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程湛很排斥医院,每回进医院都和郜衍脱不了关系。他垂下眸子陷入了沉默,认真的伺候着大物,他的无动于衷把郜衍气得不轻。
硬的不行来软的,郜衍已经把卖惨的Jing髓发挥出来了,半天没说话整个人倒在了床上,手臂掩着深邃的眸子。
“程湛,我该拿你怎么办?”郜衍倏地握着自己大物不想让程湛舔下去,“你过来,自己扩张,我很生气。”
没有发脾气,没有耍性子,程湛手顿住了不着痕迹爬上床,眼角微微泛红,咬紧下唇不吭声。
跪姿在郜衍面前将衣服半掀咬着,露出了平坦小腹,自行褪去裤子内裤,勃起的性具高高挂起,没有赘rou的大腿还残留着昨天欢爱过的痕迹。
冰凉的手指恰入tun缝间,触摸到平皱的xue口先是放松,指尖慢慢进入探险,眉头紧蹙别开脸,试图掩饰自己发热的脸。
差不多三根手指,他眼尾染上了红chao,扶着爱人的大物正准备坐下去,谁了爱人蛮力之大将他翻了过来,他失去重心忍不住惊出声,“阿衍!”
郜衍抬手抚摸着他的眼眉,认真的说:“程湛,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到底去不去医院?如果不去我就把你cao晕送医院,去的话我可以手下留情。”
程湛哑然失语,片刻歪过头小声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因为我在乎你,我他妈都舍不得打你一下,如果真的是那时候耳朵坏了,你说我会怎么办?”郜衍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第六感告诉他耳朵和那时候有关联,是因为自己。
大掌揉捏着程湛的tun部,像极了无声的警告,警告失效了就扬手一挥,清脆的巴掌声打在了tun瓣上,五指红印显得更让人热血沸腾。
程湛因为疼痛震了震,赫然把唇送上去,互换炽热的唾ye与气息。
郜衍眸色渐深把吻加深了不少,骤然呼吸急促了不少,大物摩擦着程湛的腹部,断断续续的咬破了唇,良久,唇松开后道:“看来你是选择前者了,你很想老公把你cao晕对吧?这么荡漾,我真的会不留情面的哦。”
大物送了进温暖无比的地方,抽送了起来,程湛喘息未定又添了低低的呻yin,这样做是为了补偿郜衍而已,也让自己沉迷其中。
即使做过了很多次,他还是难以完全吃下去,只有抽擦几下后直硬塞进去,痛苦的面具渐渐转换成快乐,这也许是床中奥秘吧。
“老婆,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郜衍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喃,靠的是耳朵受损的那一边,所以他听不太清楚,隐约能听到个大概。
他没什么机会看过郜衍哭,此刻郜衍秉持着男子汉不流泪的信念红着眼眶,额头贴着额头,与他来了场对峙。
这个人黝黑的瞳仁倒着他的影,他想知道了耳朵受损又有什么用,治不好还能让郜衍内疚,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打击郜衍。
一直都知道郜衍视他很重要,他何尝不是呢?
“我耳朵确实有点小毛病,嘶……你慢点、太、太快了……”程湛让着突如其来的加速给缩进了后xue,双脚缠绕着爱人的腰,手掌抓着爱人的衣角。
明明想用力一抓,可是他已经被cao得浑身没劲,手指已经僵硬着只能勉强扶着,次次的撞击前列腺,次次的快感导致他闪电般流过的酥麻传遍全身。
“屡教不听,该罚。”郜衍脱了上衣在程湛手腕打了个结,抬起程湛的大腿合拢,静谧的房间只有tunrou相撞的声音。
程湛知道郜衍一直以来有sm的倾向,只是因为他怕疼才控制住了。回想起上次鼓浪屿酒店掐脖子就觉得可怕,窒息感觉太不妙了。
“罚吧,老……”老公的称呼未响起就被人给堵住了,那人恶狠狠教训他。
“老子说过床上不能喊老公,你他妈不知悔改,你等着我让你下不来床吧。”
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程湛双脚打颤已经走不了路,最后安全套一个都没用上,润滑ye倒是用了不少。
这间房间内有厕所,郜衍不用担心淼淼会凑上来偷看他老婆的裸体了,一想到他老婆和这只母猫相处了一年多就吃味了。
程湛昏昏迷迷睡了过去。
在郜衍得知自己耳朵有问题后就不敢吼他了,更多时候说话都会和他凑近一些,这是把他当成耳聋的人了么。
“淼淼过来,让爸爸吸一吸。”程湛微微一笑道,淼淼跳上了程湛的大腿眼睛一眯,享受着程湛抓着它的头。
另一边的郜衍看得很不是滋味,当初程湛可是最嫌弃淼淼的,现在怎么那么亲了。
程湛看出了郜衍的狐疑,“那时候你不在,我天天说要把淼淼挂个失物招领,让你来领回,顺便看看要不要领一送一。”
“不要,我只要你。”郜衍十分后悔一件事情,当初就不应该救下淼淼,更不应该把淼淼带回家。
“贫嘴。”程湛失笑,目光温柔了下来:“过不久祁北瑞士决赛,老公一起去不?”
“去,老婆在,我就在。”
十二月份