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州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表情,但周身的气场却极其迫人,他径直走到萧漠跟前,厉声喝道,“起来!”
鸿郅原本还在蓄力挣扎,打算踢开身上的人,但眼角瞥到鸿州努力压抑的怒气,反而不急着挣脱萧漠的桎梏,五指一转,暗含功力的拳头松开,伸手扯了一下萧漠胸口下的银链。
果然,萧漠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银链扯动Yin蒂致使快感成倍增加,他几乎没有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存在,满心满意撑起上身,急切摸索着自己tun下硌rou的硬物。
鸿州见萧漠头都不曾抬起来,浑身血污鞭痕布满结实的身躯,仍然骑在鸿郅身上舍不得下来,厚实挺翘的tun部蹭着那个男人的下体,饥渴地找寻着能cao他的物件儿。
他一秒都看不下去了……
萧漠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挣扎的男人突然安静了下来,他迫不及待地直起身体,终于摸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东西,勃发的Yinjing血脉突突跳动,伟岸的rou块直直竖立,馋得萧漠立刻就要抚上去,想抬起tun部填满那饥渴不已的rou洞。
一脚猛力突然落在他肩膀上,他整个人直接飞震后仰,重重地摔了出去,尾椎疼得几乎生生裂开,他蜷缩起身体,倾身吐了一口鲜血。
这足令鸿州看到萧漠身上的异常,血痕斑斑的胸口上夹两个银色的铁夹子将本不突出的褐色ru头扯出来成了两颗肿胀的花生米吊在下面,顺着紧实的腹部延伸插在了硬胀发紫的铃口处,还在往下没入腿心……
“喏,我稍微替你开发了一下这个坤洚yIn荡的身体,你不会介意吧?”鸿郅已经站了起来,绕到了鸿州面前,隽秀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却挡住了鸿州上前查看的步伐。
“趁我还能好好说话,滚远点。”鸿州目露寒光道。
鸿州身后带着的秦霄和另一名心腹纷纷抽出了寒光闪烁的刀锋。
“两位大人稍安勿躁,且听我一言,”武易眼见事态不妙,左右史二人哪一个在他这里出事他都担待不起,立刻上前阻拦,“既然这个坤洚是左史的人,本应交还给左史处置,但他已经被喂下了赢心,人算是毁了,以后蛊毒定期发作,蛊之越深,欲之越烈,最后还是会欲求不满而亡,我认为……还不如把他留在这里?”
“赢心?”鸿州脸色变了,一把抓住武易,漂亮的眼眸几乎冒出火来,“你们给他下了赢心?!”
他说话太急,居然呛咳起来,伤口阵阵发疼,握拳捂在唇上,脸色越发苍白,一掌拍向了旁边的椅子,结实的木椅立刻四分五裂!
“左史大人,这是ji寮的规矩,凡入此地的坤洚,先服赢心。”武易解释道。
为了最大榨取这些坤洚的最大价值,身体自然是越yIn荡越好,接客越多越好,蛊毒让他们能日夜不停地被玩弄而不知满足,体内足够的Jingye能暂时压抑蛊毒,长此以往却是涸泽而渔,Jing力断绝,短则三年长则五年,就会死在他人胯下!
这就是ji寮里的坤洚最后的命运。
但是,赢心,并不是无解的。
鸿州思忖了一下,就打定了注意,“他不能死在这里,我要马上带他回去。”
他比了一个手势,指挥后面的人来帮忙。
一掌推开鸿郅,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萧漠面前,从被鸿郅阻拦短短数十秒的时间,萧漠已经不知从哪里摸来了一支通体透明的玉势,正双腿大张地自己掰开下体,握住手柄往xue里捅,动作粗鲁又毫无章法,肿胀的rou花边缘竟渗出了丝丝血迹,腿间的地上已经积蓄了一小滩带出来的yIn水。
而他仍然不知餍足,魔怔了似的将儿臂粗细长达一尺多长的玉势往自己那个狭窄的rou缝里捅,还嫌不够深,不够重,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瘙痒,却不知就算生生捅穿子宫、搅破内脏都于事无补。
“够了!”
鸿州蹲下来,连着他的手一起抓住玉势猛地往外抽,饥渴的rouxue紧紧地缚住没有生命的死物,流连不放。
“唔唔唔……不要!”剧烈的摩擦刺激得萧漠鼻腔沉闷地呻yin起来,抽搐着双腿不停打颤达到了高chao,玉势出来的瞬间,丰沛的水ye喷溅出来,而Yinjing上插入铃口的银针也被鸿州顺便拔了出来,一时之间鼓圆的Yin囊积蓄的白浊也喷射而出,水箭一般高高冒出来,甚至溅到了萧漠血染红的胸口,还有几滴则不慎落在了鸿州完美无暇的俊脸上。
鸿州没有理会,按住萧漠趁他高chao后的虚弱指尖灌注真气几下点住他各处经脉的大xue,他眼中的神采黯淡下去,浑身脱力地倒在了他怀里。
旁边的人适时递过来一件黑色披风,鸿州将萧漠上上下下裹得严严实实地,起身抱在怀里,直接就要离开。
萧漠高大的身躯蜷在他怀里显得十分违和,秦霄伸出双手,“主人,您的伤才刚包扎好,为免重新裂开,还是让我来吧?”
“不用,我们直接回去。”鸿州看了秦霄一眼,就让他心下发怵,立时退了半步。
秦霄尴尬地将手放了回去。
走到门口,鸿郅又在他身后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