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的阳光十分毒辣,雍和殿的门外,跪着一个挺直如竹的身影。
他一身厚重的织锦冕服压在瘦弱的身上,长时间不能活动让他脸色苍白,额头一层层冒着冷汗。
“王爷,您还是回去吧,陛下现在定是不愿意召见你的。”吴慵不知道第几遍开口劝说靳璟了。
可是这位小王爷愣是一个眼神都不回应,一心一意紧紧盯着殿门,漂亮的猫儿眼里满是执拗。
殿门前的四名禁卫也十分紧张,方才靳璟已经硬闯了一次,他们拦下之后既不能押解,又不敢驱逐,只能防着。
陛下早已下令,若有人擅闯,拦截不力,他们几个都是死罪!
僵持时间越长,越煎熬。
“吴大人,请你继续帮我通传。”靳璟道。
吴慵心里不住暗叹,上次入宫后陛下命他调查萧漠,又着他偷偷给了御赐的玉牌,这般惦念的人一定不同寻常。
而靳璟从太后那里出来后,执意要找身边的随侍,得知那人冲撞了圣驾被拘,又一路疾行直奔雍和殿。
说是有要事相商,事关紧急,却始终盯着殿门魂不守舍,眼里的红血丝都熬了出来,不顾身体苦苦跪着不停求见……
这一切都让吴慵看出了一些端倪。
吴慵冲着靳璟缓缓摇头,躬身退了半步。
靳璟咬着嘴唇转头,再次提声道,“皇兄,臣弟有要事求见!求您应允!”他重重地磕在了地上,额头上立刻红了一块。
他方才快要冲到殿门的时候,伸手扒住门缝又被拦住的一瞬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异常的信引波动。
他确定萧漠就在里面,他甚至能隐隐约约感受到他十分危险。
他无法想象萧漠在经历什么,上次入宫他被发情的靳清侵犯了几个时辰才放出宫,这次……
他一遍又一遍地高声求道,他不相信靳清能视而不见!
雍和殿的一扇门,仿佛将世界割裂成了两个部分。
门内,东南角的巨大床榻上,四个床柱都在剧烈摇晃,明黄色床垫一片狼藉。
萧漠虽然被靳清彻底松开桎梏,但早已被长时间的cao干彻底抽空力气,他趴在下面几乎不怎么动,只有靳清伏在他的腰tun上用力挺动的时候,才稍微发出些许沉闷的喘息。
靳清拨开他散乱的长发,又一次咬住了侧颈脆弱的信腺,冷泉的信引不停地注入血ye。
下身紧紧贴在厚实的routun上,rou杵在最深处的宫腔前后捣弄,Jingye撑开了薄薄的rou壁,又被无情冲撞碾弄,不住痉挛收缩,环形的宫口牢牢卡在rou刃上,堵住了ye体的出口。
自己的内脏仿佛都会被生生撑破。
“啊啊嗯……不要了……停下……陛下……求您饶了我……”他咬着床上丝织的布料,汗水眼泪唾ye糊了一脸,死死压抑住喉咙里的呻yin,当再次听到外面靳璟求见的声音时,本能地紧张起来。
“璟……璟还在外面……求您……”他断断续续地喘息,撑起无力的小腿蹬了几下,将床单扯出一层层褶皱。
靳清感觉自己被箍得更紧了,结合处没有任何缝隙,他抬手重重地扇了晃动的tunrou一巴掌,不耐烦道,“闭嘴!”
随着体内吸收的Jingye增多,信引的抵抗逐渐变弱,萧漠也不知道靳清成功了没有,但是一想到璟就在外面跪着,他就难受得恨不能自戕了事。
他明明被做昏了过去,现在却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
“呃……唔唔……”
被cao得狠了,眼泪像泄闸的洪水似的无声无息地挤出眼角。
掌下的身体不停痉挛,一层水色勾勒在肌rou峦起的背脊上,莫名情色。
密密麻麻的紫色牙印一层覆着一层,触目惊心 ,根本找不到完好的皮肤。
靳清再次射出来的时候,滚烫的ye体利箭似的无情抽打在饱受虐刑的rou壁上。
“啊啊啊……”萧漠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悲鸣,胸腔里震动着低声吼着,弓起背脊像被捕捉掠夺的雌兽,下体的窄腔无力地再次被迫灌满Jingye。
靳清牢牢压着他不让他乱动,呼吸紊乱地将他抱起来,一手死死箍着他的侧腰,保持着向上顶的姿势,一手捂住了他的嘴。
他还不想让靳璟面对这种事情。
他残留的理智让他对自己的弟弟有所顾忌。
他抢了他的契侣,但仍然妄图维系兄友弟恭……
手上一阵剧痛,萧漠狠狠地咬住了靳清,直到闻到了血腥味,脸上的肌rou才抽搐着慢慢平静了下来。
意识回笼,他牙关颤抖地松开靳清。
玉白纤长的手指上满是唾ye和血丝,指腹沿着下颌滑落,摸索上了他饱受凌虐的胸rou。
满是红印的rurou被在指缝间挤压变形,肿得两倍大小的ru头在过度的嘬吸下早已破皮,圆鼓鼓的两粒挺在胸口,亮晶晶的像涂了一层蜜,惹眼得让人十分想咬一口。
“不……别碰那里……”萧漠的大掌覆在靳清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