手放在琴键上,随便摁了两个音,“弹给我听。”
可怜的沈小少爷一边被亵玩着下体,一边还要弹着不成曲调的钢琴,欣长的脖子扬起好看的弧度,在霍毅的声音几个深插之下,手肘滑装钢琴,哆嗦着,到达高chao。
霍毅拨拉两下沈星身前的物件,将自己驴屌一样的东西放出来,翘得老高的比来比去。得意洋洋的扶着一口气送进对方的身体。
沈星还趴在钢琴上缓着气,身下就被送进来个硬邦邦的玩意,顶得他甚至感觉出现了窒息感,抓着琴键的手指用力到青白,昂着头无声尖叫。
“放松点,夹太紧了。”
霍毅进到一半就进不去了,他掰开tunrou恶声恶气的拍了两下,仍旧红艳发肿的屁股疼得一缩,反而夹得更紧。无奈他只好又去照顾对方身前的物什,两只大手像是把玩玩具一样,肆意揉捏。
“嗯哼……唔……好酸……”
带着醉意的柔软的呻yin,以及身后渐渐松开的小口,让霍毅狼性大发,恨不得立刻cao死对方。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好发力点开始大开大合的cao进cao出,沈星像是骑在马背上一样被颠簸的晃来晃去,霍毅捏着那小巧可爱的耳垂,呵着气的喊着媳妇儿。
沈星被他的称呼和喷洒的鼻息刺激的夹紧了小xue里的rou棍,别开头伸手推拒,“别……啊哈……别乱喊……唔嗯……”
霍毅不依不饶的追上来,厚实的舌头舔得沈星脖子shi漉漉的,流氓一样的粗话连篇,“媳妇你好紧,里面又热又软乎。跟个海绵套子似的,又会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