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清取下帝冠,黑云般的青丝倾泄下来,眉眼淬冰,俯身之时,腰间的五彩玉绦被勾落,绯色蔽膝半垂在榻,腰膝抵在对方胯间,将萧漠无处收拢的赤裸双腿强行掰开,硬生生展露出整个下体。
修长的手指在他股内的肌rou上游弋,避开各色伤痕,揉捏着大腿内侧相对完好的肌肤,指尖一寸寸朝着敏感部位刺探,情色意味十足。
浑身一丝不挂被靳清一双冰砌玉啄般的冷眸盯着,竟然缓慢地勾起了萧漠体内不知从何处窜起来的酥热chao意。
“陛下……”
萧漠呼吸微乱,弓背而起,低垂着头颅,一边颤巍巍抵着帝王的胸膛,一边窘迫地努力伸手往下试图遮挡挺立起来的私处,心里升出强烈的不安。
“陛下,明日你真的要出宫礼佛,太后那边……唔……她恐怕会对你不利……”
冰冷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拽着他的手指往下触摸到了隐秘的雌xue,一股柔软的chao意汩汩外涌,一摸就是满手水意。
“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些?”靳清反问道。
萧漠说不下去了,嘴唇嗫嚅着,身体陡然像是被抽干了气力,抵着靳清的手心里全是汗,脸色轰然灼烧起来。
身体内部泛起一阵酸涩的麻痒,从腹下直往上钻,阳物挺立着自发膨胀起来,下腹的rou窍里像有无数把刷子在反复翻滚,莫名空虚发痒。
“司礼监已经备好明日出行之事,我要给母后一个机会,她若不动,我如何能抓到她的把柄?只有谋逆大罪才能让那帮谏臣闭嘴,让我有光明正大杀人的机会……”
靳清面色不显,冷泉信引倾泄而出,低头像狼嗅闻自己的伴侣一样在萧漠脖颈上逡巡,猛地在凸起的信腺上咬了一口。
松木冷冽的味道像雪夜冰面下暗自涌动的暖流,带着隐秘的甘甜,令人一再吮吸不舍,靳清沿着一圈绯红的牙印舔舐,让萧漠发出细微的吸气声。
“这样做是否太过冒险?太后若知道你有所防备,各种劫杀手段必然会层出不穷!”萧漠眉头皱得死紧,被靳清的手拽着摸自己的私处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陛下,别……那里……”
“我倒是很想知道她还有什么招数?她在我身边收买的那些人也该浮出水面了,正好借此一网打尽,不是吗?”靳清毫不在意地说道,将萧漠的后脑勺扳过来,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唇,微凉的舌尖叩开齿关,强势地顶进口腔。
萧漠无法继续说话,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他急切地想问清楚靳清的打算……以及关于萧酒的事情,但此时身体的热度惊人,他在靳清的撩拨下处于发情的边缘,脑子里欲望的弦紧绷之余即将断裂。
他不敢强行反抗靳清,更不敢使用武力,被堵住嘴只有眼珠能转动,不停在四周扫视,目光落在了身旁被他的衣物掩盖住的药瓶上。
眼前是靳清毫无瑕疵闭着眼睛的脸庞,凭借余光伸出手指勉强够到了瓶子,又是一个激灵,从指缝间滚了出去。
“唔唔……停……”他嘴里被吸得发麻,嘴角一再被挤压变形,舌底不断沁出无处可去的唾ye,水痕不停地顺着脖颈凸起的青筋淌下来。
靳清压住他的胸口上让他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被捉住掰着手指一路往下,在腿心的凹陷处强行撑开了已经潺潺流水的rou瓣,两指并入戳入了里面狭窄的rou孔,几根手指同时在内里翻搅,帝王食指上的玉扳指剐蹭到了胀立的rou珠,引起整个xue腔不甘寂寞地抽搐。
尖锐又疼痛的触感从尾椎向上流窜,萧漠猛地绷直背脊,热意源源不断地从小腹深处层层扩开,粗胀的Yinjing抵在君主玄色的蔽膝裙摆上,深红的冠顶rou孔翕张地淌出ye体,将 Jing致的织藻纹路浸shi了一侧。
松香的信引越发甜腻,被冷泉层层包裹住,点燃了更深处的欲望。
瑟缩的软舌被急迫地勾缠着,无论怎么缩避都被吮住不放,顶住软腭横扫而过,不让半分空隙。
“唔唔……嗯……”
萧漠的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本能地想要寻求更多刺激,但理智又拉扯住他。
漫长的吮吻结束之后,他失神地慢慢喘着气,头被放开的一瞬间就整个后仰正好落到了玉枕上,耳边蜂鸣,眼神发直,嘴唇麻得直颤。
有什么软热的东西在他Yinjing的顶冠扫过,萧漠仿佛被烫着一般猛地直起上身,惊愕无比地瞪着身下的青年。
他服侍多年君主低着高贵的头颅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狰狞的Yinjing吞入嘴里,只是浅浅地吸吮就像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似的,神经密集的马眼被炙热的软舌生涩地勾缠磨蹭,敏感至极地淌出甜腻的汁水。
“不……陛下……”
眼前巨大的冲击力让萧漠瞳孔紧缩,浑身都在轻颤,呼吸紊乱,肿胀的嘴唇极其困难地组织着破碎的言语,“不可……陛下……怎么能……吞那种肮脏之物……”
巨大的震惊伴随着无可抵挡的快感,他整个脑子都懵了,缩着身体拼命想退,却被箍住腰胯,强行敞开双腿之间的私密处任人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