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漠以极其狼狈的姿势坐在地上,粗糙的大掌反手握住靳璟,手背青筋凸现,强行压下心里的惊慌,“王爷,我……我是涟漪阁的……是西陵大人选派来服侍您的……”
他一时想不起被自己顶替的花魁叫什么名字,声音心虚地低了下去。
“满口谎言!”靳璟额角的青筋差点暴了出来,手腕挣脱不得,视线刀子似的一寸寸剜着萧漠,“我连男女都分不清?!你居然胆敢这么戏弄我……”
他的视线停驻在萧漠一塌糊涂的下体,腹部干涸的Jing斑和毫无Jing神的rou根一览无余,这个不知羞耻的玩意儿就这么张开腿根,被rou杵捣成泥似的雌xue还在流着Jing水……
他的头疼了起来,呼吸又变重了,他
强行压下窜上来的火气,环视了一遍房间的格局,甩开萧漠抬腿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等下!”萧漠拼命想站起来跟上去,但整晚上被cao得太狠,光是站起来就耗费了不少力气,等他跌跌撞撞地跟上去时,靳璟已经捡起了他脱在地上的随身衣物,一旁被绑起来的香芮嘴里咬着布团,瑟缩成一团闭着眼丝毫不敢偷瞄着他们。
靳璟搜出了萧漠的侍卫身份牌,捏在手里,他只披了一件单衣,腰身松松垮垮地系着衣带,气得手都在发颤,“我该叫你池萧还是暮川?”
萧漠脑子里的弦一下就断了,整个人如坠冰窟。
是了,他跟鸿州离开之前在树林子里跟二人胡作非为的时候,鸿州胡乱给他编排了个身份。
萧漠胀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
“勾引主子的时候,连身份都不敢表明,你来淮阳之前是怎么求我的?还说不是别有用心?!”靳璟将身份牌直接折成两半,扔在了他的脚下。
“王爷,小人也是迫不得已……”萧漠头上的冷汗一滴滴落了下来,拼命地想对策,“我功法特殊,公子……鸿州说我可以为你缓解寒毒,至于此次的事情,只是坤洚体质作祟,被王爷的信引吸引发情而已,是属下脑子不清楚……”
萧漠咬咬牙,移开了视线,双拳握在身侧紧了紧,指节咯吱作响。
他确实脑子不清楚,着了魔似的凭借一股冲动闯进了靳璟的房间,强行做了不知廉耻的事……
他修长结实的躯体满布欲痕,全身上下狼狈地只在腰间系着一条白布,堪堪遮住最羞耻的部位,但有力的小腿和漂亮的脚踝仍然莫名有着吸引力。
靳璟咄咄逼人地一再上前,将羞愤难当的男人抵在了屏风边上的大理石桌,膝盖直接顶在了他的双腿间,“那鸿州呢?他是个和元你难不成也能对他随便发情?他上次出走留信说要带走他的亲信,我都不知道……我的侍卫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亲信?”
靳璟的话语冷冰地毫无情绪起伏,但是身体却挨了上来,高挺的鼻梁差点戳到他的嘴唇。
“唔……”萧漠挺起下颌,下身突然凉飕飕的,薄布被一把掀开,修长的手粗鲁地伸进来直接拽住他的可怜的性器,食指勾蹭着软趴趴的rou根顶部,靳璟边揉边步步紧逼,冷嘲道,“是专指胯下的亲信?”
“不……不是……”萧漠感觉自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极具侮辱性的言语刺刀般捅向了心脏,眼中闪过挣扎,“是意外……公子修炼寒性功法……”他觉得后面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但靳璟半握柱身,勾指重重地弹弄他的脆弱,他身子一颤犹豫嘬濡道,“……需要我用身体……帮他取暖。”
他这套说辞半真半假,话音刚落,原本握住他Yinjing的手指松开,缓缓往下移,指尖直接叽咕一声戳进了被过度使用的胀鼓Yinxue,顺时针搅动了几下,又逆时针捣弄,嘲讽道,“用身体?是用这里吧?”
“不……”萧漠双臂撑着身后的木案,浑身战栗高大的躯体背脊发抖寸寸下滑。
这是第一次靳璟清醒着面对面地亵弄他那个不应该存在的地方……萧漠感觉身体像是被火烤似的,浑身烫得不像话,血ye涌进了火热的下腹,他低垂着头,不敢再跟靳璟继续对视。
而这在靳璟眼里,无疑是默认的表现……他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冒出来,“这么小的地方居然能容纳我,你早被鸿州不知道开发了多少次吧?他许了你什么好处?”
两指恶意地掐住红豆似的Yin蒂,指甲深深地戳刺脆弱的rou壁,几根手指同时模拟性交的节奏快速抽插,骨节狠狠地剐蹭表面,丝毫不顾忌过度磨损给萧漠带来的疼痛。
萧漠强弓似的身体弯下去,脊骨一节节深深地凸了出来,大腿内侧不停地发颤,想合拢又没有力气,快感伴随着疼痛袭来,英俊的脸已然扭曲,“唔嗯……停下……不行……”
他根本无力反驳靳璟说的话,他难道能跟对方说自己是被鸿州威胁的?
他不懂作为男子这种身体哪里值得被玩弄……多半同样是猎奇心作祟罢了……
“公子少年心性,我……只是顺水推舟。”他含糊道,结果前半句还好,后半句又将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
靳璟想到萧漠第一次也同样“顺水推舟”地骑在身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