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的光影像阳光的触角,好奇的爬满了屋子。
这是一间他没见过的房间,房间放着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雕塑,造型各异,只是雕塑都没有脸。
和上次一样,他一进来就被要求脱掉衣服,赤身裸体的跪坐在床上,手和脚被迫分开绑在一起,他只能维持着目前的姿势一动不动。
沈星惊惧的望着对方,逆光的背影看不清对方的神色,“钟闻,你要做什么?”
“你听说过人体彩绘吗?”对方弯腰替他调了调手腕皮拷的宽度,慢慢解释道:“我不喜欢别人在我的模特身上留下痕迹,所以为了掩盖,我想到了一项艺术,人体彩绘。只是在此过程中,你不可以乱动,所以只好将你禁锢起来。画完后,就会帮你放开。”
说着,对方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拎着一堆画具回来。
钟闻一边调色一边像看完美的艺术品一样打量着他的身躯,“你很白,身材比例也很好,我相信,这会是一副无与lun比的艺术作品,只是可惜,只有我这一个观众。”
沈星没听过人体彩绘,但一听名字也差不多理解,他晃着身子躲避不断凑近的画笔,神情哀求,试图让他面前的男人改变主意。
但是最终他还是低估了男人心硬的程度。
床上的少年一动不动的坐在床脚,他身侧的男人拿着画笔一点一点修饰着他身上的画的细节,冰凉的颜料和画笔搔过他的腰窝,腿心,往上是他的脊背和脖颈,时间的流逝此时已经被忽视,唯有身上的触感能够被感知。
黑色的荆棘像是在少年身上活了过来,扭动着枝条刺穿了少年的皮肤,留下刺目的红痕与凝固的血迹。
画笔此时代替了男人灵活的手,毛刺的笔尖不断搔刮娇嫩的ru尖,ru孔不时被画笔的毛刺刺入。男人罔顾少年的颤抖,他覆手感受掌下剧烈的心跳,画笔在此处画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沾着血的荆棘垂在他的胸前,以ru尖为花心,开出一朵荼蘼艳丽的玫瑰。
他是最负盛名的画家,笔下的画都有自己的灵魂,少年胸前摇曳生姿的玫瑰甚至坠着一滴晶莹的露珠,背后断裂的翅膀伤口狰狞,这翅膀就像是本该长在少年的身上而后被人硬生生折断,柔软的羽毛上甚至有未干的血珠,下一秒就要滚落,那修长的颈上,套了一只皮圈。
少年的下眼睑画着金色的雪花,金粉闪着光。
钟闻满意端详,他再次俯身,在少年的唇角画了一道伤口,脸颊也画的红肿,胸前ru粒溢出红色的血丝,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
这是一只可怜的,被圈养的,遭受亵玩与虐待的天使。
他看着仍旧光鲜,但是已经失去了回去的能力。
男人的欲望此时就如同画在少年身上的荆棘,恨不得刺穿对方的皮rou,钻进对方的骨血,狠狠占有他,禁锢他。
沈星已经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姿势维持的多久,只知道他的腿已经熬过了麻木,失去知觉,他敢保证,如果此刻放他行走,他也绝对站不起来。
颜料干的很快,钟闻解开少年手脚上的镣铐,揉了揉发红的脚腕和手腕,又给他按摩了腿和手臂,沈星眼圈红红坐在他怀里,小声喊疼。
钟闻放轻了手里的力道。
半小时后,沈星搭着钟闻的肩膀步履蹒跚的像个刚学会走路的小孩子一样,慢吞吞的回到画室。
此时夕阳西下,漫天霞光,橙色的光芒充盈整间画室,像是泡在橘子汽水里一样。
钟闻将人扶着坐在昨天的沙发上,快步去一边取出一件shi透了的衬衫,要求少年穿在身上。
shi透的白衬衫变得很透,穿在身上也能看清他身上的颜料,不仅遮掩不住,甚至增添了朦胧的美感。
衬衫袖子很长,他的胳膊环在胸前,多余的袖长被男人拉到身后系紧,衬衫扣子并没有扣上,领口大敞,露出锁骨和大片后背,衣摆遮到腿心。shi漉漉的布料紧贴着他的皮rou,环臂的姿势让他的rurou鼓起一点。
沈星不舒服的挣了挣,结果男人不知从哪拿来一根链子挂在他颈后的皮环上栓在沙发脚上,皮套勒紧了脖颈,带来一些窒息的感受,他后仰着脖子挺起胸膛,好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白色的丝纱遮住了他的视线。
白色的工艺品翅膀和玫瑰金的鸟笼放在沙发一侧,鲜红的颜料泼在翅膀上,男人让他一脚着地一脚蜷在身下,脚心踩在红色的颜料中,凸起的踝骨上银色的羽毛熠熠生光。
钟闻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摩挲那张柔软的唇,洁白小巧的贝齿探出一点头,他用力揉搓那两瓣软唇,另一只手探到少年身下,探寻密处。
“你们接吻了吗?”
话问的没头没尾,沈星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会接吻吗?”
沈星又摇了摇头。
钟闻一瞬间心情就变得很好,他捧着少年的脸,诱哄对方张开嘴,露出软软的,红红的,小舌尖。那颤颤巍巍的羞羞答答的舌尖被他含进嘴里挑逗,两唇相贴,男人的厚实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