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唔……”
拼命呼吸也无法缓解的疼痛让萧漠眼前发黑,他后槽牙不停打颤,发出硌硌的声音。
粗糙的舱板上,萧漠英俊的脸贴在其上不停地随着身后的顶撞而被挤得变形,厚实方正的唇完全合不拢,宽阔的下颌被靳璟用力地扳过来,强迫他回过头看向自己。
“低着头做什么?什么都不肯说?”指腹压住萧漠的粘腻的嘴角,揩去多余的唾ye,“太后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是怎么被她招揽的?”
“太后……许我事成后高官厚禄,我……我原是在宫中当差……是……是闯了祸被太后抓到了把柄。”萧漠呜咽地摇晃着头颅,伸着舌头,含含糊糊地边说边流着更多唾ye。
靳璟将晶亮的水ye抹在他浅褐色的胸膛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靳璟完全扯破,两片rou感十足胸肌被反复拢住,指印和掐痕重重叠叠,遍布血点,深褐色的rou粒此时被扯拧得快要失去弹性,还在被指尖残忍地刺激细小的圆孔,引起他上身本能地挣动。
“啊啊……嗯……唔唔……别……”他含糊地张嘴,连喉咙里的沙哑都支离破碎。
碎裂的黑色衣襟落在腰间,被靳璟拧成绳子,用力将萧漠的双手绑在身后,同时碍事的下摆堆叠在凹陷的腰窝之上,只有屁股高高向后撅起来,tun峰被捏成了各种色情的形状。
“噗嗤…噗嗤…”
巨大的紫红roujing在窄得可怜的Yinxue里大力抽送,靡红的媚rou每一次抽出都被带出来 ,又被无情地捅回去,xue口已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几乎被cao成了Yinjing的形状。
靳璟显然对萧漠的回答不满意,太含糊了,简直是在敷衍他,而且他隐隐约约觉得萧漠不像是贪图荣华富贵的人……
一定还有什么隐情。
xuerou有生命似的将他的Yinjing裹得严严实实,过于紧缚温热的感觉让他不够冷静,所以并没有发现,对待一个jian细,他本不需要挖掘这么多内情。
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他也说不清楚。
“你在宫里是什么职位?闯了什么祸?”他抬起萧漠一侧腿,猛地一记挺身,rou刃顶端戳到了萧漠体内最深的软rou。
“啊啊……侍卫……守宫门的普通执仗侍卫……”萧漠断断续续道,整个人趴到舱板上无力地往下滑落,被cao得前后耸动的腰tun直往下塌陷。
佛手柑的信引若有若无地钻进他的鼻腔,不断引诱他体内的热源,即将随之沸腾。
萧漠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如果此时发情就太难堪了,他闭上眼睛,一边承受着靳璟对他的鞭挞,一边手握成拳指尖扣进了掌心,闷声道,“我……打碎了御赐之物……是死罪。”
靳璟将萧漠一条腿侧着掰开,抬到了与肩膀齐平的位置,转动戳进深处的rou刃,直接凿入了狭窄的宫腔。
隐忍的低泣声迸发之后,又咽在干涩的喉咙里,低哑而哀恸,莫名拨人心弦。
靳璟下面胀得更加厉害,将他死死困在舱板和自己的身体狭窄空间里,每一次顶入,底部的Yin囊都狠狠地抽打在细嫩的xue周上,挤出红白的yInye。
“宫里每天都有人犯死罪,为什么她偏偏救了你……或许,有什么特殊的缘由?”靳璟终于放弃萧漠满是指印的胸膛,双手往下移到了腹部,箍住两处腰侧的凹陷用力地往自己的胯下一次次送去。
萧漠感觉体内的rou刃仿佛要贯穿他的腹部,直接绞碎内脏,顶到胃部……疼痛之余,巨大的快感顺着脊柱袭上脑门,随着体内的撞击越来越快,越顶越深,蠕动的软rou纠结在一起,沁出层层汁ye。
背脊的蝶骨在肌rou的烘托下颤得厉害,露出不易察觉的脆弱,让人想一举毁坏。
一排牙齿印深深地沿着脊柱落在了上面,薄薄的皮肤一次次被靳璟的犬齿刺进去,萧漠一时之间觉得全身到处都深深泛疼。
“因为……因为我……啊啊……”萧漠被cao干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却又不得不回答靳璟的问题,没说几个字就忍不住停顿,“我曾经考过武状元……啊啊……在宫……宫内……唔嗯……也算是一流高手……被太后赏识有……又有什么不对?”
岂止是不对……根本就没有一个地方对!
靳璟面无表情地想,他从小跟太后分离,回宫后也不怎么亲近她,但她的所作所为也略有耳闻。
心狠手辣,刚愎自用。
否则,孤儿寡母面对群狼环伺的朝廷如何能这么多年把权力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一个人有一分的价值,她能压榨利用十分,直到敲骨吸髓后再丢弃。
那些她亲手提拔起来的人,除了西陵族嫡亲的那一脉,有多少落了好下场?
换句话说,她肯救犯了死罪的萧漠,绝不可能仅仅是因为赏识他!
靳璟最恨有人对他说谎,而萧漠这一晚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了。
羽睫垂敛,留下小片模糊的Yin影,他俊美的脸上浮起一个冰冷至极的笑容。
“对不对,我自会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